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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懷真擰著眉道:“可我要是打架,不喜歡旁人在一邊幫襯?!彼粋€人足以應(yīng)付,帶著那群人作甚? 夏星槎料到了越懷真的反應(yīng),她道:“但是長老們不放心,若是您一個人孤身離去,兩位長老不會允許的。您要想一想鳳來山?!?/br> 越懷真嘟囔了一聲道:“我這不就是為了鳳來山么?” 夏星槎假裝沒聽到她說話,她苦口婆心地勸道:“那什么明衡仙君不是很強么?帶上他能做個幫手。山主,鬼界陰森臟污,想要進入得在骷髏血rou上前行,需要一個人開道啊。要不然您的法衣上沾上了血污,那得多難看啊?!?/br> 越懷真聞言面容一僵。 月下骷髏前行,她一身法袍被血跡所污,宛如煉獄血池之中攀爬出來——光是想想這個場面,她就忍不住打寒顫。 許久之后,越懷真道:“鳳來山中的花草需要有人照料?!?/br> 夏星槎是一個都不想留,想到了送去“仙涯丹紅”那處的寶材,更是覺得心痛。她望著越懷真認真道:“山主,若是在鬼界遇見了想要的花兒呢?這得需要人養(yǎng)著?!?/br> “可是她看著很是柔弱啊,跟著我太危險了?!痹綉颜鎽?yīng)道。 夏星槎嗤笑了一聲,不知道那位給山主灌了什么迷魂湯。要是沒有本事,怎么可能從下界飛升到仙界?一個個瞧著弱不禁風(fēng),可能拿出劍來,比誰都能打。不過這樣的話說了山主也是不信,她道:“有您在,能有什么危險?” 越懷真思忖了一會兒,應(yīng)道:“這倒是真的?!痹谒男闹?,鳳來山安危還是排在首位的,她在之時無風(fēng)波,可她離去后呢?萬一又跟之前那什么人一樣打得驚天動地,就不太妙了?!靶邪?,這事情你去辦。”越懷真道。不過見夏星槎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她忽地想起了什么,她又喊住了夏星槎,“我先前答應(yīng)她讓她留下種花的,現(xiàn)在算是違諾了,你再送些東西,表達我的歉意。算了,我自己過去吧,順便再瞧瞧仙涯丹紅。” 夏星槎:“……” 小鳳凰沒有生出來,寶材倒是虧了不少。要不是有一條靈脈在,鳳來山哪里禁得起如此消耗??!一想到靈脈,夏星槎的眼中又浮現(xiàn)了一抹憂愁。天庭現(xiàn)在對鳳來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連素來強悍的龍族都被天帝的鐵拳打服了,天庭當(dāng)真會放過鳳來山么?這群被抓到鳳來山的人里,有多少是順勢進入的?他們有什么圖謀?兩位長老在潛修,山主是個三不管的,她這個管家想想都覺得頭大??! 鳳來山別的沒有,就是丹玉多。 越懷真本想帶一斛丹玉,可一想那鮫人少年隨隨便便就是一斛鮫珠呢,思來想去又取了一件防御仙衣,有此仙衣在,尋常的法器應(yīng)該傷不得她了。 窗畔的仙涯丹紅在抖著葉子用力成長,似是想要早日化出人形。 宣清和坐在了榻上看仙界的話本子。忽然間,感知到了外頭一道熟悉的氣息,她立馬將話本子一收。 這是一個喜出望外的日子。 因為越懷真的到來。 “抱歉?!币灰娦搴偷纳袂椋綉颜娓@慚愧。她也不繞彎子說廢話,直接將丹玉和仙衣取出,放在桌上,她道,“恐怕你不能夠留在鳳來山種花了?!?/br> 宣清和眼皮子一跳,視線從丹玉和仙衣上掠過。 強壓住那聞著丹玉氣息就要化成“饕餮”的天刑劍,她又定定地望著越懷真。 丹玉不少,足夠天刑劍消耗許久。那件仙衣是紅黑色的,還有金線繡著日月星辰圖案,當(dāng)是上品的防御寶器……她到了鳳來山之后便換上了一身溫婉的雪色衣裙?。∵@是瞧出什么了?最后的遣送費?她的快樂生涯就要結(jié)束了?心思百轉(zhuǎn),眼中先蓄上淚意。 越懷真見狀有些晃神,她可沒有應(yīng)對過這樣的場面,小鳳凰團子摔傷了都不會哭的。她忙道:“你放心,你同我出去之后,我會護好你的。” ???不是遣送費? 宣清和眨了眨眼,將淚水收了回去。 越懷真道:“我離去之后,鳳來山要鎖山了,你們在里面會不大自在,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你們帶走?!?/br> 宣清和抓住了一個“們”字,這么說來,“七十二妃”是一個都不能留了。 越懷真又道:“這件仙衣是上品防御法器,有它在,你不需要擔(dān)憂。”她的法衣都是清一色的藍白,庫中少有其他的色澤,什么深紫、嫩粉,都不如這件紅黑的好看。 宣清和凝視著越懷真,柔聲道:“我相信山主?!?/br> 越懷真聞言“嗯”了一聲,又道:“你好好做準(zhǔn)備吧,到時候,星槎會來知會你們的?!?/br> 她還需要去族地一趟,沒有在宣清和這一處久留。 這段時間如沐春風(fēng),宣清和都快忘記越懷真一開始時的暴躁模樣。 少去了越懷真,天刑劍頓時變得活躍起來,宣清和也不拘束著它,任由它繞著那一斛丹玉打轉(zhuǎn)。 “無恥、無恥!你、你們一人一劍,無恥!” 稚嫩的聲音傳出。 宣清和的視線一下子落到了窗臺上,她走動了幾步,手指輕輕地點在了那蒼翠欲滴的葉上,墨色的眼眸中藏著詭譎而冷然的光,哪里還像那柔弱的女修,而是一柄出鞘的飲血之劍,她不懷好意地笑道:“會說話了呀?看來還是吃了太多的靈氣,往后減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