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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xiàn)在的理由也立不住吧。 當(dāng)然, 這其中也有我自己的心情因素在。 不看到他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有多么想念他們。 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困于相思之苦, 因為他們在時間的推動下與親密的人天各一方, 我本以為我永遠都不會感受到這種情緒, 因為只要在地球上(甚至月球或太空站), 我隨時都能去到想見的人身邊。 而現(xiàn)在我恍然發(fā)現(xiàn), 我已經(jīng)和初始好友們分別快兩年了。 [就這樣, 我先走了。] 我匆匆留下這句話, 拽著犯人上了車。 我下意識雙手環(huán)胸,哦,沒法環(huán),因為犯人和我的一只手銬在了一起。 松田警官正在單手發(fā)著短信,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墨鏡戴了上去,微低頭的側(cè)臉很是瀟灑隨性, 見他拿著的款式?jīng)]怎么變的手機, 我都能感到一陣欣慰, 再聽聽他的心音, 嗯, 果然如此,他是在給萩原研二發(fā)消息。 [給朋友的短信嗎?]我搭話。 “是啊。”松田警官懶散應(yīng)道,“不過就算我發(fā)再多條,他也收不到了。” ……? 我轉(zhuǎn)頭看他, “因為那個家伙,在四年前工作的時候,被炸彈炸死了?!?/br> 松田警官如此平淡的說。 “咣當(dāng)?!?/br> 正在平穩(wěn)行駛的車輛突然劇烈晃動起來,酒井陸斗以為壓上了什么路障,本沒怎么在意,卻見車身越來越不受控制,像是天崩地裂一般的打轉(zhuǎn)加速,他緊攥方向盤想調(diào)整路線靠邊停下,卻發(fā)現(xiàn)剎車板完全失靈。 “齊木先生!”酒井陸斗第一時間提醒我,他的聲音因為劇烈晃動變得破碎不穩(wěn),“車輛失控了,這是地震了嗎?!“ “劃啦——” 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汽車突然如同自動駕駛一般沖了出去,酒井陸斗神經(jīng)一緊,“是敵襲,有人給車動了手腳——” 馬達自己啟動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車內(nèi)的溫度似乎也在不知不覺間升高,這讓酒井陸斗想到了極其不妙的事,他猛拉門把,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死死封住, 該死!這種情況下只能跳車了吧。 酒井陸斗將手伸向了武器箱,想把玻璃轟碎, 松田警官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晃動抖落了手機,他下意識彎腰去撿,又是一陣難以抵擋的波動,簡直比過山車還要激烈, “小心,抓好扶手!”松田陣平皺眉喊道,身體傳來面臨危險的信號,他攥緊放在自己身側(cè)的一只手,忽然一個晃眼,只覺自己一頭扎進了身邊青年的懷里。 下一秒,晃動停止了。 這場sao動如出現(xiàn)一般無聲無息的消失,酒井陸斗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聽到耳邊傳來鎮(zhèn)靜的清冽嗓音, [好好開車。] 明明意識并未跟上,身體卻已經(jīng)乖乖照做,酒井陸斗恍惚的看著自己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有一堆疑問,最后只是心有余悸道,“結(jié)束了嗎?” 是的,結(jié)束了。 我看著跌入我懷里的松田警官。 剛剛心率有點兒紊亂,所以連帶著車也跳起了舞。 我是沒怎么著,仍然坐在位置上不動如山,車里的另兩個人倒被我連累得東倒西歪。 我面不改色的對松田警官說,[看來這車該換了。] 松田警官緩緩直起身,一手拿著自己撈到的手機,怔怔的看著我,“是……車的原因嗎?” [對,還要賴司機車技不好。]我無情道,[回去就給陸斗降工資。] 沒關(guān)系,酒井陸斗不會感到不公,因為他拿雙份工資。 車輛一路開向警局,我眼眸垂下,[你不放開我的手嗎?] “嗯?”松田警官疑惑的轉(zhuǎn)頭,順著我的視線看過去,他瞪大眼,觸電般松開了我的手,這慌亂無措的模樣有了幾分我認識的陣平的影子,“抱歉,因為剛才太突然了,我很緊張?!?/br> [沒關(guān)系,畢竟是我的錯。] “和你什么關(guān)系,機器的故障,又不是人為?!?/br> 我心虛的撇開視線一秒鐘,隨后放輕聲音,[我可不可以問一下……你那個殉職的朋友?] 松田警官摸了摸鼻子,“萩啊……沒什么,這個事件現(xiàn)在也能在網(wǎng)上找到當(dāng)年的新聞?!?/br> 他揭過了這個話題,一幅不想和我多說的樣子。 我卻從他的腦海里聽了個詳細。 …… 抱歉啊,我好像讓你被迫回想了痛苦的事。 我抿緊了唇,有些心煩意亂。 *** 我把犯人送進了警局,然后接受了筆錄和一些簡單的調(diào)查。 這在我的超能力輔助下,都過得很順利。 除了一位刑警先生目光犀利的盯了我好久,且陰陽怪氣的問了我一堆廢話。我知道他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不對勁,但是他沒有證據(jù),因為他,我多在警局耗了好幾個小時, 結(jié)束后,我坐在警局的走廊上,明面上在等著官方即將發(fā)給我的獎金,實際在等松田警官。 松田警官和幾個同行聊了一會兒,確定炸彈真的拆除后,拉開房門走了出來,還從自動販賣機里買了兩瓶飲料,一瓶遞給了我, “咖啡喝嗎?” [可以,謝謝。] 松田警官又道,“晚上喝咖啡會睡不著吧……” 他還是沒有萩原研二細心,即使過了這么多年。 看了眼天色,太陽都快落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