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書迷正在閱讀:劍君她只想吃軟飯、治愈黑蓮花女配[穿書ABO]、王爺和臣妾生個小郡主吧、[綜漫]當(dāng)齊木的超能力叛逃、[綜漫] 討人喜歡的繪梨同學(xué)、[綜漫]在名柯世界當(dāng)刑警、[綜漫] 月黑風(fēng)高嬸出沒、[綜漫] 咒術(shù)養(yǎng)崽app、[神話同人] 道祖的咸魚情緣、[主排球]侑佐久甜餅
這下可好,扶蘇也被吵醒了,他揉著眼睛在留夜的油燈里一看,心中悚然大驚,我阿弟呢? 待他順著哭聲往地下一看,天爺吶! 一時小的哭,大的摸著他額頭的腫包,也跟著放聲大哭起來——可憐的扶蘇,雖擔(dān)當(dāng)了大半年的長兄如父之職,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成人,第一回 遇到這種事,怎又不嚇得六神無主? 其實跟著他們一起哭的還有系統(tǒng),只不過其他人不知道罷了。 倒也不是系統(tǒng)故意不救明赫,而是他的出廠設(shè)置里,只有宿主遭遇突發(fā)生命危機時刻,才能啟動緊急救援裝置——譬如,明赫降生差點被趙王淹死之時。 最后,還是宮人冒死趕去章臺宮,驚動君王半夜趕來后,才哄停了抱頭痛哭的兩個崽子。 縱是夏無且趕來為明赫抹了些草藥汁,他額頭上的大包也并未消去,嬴政心疼得當(dāng)晚便將小崽抱回章臺宮與自己同眠。 不幸的是,待心疼不已的老父親實在捱不住睡著后,臉上還掛著淚珠的明赫,再一次迷迷糊糊爬行起來——夢中的他,正興沖沖奮力繞過面前的大山,眼看終于要抓到父王遞來的rou餅之時,又是一陣鉆心的劇痛傳來! 嬴政猝然驚醒,猛地翻身從地上一把撈起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崽之時,差點化身為后世懟天懟地的帶娃家長——這地磚,著實可恨,害我兒多矣! 次日,他便召來身兼數(shù)職的五黑,以一個溺愛幼子的老父親身份,罕見地下達了一個他自認為頗不講理的“極速達”任務(wù):五日內(nèi),造出一張集美觀、牢固、寬敞、四周圍欄達五尺多的嬰童床。 無他法,小崽不能再摔了! 藝高人膽大的五黑暗暗揣度了一下,若是今日回去,便著實備人伐木刨光,倒也來得及,王上這要求并不過分。 只是,九公子不過稚兒,要做這般高的圍欄做甚? 他遲疑道,“王上,若這圍欄便要達五尺之高,那這床的寬與長該造多大?” 嬴政合計了一番,小崽既然喜歡爬,便讓他盡情爬個痛快,溫聲道,“便按長十三尺,寬十三尺來造吧?!?/br> 五黑腦中很快出現(xiàn)這尺寸做出來的樣式,實在忍不住了,只得提醒道,“王上,便是尋常成人,亦無須如此寬闊之床,臣以為,九公子至多只需五尺...” 嬴政頭疼地擺擺手,“此事你不懂,速去準(zhǔn)備吧?!?/br> 五黑只得一頭霧水地揣著任務(wù)離去了。 他并不知曉,嬴政今日早早將明赫帶去后宮詢問,這才知曉,嬰童會翻身后,確極易摔下床,便欣然將明赫放入云夫人殿中的舊嬰童床上,本想著先讓他湊合幾日,待打造出新的小床便將明赫放上去。 但在扶蘇憂心忡忡的提醒下,他還是決定讓這小家伙先試試,看看這圍欄究竟能不能擋住小崽。 “奉命翻床”的明赫得到指令后,立刻兩手緊緊抓住圍欄,一腿奮力跨出了出去,但他清醒之時始終有安全意識,表演完成后,在圍觀的秦宮夫人們花容失色的驚叫中,又乖巧地將腿回了嬰童床中。 夫人們看得又驚又喜,連聲對著嬴政夸贊:小九這孩子確實非同凡響,她們從未見過才六個多月便如此聰慧的孩童。 嬴政看到這里卻明白了:自家這小仙童崽子,精力之充沛與其他孩子全然不同。故而,這尋常嬰童睡的圍欄小床,給他睡仍是極懸吶! 在命人撬掉扶蘇寢殿的地磚與派人通宵守著小崽之間,他選擇第三個答案:遇事不決,找五黑。 第54章 接下來, 在等待新床的幾日里,嬴政果斷拒絕了來自后宮各殿的踴躍暗示,盡職盡責(zé)地擔(dān)當(dāng)著一名老父親的角色, 每到小崽入睡時分,他就親自充當(dāng)護崽使者,耐心地一趟趟將夢中亂爬的小崽抱回“封地”, 所以幸福的明赫再也沒摔下床過。 好在, 宣太后為秦國王族改良的強健基因,在接連遺漏兩代秦國君王后,終于隔代遺傳到了嬴政身上——與他的曾祖父昭襄王一樣, 這位年輕的君王雖然自幼吃了不少苦頭,身體素質(zhì)卻極好。 若非后來日夜不休cao勞國事, 導(dǎo)致他三十多歲就被拖垮了身子,這位心性堅韌的君王, 也不會懷著對大秦未來的無比擔(dān)憂, 走到了渴望長生而癡迷尋覓丹藥的地步。 不過, 這都是史書記載的后話了, 眼下的嬴政十分身強力壯, 縱是他這幾日拿著《五蠹》坐在床頭,半睡半醒地為小家伙守夜, 待白日起來之時仍是神采奕奕,毫無半分疲色。 雖然這樣, 明赫總歸還是深感慚愧, 都怪自己半夜不乖亂爬, 給父王添了亂!所以這幾日, 他在睡前,都會努力把兩只小手手緊緊地交叉絞在一起, 自我安慰這樣就能老實睡覺了,如果他能開口說話,甚至想勸父王把他的手捆起來... 五日之約很快到來,這天,章臺宮正殿剛散完早朝,五黑就領(lǐng)著匠人們駕著馬車,緊趕慢趕來到了宮門前,待卸下眾人合力完成的新床架和圍欄零部件后,便分工抬著往宮道走去,待行至半途歇腳之時,引來了不少退朝大臣的圍觀。 他們停下腳步邊觀察,邊八卦地交頭接耳道—— “這難道是床?也太大了些吧?且這紋飾并非君王之規(guī)制,也不知是哪位夫人,竟敢在咸陽宮中逾矩..” “可宮中近日,并未新進不守禮之夫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