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kiss?打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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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輕鴻用牙關細細磨了一下小南柔軟的舌尖rou,虎牙尖銳、生澀地帶來一絲微痛,在怪異的吮吸感里刺激著小女孩的大腦皮層。 一種格外陌生的、包裹著水液的濕滑酥麻從舌尖一點點的皮rou開始輻射,癢意攀爬過口腔,在喉道里留下悉悉嗦嗦的顫抖。 罪魁禍首還順著舌rou往更深的地方舔。 又無辜又清純的口腔粘膜被迫打開,小南眼里蒙著一層霧,余輕鴻的耳膜能夠極為清晰地接收到口腔張闔間的黏連水聲。 他的眼睫顏色烏濃,投在綠到一成不變的眼眸里,讓這個沒再笑得人顯現(xiàn)出格外冷淡的一面。 凝視的神情專注,相連的嘴唇卻遮掩住口腔里堪稱瘋狂的肆虐——余輕鴻舌尖炙熱但柔膩,卻不溫和地碾壓過小南兩側(cè)的口腔粘膜,燙的小女孩眼睫濕漉漉團成幾簇,眼底盛滿的小珍珠搖搖欲墜——還要用粗礫的舌側(cè)去刮人敏感的軟rou。 哪哪都生澀的不行的小南哪里被人吃過嘴巴,可憐的腮幫糯白,在男人眼里鼓起一點,那是被他舌尖頂出的凸起。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舌側(cè)能有那么敏感,單被人略帶顆粒感的舌rou漫不經(jīng)心、順帶著刮擦,自己都沒碰過、格外嬌嫩的軟rou就好像被沙礫侵入的蚌rou,哆哆嗦嗦泵出一股又一股豐沛的汁液,企圖用這種諂媚柔順的包裹哀求到一點壞人的憐惜。 余輕鴻的喉結不住滾動,感覺自己食管、連同口腔,甚至鼻腔都膩上一層甜,一點點勾出他后脊那絲、燥熱的溫度。 于是動作越發(fā)沉不住氣。 沒有規(guī)律的攪動太過折磨人了,不輕又不重,近乎是在敏感的嫩rou上一遍遍輕搔羽毛,那種癢意從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密密上爬,一重重一迭迭壓在小女孩薄弱的精神壁壘上、壓在她不堪重負的纖弱睫羽上。 脊背不知道什么時候,熱岑岑地敷著一層汗,腰肢和小腹一起發(fā)酸,她還不會在接吻里呼吸,缺氧的感覺和癢意一起逼得人眼前發(fā)白。 實在、實在受不了了,“嗚——”嗚咽都被篡奪進旁人的口舌里,只能可憐兮兮地從濡濕的嘴角泄出一點哭吟。 小南承受不住地流眼淚,腰扭著往后奪,手腳并用地推他。 半點推不動,酸軟的腰肢被緊緊箍在原地,還要努力搖著頭不讓他繼續(xù)折磨下去。 余輕鴻終于后撤一點,被親的滿臉眼淚的小女孩嘴巴濕紅,大口大口喘氣,顴骨紅的像醉了酒,嘴角溢出一點晶瑩的水痕。 笑了一聲,聲調(diào)沾了水似的、又濕又沉。 腦子都是白的,眼前暈陶陶,就被人兩指捏著下巴湊近,呼吸帶著皮rou的香,融融噴灑在另一個人臉上。 香的本來想讓meimei緩緩的家伙斂目,酒紅的發(fā)絲蜘蛛網(wǎng)似的垂落、光把他發(fā)色上的紅投映在未開播的主播的臉上。 讓她瓷白柔膩的臉頰暈上朦朧繾綣的紗帳。 “停、停一……唔!” 他把漂亮寶寶嘴角的晶瑩舔吃干凈,往自己懷里帶的同時,又一次親上去。 小南的手陷進一團彈性十足的軟rou里,和腦子一起再度淪陷進粘稠的漩渦。 這次明顯比剛才不得章法的舔吻嫻熟。 紅發(fā)主唱不止吃她嘴巴,連呼吸都不放過,把整個口腔都細細舔過一遍,像個沙漠里即將渴死的旅人一般搜刮人嘴巴里甜蜜蜜的水液。 尤其發(fā)現(xiàn)她欺軟怕硬的小性子,珍珠蚌似的,欺負的再狠也只能柔順地哀哀憐憐,余輕鴻呼吸更沉,捻著人下巴往起抬。 混合的口涎多半叫他掠奪殆盡,其余順著重力作用強灌進小南喉頭,最生澀、稚嫩的喉管也被男人的氣息強制侵犯。 本來多清純多香膩的嘴巴,兩口親下來,生生被余輕鴻的氣息全然覆蓋,小南近乎要窒息在他的味道里,眼淚連不成串的珠子一樣往下掉,難受地掐著手里那團軟rou。 慢慢變硬的手感也分辨不出來,叫人吃嘴巴吃的眼淚汪汪,大腦都一片漿糊了,嘴巴可憐兮兮地合不攏,掉出一截嫩生生、紅彤彤的舌尖,腰和下巴被箍得死死的,逃都逃不開。 根本分不清楚劇烈跳動的心臟是缺氧的掙扎,還是動物的天性在瘋狂預警,只能感受到掌心下面?zhèn)鱽淼恼痤澑袩o序,漸漸和胸腔的小鼓融成一個頻率。 跳的人耳膜都在發(fā)顫。 