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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無語現(xiàn)場。 大概從那次飯局之后,這二人一見面就吵,完了,又開始了!我怎么這么慘?碰上這倆貨。 蒼天啊!放過我吧,真的,絕了。 “怎么哪里都有你???”江希言說。 “我還想說怎么哪都有你呢?你還好意思說?”林羽塵說 得,他們又吵起來了。 五分鐘后,江希言來找我要飲料解渴。 “吵完了?”我把那杯少冰的焦糖瑪奇朵遞給她。 “誰跟那傻缺吵架,啥玩意,咋這么甜?”江希言接過嘗了一口,微微皺了皺眉。 “我比較喜歡喝甜的,可能就以為你也喜歡喝甜,所以……”我說。 “ 你就不怕胖嗎?”江希言問了一個很誠實的問題。 “你知道喝一杯焦糖瑪奇朵的后果是什么嗎?”我問她。 “什么?”江希言疑惑的問。 “就是兩天沒飯吃,三天沒奶茶喝,四天沒零食吃。”我實話實說。 “好慘,我也就四天沒飯吃,一周沒零食而已?!苯Q哉f。 “嘖嘖嘖,慘,你比我慘”我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說。 “你倆當(dāng)我是個人,好吧?”林羽塵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哎呀,兒子,你怎么在這兒呢?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啊”我故意裝作很驚訝的說。 “風(fēng)念麻麻,我奉莫霸霸之命,來給您和某人送喝的呢”林羽塵陰陽怪氣的開始了。 “他什么時候是你爸了?別瞎叫。兒子,邢晉到底會不會是我的準(zhǔn)兒婿呢?”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陰陽怪氣說。 “那莫允昱會不會是我準(zhǔn)父親呢?”林羽塵說的十分欠揍,要不是導(dǎo)演說可以開始拍攝了,我一定把林羽塵揍的七竅流血。 林羽塵在片場看了我們拍攝過程。 我這一場打戲是需要站在高墻上,正要過去的時候,拉著威亞繩子的工作人員突然一松,我啪嗒一下,就摔了下來。 “阿念!”言言在高墻的那頭,一看見我摔下來,就立馬跑了過來。 經(jīng)過江希言這么一叫,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然后就是大批大批的人往我們這邊跑過來。 “怎么回事?拉繩子的人沒吃飯嗎?一個連90斤不到人都拉不住嗎!”江希言過來把我抱在懷里,大聲的質(zhì)問工作人員。 我從高墻上摔下來,下面雖然有墊子,但是我的腳踝從小就扭傷過好幾次,每次都是上一次沒好,就又扭了。所以我的腳踝十分的脆弱,就是跳舞久了,也是很疼。 “言言,送我去醫(yī)院好不好?”我的腿疼的已經(jīng)沒知覺了,就好像腳踝沒有存在。 “阿念,阿念!” 我之前疼睡著了,現(xiàn)在醒了過來,伴隨著的還有腳踝處的痛。就好比萬箭穿心,但是這“箭”穿的不是心,而是穿腳踝。 “到哪兒啦?”我實在疼的忍不住,只想快點到醫(yī)院,做手術(shù)。 “馬上到了,還疼嗎?忍一下”江希言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哭什呀,是我受傷了,你哭什么啊”我躺在江希言的大腿上,她左手給我當(dāng)枕頭墊著。 “沒事,快到了”江希言眼角的淚不間斷的往外蹦。原來這就是小說里說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 9、第 9 章 剛才疼得沒知覺,注意力一直放在江希言和我的腳踝上,現(xiàn)在才看清楚這車。這不是林羽塵的車嗎?他不是走了嗎? 想著想著,江希言給我當(dāng)枕頭的手,拍了拍我肩膀。 雖然現(xiàn)在還不是盛夏,但也進(jìn)入了盛夏的開端,七月份的天氣總是變幻莫測。我的腳踝的疼也是變幻莫測。 “口罩帶上,我可不想被當(dāng)成猴圍觀?!蔽姨嵝呀Q浴?/br> “我只帶了一個。”江希言憋著笑說。 “林羽塵車?yán)镉?。”我無奈拍了拍她的肩。 林羽塵拿了一個給我,江希言接過,并幫我?guī)稀?/br> “我很重的,你可能抱不動我。要不讓林羽塵幫你一起吧。”我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不知所措的動了動身子。 “那也不至于連一個90斤的也抱不動,別動?!绷钟饓m拉開了后座的門,江希言把我公主抱,抱進(jìn)醫(yī)院。 一進(jìn)醫(yī)院我就感受到了一堆人投來一種很復(fù)雜的眼神,我就把臉往江希言懷里縮了縮。 “還疼嗎?”江希言微微低了頭,安慰我。 “你走快一點,我應(yīng)該會好一點的?!蔽姨鄣膶嵲谑懿涣?。 “再快也要走過去,也要排隊、掛號,是不是?”江希言說。 在護士的引路下,我被江希言抱到私人病房。 “等一下,醫(yī)生馬上來了?!绷钟饓m拿著掛號單進(jìn)來。 私人醫(yī)院的醫(yī)生不算太忙,沒一會就來了。 “小姑娘長的挺好看啊,應(yīng)該是個明星吧?”邢醫(yī)生看著報告說。 “醫(yī)生都這么八卦的嗎?”我疼的不想說話。 江希言拍了一下林羽塵,示意林羽塵別站這了,沒看見有人要疼暈了嗎? 可林羽塵是個腦子轉(zhuǎn)不過彎的人,就他這腦子,放在學(xué)校是年級第二,放在學(xué)校以外的,那他就是一種珍貴并稀有的木頭。 “邢晉,我求你了,等會去你辦公室慢慢的跟你男朋友調(diào)情好不好?先給看病,行不?我求你了?!蔽彝吹南胫苯訌尼t(yī)院的病床上下來,給林羽塵和邢晉這對狗男男拉出去打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