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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比c原研二似乎用氣音笑了一下,“你在說笑嗎?讓我好好穿防爆服都能稱為痞雄留給我的最后遺…最后一句話,我不可能會忘記的?!?/br> 哦,那我是不是該夸你。 我站在他們的身后,這么多刑警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他們在執(zhí)行任務時緊張到了一定地步,眼里只有危險的,還未拆除的爆/破物。 突然,萩原研二尚還輕松的心音一頓,緊接著是受到驚嚇的卡殼空白期。 “怎么了,萩?”電話里,松田陣平意識到了不妙。 “大家快逃,快逃!”萩原研二猛地站起,一邊急迫地大喊一邊回身,“計時器又開始動了!” 炸彈上呈現(xiàn)著不祥的紅光,緩緩跳動的數(shù)字代表著死神的腳步。 只剩下沒幾秒的時間了。 所有刑警都用自己最大的反應力后退,我戴著兜帽,稍微傾身躲過旁邊差點兒與我相撞的刑警先生,朝著他們避恐不急的方向逆行而去。這一幕其實很怪異,因為我的鎮(zhèn)靜和安靜與緊張慌亂的他們格格不入,我的行動太過利落和果斷,像是不知膽怯的虛影。 “等……” 萩原研二看到了我。 他本在回頭注意著跳動的計時器,卻恍惚看到一縷粉發(fā)劃過他的視野。 夢嗎? 幻覺? 鬼馬燈? “等等!”他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帶著讓我心悸的情緒,似乎能為了阻止我而不顧一切。 萩原研二克制住慣性急切地讓身體轉(zhuǎn)彎,“你去那里做什么,要爆炸了——!” 我的手在計時器要清零時搭上了炸彈本體。 ——時間回溯! 萩原研二向我沖了過來, 他的意識已經(jīng)感知到炸彈沒有爆炸,或許也不會爆炸,因為他能數(shù)清倒計時應該結(jié)束了,但身體的行動總是快過大腦,他跑到我的身邊,伸手想扯住我,試圖把我們兩個的位置互換一下。 他想讓自己的背部沖著炸彈的方向。 可惜我中途抓住了他的手,并很不解風情(?)的擺正了他的姿勢,還像個正常情景下互相打鬧的朋友般拍了拍他的肩,[穿著防爆服就不要沖沖撞撞,這玩意兒多重啊,你跑這么快不累嗎?] 萩原研二:“……” [嗯,看來炸彈的確是假的,我分析得沒錯……你這么驚訝做什么?我向來很好運,它就算炸了整層樓都不會炸了我。] 萩原研二:“……” 我眨眨眼,[……你停止思考了嗎?] 這時,萩原研二未掛斷的電話里傳來了松田陣平的聲音,“萩,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你沒事嗎?什么炸彈又啟動了,喂?” 然而萩原研二沒有反應。 我看著他手中亮著屏的手機,又聽著樓下松田陣平恨不得沖上來的心音,微妙道,[你……不回復他一下嗎?] 萩原研二像是被我們的聲音驚醒。 他緩緩地把手機貼近唇邊,雙目一瞬不瞬的緊盯著我,用一種輕飄飄的,像是落不到實地般不確信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陣平,美夢成真了?!?/br> 第77章 萩原研二的視線一錯不錯的落在我臉上, 甚至隱晦地從眉角落至眼瞼又下移到唇邊,像是已經(jīng)陌生到認不出我。 雖然有做過猜想,但是因為沒有證據(jù), 所以他們其實都心照不宣地認為……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但是看著面前青年生動的臉,萩原研二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 還活著。 似乎是還活著。 不,這種時候為什么還要懷疑。 萩原研二怔怔地看著我, 突然就非常想把我的墓給挖開,然后在那里面開個慶祝會。 [……你要不要吸一口氣?就算震驚到說不出話,也不必連本能都忘了吧。]我對他想在我棺材里開party的心音感到些許微妙, 但當然是裝作不知道。我將我的話同步傳給了樓下的松田陣平,在他聽來就如同手機里發(fā)出來的聲音一般。 松田陣平突然安靜了。 我挺想給萩原研二足夠的時間讓他好好打量下我, 但是眼下并不是松懈的時候。 我把手從炸彈上拿開, 它已經(jīng)被回溯到?jīng)]有倒計時的狀態(tài), 但這并不代表危險已經(jīng)結(jié)束, 我一邊讓跑遠了的刑警先生們繼續(xù)撤退,一邊拆開了炸彈的外殼。 “痞雄?”萩原研二下意識喚了一聲, 這一聲無比自然,像是我們沒有經(jīng)歷生死離別, 他還是習慣性的能將我的名字脫口而出。 [啊,原來你沒忘記我的名字啊。]我拿起萩原研二丟下的工具, 蹲下身接替了他的工作,[你也快走吧,這里并不安全, 跑回來就已經(jīng)夠莽撞的了。] “那么你留在這里就可以了嗎?”萩原研二靠著我蹲下, “別以為我不知道, 炸彈的計時器被犯人遠程啟動, 那么他也可能有直接引爆炸彈的裝置, 沒聽到響聲的話,他不會罷休的?!?/br>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我已經(jīng)好久沒聽到了,我分別的時間要比他們更久,按時間推算,他現(xiàn)在不過二十二歲,我死了也就一年多。 [好了。] 我突然說道。 “哎,哎?”萩原研二瞪大眼,“結(jié)束了嗎?已經(jīng)拆掉了?”他看看我,又看看炸彈,向我投來了被刷新認知的迷茫眼神,又帶著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的詭異熟悉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