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被放開,嘴巴完全被吃出豐潤熟艷的醴紅色,腫腫地張開一道小縫,笨蛋寶寶滿眼迷茫水光,癡癡地看著人,純的不行的目光好像在問你為什么不繼續(xù)親親我。 余輕鴻看得眼神膩在她唇瓣上,無意識地吞咽一下,自己都意識不到眼神冷的像雪原上餓到要死的獨狼。 生生把小南看的一激靈,腦子都清明了,他的目光還濕著、盯著豐盈微腫的嘴巴,感覺那股子香涔涔的甜膩又勾勾纏纏地泛在舌面上——余輕鴻再次親了下去。 這個意亂情迷的吻落在小女孩濕熱的掌心。 他終于舍得抬眼,看到笨meimei有些渙散的瞳孔,聲音打著顫地帶著哭腔,“你,你停一下啊……” 拿捏男人易如反掌的小主播頭一次怯生生地露出那副惹人憐愛的表情,還不敢太拒絕,手心柔嫩的不行,哆哆嗦嗦壓著人唇瓣——被舔了一口。 小南rou眼可見地劇烈一抖,手剛要撤開,見余輕鴻有動作,連忙有按回去,舔吧舔吧,壞狗,舔了手就不能再親了。 慷慨大方的嬌寶寶生生被親怕了,可憐的像是被蹂躪的海棠花,說話聲聽在人耳朵里都嗲的出奇,“別親了,別親了……嗚,”她眼淚抖抖顫顫地掉,嘴巴叫人吃得腫腫,現(xiàn)在說話都有點不清楚,“再親、再親要死了……” 說話顛三倒四,真真被吃的腦袋暈陶陶、喪失思考能力了。 和她對視的眼睛也死水一般平靜,手遮住下半張臉,上半張臉正經(jīng)地好像無事發(fā)生。 他眨眨眼,腦子里那種發(fā)嗲的癡迷終于被強壓下去,腦袋撤開一點,就見meimei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像只膽子小、嬌嗲,毛茸茸的小奶貓。 看得人直想逆著毛蹂躪這只小笨蛋,看到更多、更多這種惹人憐的小模樣。 余輕鴻猝不及防地親親她的手心。 把人親的滿臉警惕,手下的小下巴繃得緊緊的,他眨眨眼,眉眼彎彎,露出那副叫人熟悉的笑。 輕緩、細致地用拇指擦去小女孩兜不住、來不及咽下,流淌到下巴的水液。 終于在人可憐可愛的注視里退開。 笑,目光帶著溫度似的、漫不經(jīng)心地落在小南的嘴巴上。 小南腰肢打著顫,小腹哆哆嗦嗦抽了兩下,身下的毛巾突然、更濕了一點。 臉上的神情近乎發(fā)白的茫然。 他一湊近,就能聞到小女孩身上的潮香。 纖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撩開她臉頰濕黏的側(cè)發(fā),手臂上青筋克制地暴起,被淋漓的水光潤去幾分自帶的兇戾氣。 說話的時候,男人的吐息很近,鼻腔、口腔都是那股氣息,全然侵略地彰顯著這個人的存在感,“嘗出來沒,小南大人,”聲音帶笑,“甜不甜?” 小南順手掐他胸肌——這個位置真的很好搭手,聽他“嘶”的一聲,都沒力氣生氣,“臭,臭死了!” “誰有我們小南寶寶香啊,”他抓著人細伶伶的手腕,把手往奶子里按,暗暗放松肌rou,“那這里呢,剛才可是被欺負的夠嗆啊,好不好摸?” 又是被夸、又是用奶子暗戳戳討好的,她又嗅到能拿捏人的感覺,笨蛋主播瞬間短暫忘記了剛才這個壞狗要把人親死的架勢,尾巴毛都重新抖起來,“哼!誰欺負你了,”手毫不客氣地抓著柔韌的胸肌捏了捏,“不好摸,一點都不好摸?!?/br> 也不撒手,隔著一層黑色布料、手指肚都嵌進奶rou里,抓著這團奶rou捏了又捏,聽到人夸張的呼痛聲,“嘁”地一撇嘴,結果這個動作牽拉到紅腫的柔嫩唇瓣,把自己痛的眼淚汪汪,“是你欺負我?。?!” 嘴巴紅紅的,臉頰也紅紅的,一身潮汗,整個人香的不得了,好像被拐去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匆匆忙忙套了衣服才出來見客,收拾都收拾不及的小倡妓——誰能想到這只是親了個嘴巴。 余輕鴻笑嘻嘻,雙手上舉,作投降狀,“好叭,我們南寶說欺負,就是我欺負。” 逗的人眼看咬牙,胸前那只小手用勁兒到深深陷進奶子里,紅發(fā)主唱疼得心跳加速,舔一下唇,聲音暗啞,“我讓meimei欺負回來?!?/br> 奶子一挺,挑眉,“來吧,寶寶?!?/br> 小南震驚地忘了言語,手都松了,剛要從胸前掉下來,被人撈起繼續(xù)按在原位,笑得游刃有余。 meimei嘴巴疼和被這個笑氣得,深吸一口氣,掙開手,“誰讓你叫寶寶的!” “啪”地一聲悶響,他被抽在奶子上的奶光打了個腦子一懵,胸肌被拍的浪起一個rou波。 痛感和香氣一起,讓這個人表情空白。 發(fā)熱的那塊皮rou叫人捻著捏,好像拽回他的理智,“那……叫什么?”余輕鴻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