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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主人:?? 這不好吧! 總之并沒有人給他開門,就算是想破門而入, 也要顧及自己的形象,別墅主人在門口猶豫了很久很久,最后還是選擇暫時離開了。 屋子里的熊孩子很糾結:“他知道我在這里了,會不會胡亂猜測, 想到我是要對他不利,這不好吧……” “就當投名狀了不行嗎?”許漾理直氣壯的道:“再說了,我也沒有暴露你啊?!?/br> 熊孩子一想起許漾之前講的話來, 表情都有點扭曲了,她還是個孩子,還沒談過戀愛,總感覺名聲已經(jīng)變得奇怪了起來。 少女不想在這方面糾結太久,因此選擇性的忽略掉了許漾之前的話,只是道:“算了,我還是先把重點告訴你吧?!?/br> 少女不傻,也不天真,她這個人愛恨還挺分明的,雖然有點變態(tài)的戀母。 在逐漸對父親產(chǎn)生厭惡,甚至是仇恨之后,少女就一直在觀察她的父親,有時候父親是一種威嚴的象征,尤其是這樣一個根本就不在乎女兒死活的父親,少女的觀察進行的并不順利,但因為時間久,逐漸還是發(fā)現(xiàn)了許多東西。 相比起剛剛來到別墅的許漾,她知道但的確算很多。 兩個人進行了細致的交流,間或一問一答,中間甚至還會產(chǎn)生爭執(zhí),等到十一點多的時候,這場細致的交流會才告一段落。 少女一瘸一拐的回到了住處,正準備睡覺,然后就看到旁邊的門打開了,她的父親就站在門內(nèi)的陰影之中,目光極其復雜的看著她:“這么晚才回來啊。” 他的話語之中似乎夾雜著一些怪異的情緒,少女雖然才十五、六歲的年紀,但是懂得并不少,她揚起了一個淺淺的笑臉,然后很有禮貌的道:“我的新后媽真棒!” 這個句式和你老婆真棒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輕易的激怒一個有婦之夫,別墅主人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很微妙的狀態(tài)里,許漾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從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就有感覺到,但是他的女兒以前還是一個很正常的女孩子的,起碼不像現(xiàn)在這么……這么…… 別墅主人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一個形容詞來,一時間憋的胸口有點痛,少女乖順的道:“爸爸,我先去睡覺了?!?/br> 然后就關上了門。 剩下別墅主人一個人捂著胸口,陷入了越來越復雜的情緒當中。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管家早早的就送來了嫁衣,一套鮮紅的中式嫁衣,一套潔白的西式嫁衣。 管家算不上蒼老的臉頰笑出了兩道褶子,看著甚至有點惡心:“先生讓我將嫁衣送過來,請您自行挑選,您是喜歡中式的婚禮還是西式的呢?或者是兩種都不喜歡?現(xiàn)在量身定制還來得及。” 許漾昨天晚上沒睡好,凌晨的時候還在整理東西,聞言眼皮子都沒抬,隨手一指:“就這個吧?!?/br> 管家立刻把中式的嫁衣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又熱情的推薦化妝師之類的東西給許漾。 并且細細的囑咐:“婚禮定在晚上的七點開始,到時候我會派人來請您的?!?/br> 說是請,其實語言當中透著一點威脅,說白了,許漾如果識相一點,那他們就是來請人的,如果許漾一點也不識相,還要掙扎,那么他們就是來綁人的。 總之到了時間,許漾必須要出現(xiàn)在喜堂里,他們才算完成任務。 別說綁了,抬都要抬去的。 幾個玩家得到消息之后立刻緊鑼密鼓的準備起來,剩下的三個玩家正好是兩男一女,他們早早的就互相介紹過對方了,當然許漾用的還是那個許墨的假名。 僅剩的一個小jiejie給自己起的假名叫小A,兩個男的分別叫莊嚴和陳童。 于是混在其中的小A小jiejie的名字就顯得格外的敷衍了。 一晚上過去之后,大家都做好了準備,接下來就是等著晚上七點,婚禮正式開始了。 許漾把中式的嫁衣丟在一邊,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打磨自己的骨刀,順便再擦一擦錘子,公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打架也不例外。 頭頭就被放在一邊的床頭柜上,看著嫁衣的眼神格外的可怕,如果不是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受到的限制太大,頭頭可能都想飛過去撕了別墅主人了。 那可是嫁衣?。?/br> 對于很多女人來說,一輩子可能就只能穿一次的嫁衣,于是嫁衣的含義就變得格外珍重起來了,當你穿上嫁衣,就代表著你將成為一個新娘,和另外一個人組成新的家庭。 這可能是一個快樂的開端,也有可能是一個痛苦的開端,純粹取決于你的另一半是真的愛你,還是虛假的、敷衍的,為了繁衍后代而偽裝成深情的樣子。 許漾在那里擦拭錘子的時候,就一直聽到一個嘎吱嘎吱的聲音,她忍不住抬頭四處張望,還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難不成屋子里有老鼠嗎?” 要不要做的這么逼真,老鼠也就罷了,總不會還有蟑螂吧? “可能是你聽錯了吧?!鳖^頭垂下了精致的眉眼,表情看起來有一點憂郁,許漾本來正在那里擦錘子呢,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挪動著椅子湊近了過來。 “怎么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頭頭波光瀲滟的雙眼落在許漾身上,欲言又止,過了許久才小聲的道:“我說了你不許生氣?!?/br> “不會啊?!痹S漾想了想自己在什么樣的境地下才會生簡墨的氣,實在是沒想出來,于是歪著頭道:“到底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