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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衡皺了皺眉,他不解地望著陳東岱。 “是挺奇怪的?!彼温犜凄洁炝艘宦暋?/br> “是吧是吧!”找到了支援之后的陳東岱立馬喜笑顏開。 然而宋聽云白了他一眼,又道:“很奇怪,她腰間懸掛的金鈴為什么沒有聲響?” 陳東岱:“……” 有驚無險的穿過了禁絕森林,總算是進入了鬼族的地界。天地昏暗,四面陰風(fēng)凄厲,刮面如刀。鬼道乃是以生入死,修行的法門不同,所需的環(huán)境和靈機自然不同。在這幽冥鬼界中,鬼修中是如魚得水,但是對于仙人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四肢百骸之間,再度充盈著靈力,一掃之前的虛弱和不安。 “聽說鬼界之中多得是死窮鬼?!彼温犜崎_口道。 別說是陳東岱和明衡,就連宣清和都轉(zhuǎn)眸凝視著她。不過前者是覺得宋聽云烏鴉嘴,不希望她開口說話,而宣清和則是覺得自己被內(nèi)涵到了。窮怎么了?這有錯嗎! 被三雙眼睛望著,宋聽云眼皮子一跳,頓時卡殼了??删退闶沁@樣,她也要說完到了嘴邊的話語,只不過她的聲音明顯地低了下來,甚至還有些虛弱,仿佛這樣就不會有人聽到。 “他們喜歡打劫前往鬼界的生人。” 陳東岱嘆了一口氣,直接將自己的靈劍祭出,他道:“諸位,準(zhǔn)備吧?!比绻f仙界有天庭重建規(guī)序,那么整個鬼界仍舊是一個無序的、充斥著野蠻和荒蕪的地界,“倚強凌弱”在這邊淋漓盡致地上演。 總之,弱小就得挨打。 在陳東岱拿出劍的那一刻,宣清和的視線就黏了上去。一柄花里胡哨的、鑲嵌著各種寶石的名劍,看著就滿身富貴氣,有幾個像是“天刑劍”的??!她的眼神太過明顯,一直分出余光關(guān)注著她的越懷真眉頭微微蹙起,她傳音道:“你在瞧什么?” 宣清和沒有應(yīng)聲,她抿著唇,垂眸黯然地望著自己的劍。 越懷真明白了,這是被戳中傷心事了。她可能以前也有一柄漂亮的劍吧,后來被人欺侮了奪去,只余下一柄不起眼的破劍?想了想,她將自己的本命劍解下遞給了宣清和。 這是一柄四尺長的、淡紫色的劍,猶如幽螢之火纏繞。黑沉的鐵木纏繞著劍柄,將那宛如流云般的紋路一直往下延伸,幾近于劍中。鏤空的劍鞘同樣是黑沉的,上方兩只鳳凰首尾相銜,散發(fā)著一股神秘與貴氣。 劍名“不忍”。 宣清和的指尖輕輕地?fù)徇^了這兩個字,口中逸出一道輕嘆。 看看別人的“老婆劍”,再看看自己的,怎么就差別這么大呢?! 第11章 我看他就很合適 宣清和不大想歸還這柄劍。 她現(xiàn)在是鳳來山主的人,那么四舍五入,這柄“不忍”也是她的劍。 那頭宋聽云“烏鴉嘴”的特制已經(jīng)顯現(xiàn)了出來,前方滾滾的煙塵散去之后,一頂黑色的鬼轎停在了前方。抬轎的是四個黑衣鬼仙,面容深沉可怖。 “就是這邊么?”一道輕而細的聲音自轎子中傳了出來,一柄玉色的扇子挑開了轎簾的一隙,只留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來。 陳東岱警惕地望著四位鬼仙,估算著自己這方的戰(zhàn)斗力。都說鬼族兇殘好斗,陰險狡詐,要是在這兒有埋伏就不妙了。 左前方的鬼仙重重地應(yīng)了一聲。 那轎子的主人并未從中走出,而是輕笑了一聲收回了手,慢條斯理道:“那都帶走吧?!?/br> 四位鬼仙雖然松開了手,可黑色的轎子仍舊懸浮在了半空中,顯然是一種法器。 “諸位請吧?!惫硐沙读顺蹲旖?,開口道。 在陳東岱的眼中,這群人莫名其妙的,別說是不明身份,就算知道他們來自何處,他也不會傻傻地跟著走。冷笑了一聲,劍光一綻,在半空中劈開了一道數(shù)丈長的劍氣。鬼仙見他如此不識好歹,面色更是陰沉如墨。一只鬼爪的虛影往前一撐,頓時將劍光拿住。“哪里來的爛角?”他一咧嘴,白牙森森。被一名鬼仙輕視,陳東岱面上頓時怒意翻滾,被拿捏住的劍光頓時一爆,刺眼的白芒綻出,霹靂炸響聲不絕于耳。 劍還在宣清和的手中,可越懷真已經(jīng)壓抑不住那沸騰的戰(zhàn)意。她還不曾從鬼仙交過手!當(dāng)下也不管那柄在宣清和手中的劍了,一轉(zhuǎn)身將視線落到了那頂轎子上?;鹧孀运哪_下燃起,隨著冷冽的風(fēng)往前滾蕩,眨眼間便將這方地域變成了一片火海。她的動作如行云流水,那抹藍白的身影飄忽不定,所到之處皆是清晰可聞的骨裂之聲,顯然下手一點都不留情。 宣清和抱著劍靜觀,在短短的時間中,對這幾人的戰(zhàn)力有了認(rèn)知。 宋聽云等于半個越懷真。 陳東岱等于半個宋聽云。 至于那明衡,應(yīng)當(dāng)是在藏拙,若真的打起來,可能略處于越懷真的下風(fēng)吧? 鬼仙……宣清和望了眼被打了一頓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鬼仙,他們不配用越懷真來衡量。 陳東岱光是看著鬼仙都替他們疼,見越懷真往回走來,立馬側(cè)了側(cè)身,讓開了一條路。 躁烈的、飽含毀滅氣息的火海隨著她的動作緩緩地向內(nèi)地收斂起。越懷真朝著宣清和灑然一笑,似是在邀功:“解決了?!?/br> 宣清和“嗯”了一聲,那群不開眼的鬼仙很慘就是了,至于一直藏身于黑色轎子中的鬼公子……幸好他跪得快,還能夠保持一份體面。她的視線漂浮著,最后落在了走近的越懷真身上。思忖了片刻,自袖中取出了一方干凈的帕子。在那些話本子上,身為“寵妃”的要時時刻刻保持儀式感,要是事事都用法術(shù),那該有多無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