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舞臺?變態(tài)
書迷正在閱讀:她不入戲、獨望(1v1年齡差)、江法官和她的姜小姐gl、[網(wǎng)王同人] 攻略闊少跡部君、家養(yǎng)一只吸血鬼、我把老婆拼好了[無限流]、[歷史同人] 被讀心后我助始皇一統(tǒng)四海、劍君她只想吃軟飯、治愈黑蓮花女配[穿書ABO]、王爺和臣妾生個小郡主吧
光線格外眷顧地打在他身上。 于是紅發(fā)主唱的臉得天獨厚的仿佛火里熊熊燃燒的一塊冰,亦或是西伯利亞亙古凍土下風雕雪琢的大理石,格外深邃的眼窩混著一點濃墨重彩的陰影,笑起來牙齒白森森的。 很悠揚的樂器聲響起,唯一的觀眾卻分不開眼注意其他人的身影——有人笑得熱烈晴朗,眼角融著光的細紋就打破石膏像一樣的外表,嘴唇紅的不正常。 小南、倒退一步。 立麥,余輕鴻兩指點了點金屬色的麥克風,把那雙碧綠的眼眸收斂在睫羽下,深深、深深凝視著手中的麥克風,薄唇鋒利艷紅地開闔。 仿佛海浪拍打巖石、又像長風呼嘯草原,茫茫遼闊的空間里震顫回旋的古老長調(diào),這一刻奏響在現(xiàn)代都市的舞臺上。 他像個,巫師。 南儀景愣愣地、難以克制地向前走,耳邊的聲調(diào)虔誠,聽不懂的言語、情感卻在光下漂浮的細塵里共振。 主唱看向她,直視她,濃綠的眼眸跟著她的腳步轉(zhuǎn)動。 直到舞臺的光同樣沐浴黑發(fā)美人的裙邊。 碧湖凝翠的瞳孔在這一刻化為濃稠的沼澤,睫羽纖濃卷翹、投下的陰影就格外輕盈易碎,眼神里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全然同樂聲一起,展示給他的聽眾。 調(diào)越熱烈,目光越繾綣。 調(diào)越繾綣,眼神越熱烈。 余輕鴻第一次和這首古老的歌曲共鳴,心臟勃勃地泵出一滾又一滾熱燙的血液,好像真的變成歌謠里那個祭拜過天地、暮然回首的祭司。 月色化作的姑娘,就這么俏生生闖入只信仰過神明的仆人眼里。 毛頭小子一樣,脊背都在冒汗。 他扯了一下領(lǐng)口。 漂亮姑娘的眼神一下子落在喉結(jié)上,順著山巒俊秀的弧度劃到鎖骨,再從黑色工字背心被扯松的領(lǐng)口里往下看。 目光濕漉漉的,一寸寸打量過。 余輕鴻被她看的……磕巴了一下。 主唱呼吸間起伏的胸肌也露在外面,撐得整個背心鼓鼓脹脹、繃出兩道布料失去彈性的褶皺,兩邊帶包不住男人過于飽滿的奶子,從邊緣溢出一點彈韌有型的輪廓。 前面好像……頂起兩點凸起。 唱歌,把rutou唱的立起來了……小南迷茫地抬眼看人一眼,余輕鴻就手一抖,麥差點沒倒。 深吸口氣,索性摘下麥克風,一腳踏在臺前的音箱上,沖一無所覺的meimei唱情歌——碧綠的眼眸里流淌著、蜂蜜般粘稠甜蜜的濕意。 歌曲尾調(diào)重歸那虔誠的禱告,只是這次紅發(fā)的主唱同觀眾視線交纏,這首古老的詩歌終于寫到雪山的大祭司承認自己的心動,向心上皎潔的月光祈禱她永遠高懸。 此后拜天地、敬神明。 我心中只有一團月色如水。 愛讓神仆匍匐在人類腳下。 余輕鴻不理解,但對著小南唱——恍惚里,他的月亮也影影綽綽。 最后一句歌詞收束在沙啞的嗓音里,紅發(fā)的主唱顧不上還未完的表演、一個大跨步跳下舞臺,飛舞的發(fā)絲像一團烈火。 他在伴奏里,邁向自己的月亮。 差點跟歌詞里那個窩囊廢同情了。 小南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搞懵,白著一張清水出芙蓉的漂亮臉蛋站在光源旁邊,白底玫瑰的宮廷風抹胸短裙襯得她華貴美艷,卷曲的海藻瀑布一般的長發(fā)仿佛最上等的黑絲絨幕布。 而她是陳列的稀世奇珍。 余輕鴻一把把這個漂亮至極的大寶貝抱起來,笑得意氣風發(fā),“Bonsoir ma petite lune!” 手臂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嘏e著小女孩轉(zhuǎn)了個圈。 天旋地轉(zhuǎn)里,小南的發(fā)絲垂落到主唱臉上,香香的、涼涼的,勾的余輕鴻笑意更加擴大。 這是他的月亮,落在他這個俗人懷里。 “啊啊蝦米!