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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在契書上要龍族永遠歸順鳳來山,居于鳳族之下。可小鳳凰秉承先祖的意志,要的是百族共和,未必愿意見到這一幕。罪魁禍首以及叛逆之輩伏誅,龍族的未來在他們自己的手中。 “這不是放虎歸山嗎?”陳東岱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那邊龍族長老紅著眼道:“你就不怕我龍族未來成長起來,壓過鳳來山?” 宣清和笑了笑道:“能成長的難道只有你們龍族么?” 許久之后,那龍族長老才恨聲道:“我等應下了!” 宣清和一挑眉,并不在意眾龍族眼中的仇恨和不甘,她只是望著群龍灑脫一笑道:“祝你們好運,能夠扛過天庭的打擊。” 深淵中。 一蓬蓬的鳳凰神火灼灼地燃燒,吞噬著瘋狂舞動的惡氣。 在那條界限之外,天刑劍正使喚著仙涯丹紅用靈力進行各種變化,一會兒是龍、一會兒是金烏、一會兒是麒麟。 仙涯丹紅實在是受不了這破劍了,想著宣清和也不在,在被天刑劍鬧騰了一陣后忽地化作了人形氣鼓鼓地瞪著它。天刑劍見仙涯丹紅不聽話,頓時沒轍了,繞著仙涯丹紅轉(zhuǎn)了幾圈后,逐漸地安分了下來。 忽然間,天刑劍一震。 仙涯丹紅敏銳地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忙不迭變成了一盆焉兒吧唧的花。 那一瞬間,天刑劍劍意凜然滔天,雖說很快便壓了下來,但足以使得在深淵中的越懷真感知到一絲絲的不同。 她的眉頭一蹙,冷淡地開口道:“你來這邊做什么?” 天刑劍抖了抖,沒有答話。它穿過了那道界限飛到了越懷真的身邊。璀璨的鳳凰神火照耀著古舊、玄奧的劍身,那抹森然的、轉(zhuǎn)瞬即逝的劍氣使得惡氣紛紛退去,不敢近前。它懸停在了越懷真的身邊,哪兒也沒有去。 經(jīng)過了龍谷這事情后,越懷真心中的惱怒已經(jīng)壓下去不少了,可在同宣清和相處時仍舊是束手束腳的,找不回過去的那種感覺。她沉默著望了天刑劍一眼,又將心思轉(zhuǎn)到了彌漫的惡氣上。這邊的惡氣彌漫得久,相較于另外三處更為濃郁兇狠,越懷真用了將近一旬的時間才將惡氣盡數(shù)燒灼。 那懸浮在金棺上的紅蓮業(yè)火在惡氣消失之后長大了不少,不等越懷真去觸摸,它便自行飛過來,鉆入了越懷真的袖中。 陰濕的深淵,早已經(jīng)死去的古木枝干橫斜,張牙舞爪地仿佛一只只怪物。散亂的龍骨落在了地上,越懷真一拂袖,便有一陣颶風將之卷到了黃金棺中,最后重新埋入地底。孟信陵的殘魂已經(jīng)消失了,數(shù)千年的債無處追尋,只余下一個姬玄黃——越懷真擰了擰眉,眸光頓時變得深沉了幾分。 若孟信陵的話為真,鳳主的心臟在姬玄黃手中,那還得尋機會取回來。 龍谷。 籠罩著整片地域的大陣已經(jīng)不在了,越懷真輕而易舉地便進入到了龍族的領地之中。 不少龍族幼崽仍舊在各處嬉戲,可見到了有人過來不再是前去捉弄,而是滿臉恐慌地向著四面散去。 越懷真提著天刑劍走在前方,仙涯丹紅則是耷拉著枝葉緊跟著。 鳳來山主要去找那一位,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直到天刑劍一并被扔出來,仙涯丹紅才松了一口氣,重新地抖擻著碧綠的葉兒。 屋中。 四面的屏蔽陣法隔絕了一切探聽的聲音。 越懷真抱著雙臂望著取出契書的宣清和,垂著眉眼道:“讓龍族吐出財寶,倒真是你的作風。” 宣清和眨了眨眼道:“這些都是鳳來山的?!蔽男▲P凰她見不得,冷淡的小鳳凰仍舊是讓她的心揪成了一片。龍族之事暫時了結,可她與小鳳凰之間,似乎仍舊有著一層隔閡。 越懷真又道:“龍族那邊甘心么?” 宣清和應道:“不甘心,甚至拿天庭來攻做借口?!闭l都知道天庭那邊未必有閑暇攻襲龍族,畢竟金烏之亂在前,已經(jīng)折損了不少的力量。 越懷真眸光悠悠的,她輕呵了一聲道:“天庭下一個對付的,是我鳳來山?!本退闾焱ゲ粊?,他們也要去討一個公道。 宣清和輕輕地“嗯”了一聲,她不動聲色地靠近了越懷真,拉近了她們之間的距離?!拔覜]有將龍族趕盡殺絕,他們是利器?!庇旋堊暹@般身懷逆骨的族屬在,鳳來山便會有危機感,便不會停止自己的步伐。同時也能夠衡量自身,而不至于在那漫長無盡的歲月中失卻自己的道。 越懷真抿著唇?jīng)]有答話。 太近了,近得能夠感知到那溫熱的呼吸。 這不知不覺拉近的拒絕逾越了心中安全的界限,勾起了沉在記憶深處的旖旎。 越懷真想要后退,可在她挪動的時候,手腕倏地被宣清和拉住。她她望著對方眼瞳中倒映出的自己,怔然片刻,便錯過了最佳的掙脫時機。“你松開?!焙鋈婚g急促的呼吸讓越懷真語調(diào)中的冷意化去了些許,反倒藏著三月春風一般的輕柔。 宣清和凝視著越懷真,抿了抿唇道:“我不想離開你,不想離開鳳來山。” 見越懷真垂眸沉默不言,她又道:“我錯了,我不該騙你。若再有下一回,便讓我身死道——”最后一個“消”字是從越懷真的指縫間流出,她的眼神微微發(fā)惱,匆匆忙忙地挪開了不受控制抬起的手。“我管你道途如何!”她懊惱地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