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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十三立即將我的情報遞給了上頭,米花町的勢力捅開了這層遮羞布,迫于壓力,橫濱派出了一隊機動組。 沒錯,送死的機動組。那些盡職的刑警先生們并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犧牲品。 而引子,就是松田警官。 “你在說什么?”松田警官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咖啡里有迷藥。]我淡淡說道,[這個計量的話,喝一口就能讓人失去對四肢的掌控力。]雖然對超能力者來說不算什么……不,藥物對超能力者也是有效果的,酒井陸斗給我買的暈車藥就很有用。如果我吃了迷藥的話,應該是很糟糕的情況了,比如因為控制不好身體砸穿幾塊地板之類的。 “迷藥?你從哪得來的消息?”松田警官忍不住笑了,像是被我的異想天開逗得不行,“我用那個對付你做什么?我又不是混在酒吧里專挑女孩子下手的流氓,如果你在這里暈了,我還要負責把你抬回去。” [沒錯,你就是想不動聲色的把我?guī)ё摺 我不聽他掩飾的話,像一個不會讀空氣的討厭鬼一樣拆穿了他。 “額……”松田警官的指尖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玻璃杯,“那你喝一下證明自己?” 我:[……] 你還真是不放棄啊。 [你只是想不動槍不發(fā)生爭執(zhí),將我安靜的繩之以法罷了。] 我說道。 松田警官唇邊的笑意淡了下去。 他眸里溫和狡黠的光漸漸變得犀利且不近人情,斂起來的神色正如一個冷酷且高傲的刑警。 “所以,你真的是黑手黨的首領?”卷發(fā)青年的嗓音低沉且冷淡。 他從上頭接到這個命令時,在感到荒誕的同時,還產生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放松感,像是等待許久的不可確定終于有了結果。 不加遮掩所暴露出來的權利和金錢,擁有一堆下屬的超高地位,除了明面上注冊的有頭有臉的財團,也就是不可見人的黑惡組織能做到這點。 [如你所見。] 我并沒有露出松田警官想象中的慌張神色,[你不是猜測了很多次了嗎,雖然感情上不想承認,但你最終還是選擇明確站在我的對立面——加入這場行動。] 松田警官的神情徹底冷了起來,他周身面對友人的柔軟氣場盡數散去,“齊木,我不知道你為什么選擇墮落,你很年輕,也很有膽量和能力,你明明能在正常社會有一個光明的身份,不錯的前途……” 啊,是這樣,正常套路里這個時候都會有真情實感的好言相勸,代表正義一方的人想靠嘴遁感化走入歧途的朋友。 [但是現在的我被你們帶走,就只有死刑的份兒。] “什么?” 松田警官怔住, 他很快就明曉了這句話的深層含義,眸色不禁染上了痛苦和狠意,“所以你已經把該犯的不該犯的罪都扯了一遍對嗎?” 他伸手拉上了我的衣領,復雜的情感偏向讓他的指節(jié)都用力到發(fā)抖,他的聲音帶著刻意壓低的沙啞和破腔,“你怎么敢!你是那樣可惡冷血的人嗎?既然如此,你幫助我抓捕炸彈犯是為什么?救我是為什么?心情好所以為所欲為嗎,還是有恃無恐的想要戲耍警察?。亢谑贮h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啊。] 我并沒有在意拽住自己領子的那只手,反而毫無退卻的直視著卷發(fā)青年怒意盈盈的雙眼, 我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勾起了一抹極度危險的笑,[我還想反問你,黑手黨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嗎?你怎么敢?] 松田警官下意識松了力度。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像是被我的冷臉和承認傷到了,牙齒咬得下顎都緊繃起來, “咣!” 松田警官把我按到了吧臺上, 他氣得現在就要打我,但卻沒有出手, “你被逮捕了,齊木痞雄。” 他干澀的丟下這句話,從口袋里掏出了手銬,熟練的單手cao控著伸向我的手腕, “不過只能說,幸好你是單獨出來的,免去了一場火力拼殺?!彼痛沟难鄄€遮住了透露感情的眼眸,“你的履歷還需要調查,再和你的功績相抵,可能的話,你能免去不少刑罰?!?/br> 我沒有掙扎,只是認真的看著他的臉,[你又為什么肯定,我是單獨出來的?] 松田警官的動作頓了下,他抬頭,顯出了幾分緊張,“你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下,從鼻腔里發(fā)出了淺淺一聲氣音。 這個笑容像是一個暗號,像是什么可怖之物的開鎖鍵。 “砰砰砰——” 只聽幾聲不詳的槍響,松田警官睜大了眼,失態(tài)的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他突然傾身抱緊了我,這個舉動讓我微微發(fā)愣, 過了幾秒鐘,驚覺這邊安然無事的松田警官聯想到了更糟糕的事情。 “宮本!花沼!”松田警官失聲喊道,他急急轉頭朝向機動小組藏身的地方,抵住我脖頸的手不自覺的用力,連我都產生了窒息感。 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回應的松田警官狠戾的看向我,那個眼神如同被踩了底線碰到逆鱗一般,幾乎恨不得殺了我,“你做了什么!” [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握住他掐住我脖子的那只手,輕而易舉的扒了下來,和我較力的松田警官很快便發(fā)現自己不敵我,額角都滲出了兩滴汗珠,我將緊貼著我的卷發(fā)青年一推,不急不慢的坐直了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