蝦米你別把我摔了啊!”meimei哪里曉得這個半熟不熟的家伙腦子里想些什么,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叫她猝不及防地升空,兩腳沒有支點,無措下只能抱著余輕鴻腦袋尖叫。 細伶伶的小甜嗓叫的人心花怒放,好聽、愛聽。 這一抱,把主唱的腦袋都按在豐腴柔軟的胸前,讓看不見的家伙鼻尖、下巴支著再柔嫩不過的軟rou,笑聲悶悶的。 震的奶子跟著發(fā)顫。 “嗚哇!”從臉上看根本看不出來是壞蛋的壞蛋突然一趔趄! “啊啊啊?。 毙∧媳е思饨?,“你別摔我嗚嗚!” “哈哈哈哈哈哈哈,”余輕鴻笑得不能自已,濕熱的吐息一股一股往人胸脯噴,“摔不到我們小月亮啊?!?/br> 用奶rou擁著他的懷抱纏地更緊,鼻尖陷進香濃的布料里近乎無法呼吸,小南還使勁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你混蛋!” 埋死他! 余輕鴻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震,帶動著小南的奶rou又熱又抖,要不是那股子心氣兒支撐著,誰樂意繼續(xù)讓這個腦袋悶在自己奶子上。 好歹不轉(zhuǎn)了,腦子暈陶陶的meimei騰出一只手,“啪啪”兩下拍在他肩膀上,拍完甩了甩自己手掌,“喂,再不把我放下我就悶死你!” 主唱的腦袋跟狗似的往人懷里拱,用身體證明自己就要被小南香香的大奶子悶死! 就、就離譜。 主播都不知所措了,她見過表面冷臉實際愛舔的,見過手段溫和百般勾引的……沒見過……沒見過純變態(tài)的啊。 誰知道這家伙彈幕里從來不是口嗨! 清純小主播哪見過這種架勢,麻爪似的把人從懷里往外推,眼神沒個落點,突然發(fā)現(xiàn)舞臺上還有好幾個人? 陰影里,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一樣,嚇得膽小妹一哆嗦。 “你,你快出來,”她軟著手指抓他頭發(fā),揪著人發(fā)絲往外拽、沒太大力,“是你朋友啊?還有人看著呢……” 微微的疼痛讓人更覺刺激,最后往柔軟里蹭了蹭——下巴隔著布料,鼻尖卻真真切切和嫩滑的奶rou近距離摩擦起電——剛才也是,整個立體的鼻梁都嵌進胸脯里。 小南不得不加大力度把人薅出來。 余輕鴻直到自己感到窒息,才從meimei胸口抬起臉來,冷瓷白的顴骨上泛著一圈紅,眼波迷離,嘴唇妖艷。 他分明是很立體冷肅的骨骼輪廓,不笑的時候就像那個冰雪鑄就得國家一樣冷硬莊重——這個人怎么這么愛笑??! 笑起來虎牙尖銳森白,還給抱著的meimei調(diào)換以下姿勢。 變成她坐在他小臂上,膝蓋頂著人寬闊彈人的胸膛,都陷進去一點,另一只手握著小南的腰固定。 剛才在臺上都不顯眼,這個姿勢一出來,小南自己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都不敢相信主唱有多高! 頭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小矮子,好像坐人身上體會到兩米的空氣的小南低頭,看著這張笑意滿盈、像只壞狗狗的俊臉。 生氣! 兩只手一齊上把他臉頰揪起來,“讓你嚇我!” 余輕鴻嘴巴被扯的變形,只能嗚嚕嗚嚕,“窩,窩戳鳥……” “還說什么洋文,就欺負我聽不懂是吧!” 壞狗低眉順目,乖巧。 小南捏夠人臉頰rou,松手,并起兩根手指輕拍他臉頰,“哼?!?/br> 小嬌嬌。 臉上火辣辣,但是鼻腔都是香……手指拍的不是侮辱人,都不算撒氣,完全是獎勵他……好香。 余輕鴻沒忍住,手指離開的時候,滿眼癡迷地順著那個方向追了一下。 “嘶……”小南不理解,小南尊重。 變態(tài)嘛,見過了。 還得是臺上剩下的人看到漂亮meimei投來的眼神,其中一個人揚起手打了聲招呼,陽光又開朗。 “晚上好啊,我叫霍覽,是樂隊的吉他手。” 啊,好正常。 小南頓感稀奇,也沖人招手,“我叫南儀景?!?/br> “哇,真好聽。” “哈哈,你也是。”把人逗笑,霍覽收拾好樂器,站在光下,才讓人看清臉。 白毛,娃娃臉,笑起來一股陽光男大味,開朗的很。 他一把攬過旁邊一臉乖乖崽的清秀黑毛,“這是夏琳,我們的鼓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