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 討人喜歡的繪梨同學(xué)、[綜漫]在名柯世界當(dāng)刑警、[綜漫] 月黑風(fēng)高嬸出沒、[綜漫] 咒術(shù)養(yǎng)崽app、[神話同人] 道祖的咸魚情緣、[主排球]侑佐久甜餅、[綜漫]超能力者炮灰干部的災(zāi)難、[綜漫]超能力者的災(zāi)難日常、[綜英美]在哥譚上網(wǎng)課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名柯同人] 攻略那個竹馬
目暮十三見到他就問道,“優(yōu)作,有什么進展嗎?” 他們兩人是好友,目暮十三顯然十分信賴他,而工藤優(yōu)作也不負(fù)他望,又給出了謎底答案, “我有個猜想,但因為犯人作案是缺少邏輯的,所以并不十分肯定?!?/br> “你說。” “天鵝,芭蕾,莫斯科,以及俄語名阿廖娜,犯人要么熱愛俄羅斯文化,要么是生活與俄羅斯有交集,還具有一定的俄語基礎(chǔ)?!?/br> 這一點不難看出來,目暮十三贊同的點著頭,等待著下文。 “犯人作案時間應(yīng)當(dāng)是明早五點左右,因為阿廖娜的含義是——曙光女神?!?/br> 我聽著他們一言一語,明白了: 原來如此,我只是被抓來充數(shù)的一員。 第15章 工藤新一在這時問道,“兇手有可能是外國人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是幾率很小。”工藤優(yōu)作溫和的看著他,“兇手的日語水平很高,對我們的文化也非常了解,如果真的是外國人,要么已經(jīng)在日本呆了好幾年,要么就是有日本人作為同伙?!?/br> 警方查案一般都不會把目光放到外國人身上,而且外國人本來也沒多少。不過因為工藤優(yōu)作的話,還是有一部分人被委派去調(diào)查這類人群了。 工藤優(yōu)作又說,“被盯上的目標(biāo)很有可能是在廣場上練習(xí)的舞者,著重監(jiān)視紅太廣場吧,那里常有中老年人散步,且帝丹小學(xué)就在附近,很大概率是熟悉地點作案?!?/br> 在聽的眾人連連點頭,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目暮十三這時才想起了我,而我正瀏覽著迄今為止的所有資料,“齊木,你有什么看法嗎?” 我沒有說話,垂眸思考,也玩了一回偵探游戲, 兇手是沒有作案邏輯的,且反偵察能力很強。 指紋,發(fā)絲,腳印,皮膚碎屑,這些統(tǒng)統(tǒng)沒有留下。連殺人兇器都是現(xiàn)場有的,所以沒有查購買途徑一說。 甚至用來擄人的白色轎車還是在監(jiān)控死角偷的別人的。 有警官嘆息道,“沒有隱私的監(jiān)控時代什么時候才能來臨?!?/br> 再過十年吧。 我在一旁當(dāng)著陪襯物,這可真不像我,我從來都是焦點的。 我說:[我稍微離開一下。] 他們并沒有多說什么,就是在心里各自猜測起了我突然離場的理由。 我假裝去上廁所……嗯,這個法子齊木楠雄百試不爽,我也要承認(rèn)它很方便了。 在衛(wèi)生間里,我碰到一位正往外走的清潔工人,他帶著衛(wèi)生口罩,年近半百,下意識的抬頭望了我一眼。 我與他擦肩而過,走進隔門,然后直接瞬移上了天臺,我摘下一只抑制器,讓心靈感應(yīng)的范圍擴散到整個日本。 來,讓我找找,究竟誰在搗鬼! 頓時,雜亂的心聲鋪天蓋地的向我襲來,像是一團連接著亂撞的螞蟻組成的毛線。人們的心音是快速且具有迷惑性的,有人因為抱怨上司,所以一直在心里咒罵他去死,還腦補了一堆自己親手殺掉上司的畫面;有人編輯懸疑游戲,不斷的構(gòu)建完美燒腦的劇情;還有人站到河邊想要跳下去…… 嗯?跳河的那個是怎么回事。 我順手扭轉(zhuǎn)了他的想法,讓他滿腦子都是一旁的流浪狗真可愛。 聽了大概三分鐘,我滿頭虛汗的把抑制器插了回去。 ……嗯,一無所獲。 經(jīng)受這么久的噪音攻擊我也有點兒累。 兇手又不可能一直回想著自己的作案過程。 我瞬移回了廁所隔間,然后僵住了。 ——利用我的透視眼,我清楚的看到,門外正對的清潔工人,正彎下腰將側(cè)臉貼在地面,雙眼直勾勾的透過門縫盯著里面。 *** 如果這個時候是齊木楠雄,可能會裝作若無其事,在隔間里待一會兒等人走了再出去。 但我又不是他,我才不善解人意,我要沖出門質(zhì)問。 我猛地打開隔門,和姿勢尷尬的偷窺狂來了個深情對視。 [你在做什么?] 偷窺狂腦子轉(zhuǎn)的非常快,他擺出了謙卑的姿態(tài),從地上爬起來后還彎著腰微微仰視我,但他沒有說話,而是伸出雙手向我比劃著。 我立刻明白了,[我懂手語。] 男人一愣,隨后張嘴無聲的笑了兩下,手臂揮舞著向我傳達意思,‘我需要打掃隔間,敲了幾下門沒人應(yīng),推門卻被鎖住了,就奇怪里面究竟有沒有人,我還擔(dān)心你暈過去了呢?!?/br> [然后?看這么久?] 男人摸了摸后腦勺,瞇眼笑得擠出了褶子,可隱約露出的眸光卻有些滲人,‘因為我沒看到人腳,也沒聽到什么動靜,你剛剛是……’ 我環(huán)起胸,[這有什么奇怪的,我踩在馬桶圈上上的,沒拉出來而已。] 他大概沒想到我用詞這么坦蕩,一時哽住了。 我漠然的掃了他一眼,回了會議室。 [那個清潔工是誰?]我一進門就這么問道, 目暮十三回我,“他叫柴崎良二,是我們一同事的親屬,年輕時發(fā)燒,把嗓子燒壞了,所以不能說話——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銬人吧,兇手就是他。] 工藤新一:“……?” 來了,又是這個窒息的感覺。 為什么突然就知道謎底了,他究竟是怎么得出結(jié)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