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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視線透過眼鏡,看到了墻壁中蠕動扭曲的不明物。 醫(yī)院的墻壁比教堂聽了更多的祈禱。 所以這里經(jīng)常會形成咒靈,好在總是在未完全長成時被祓除了。 我盯著這只咒靈,它逐漸從墻壁分離出來,如挑釁一樣光明正大地站在我的面前,,因為它實在太丑,我就不和你們描述了,說它是異形都是在夸它,這東西不管是顏色還是形態(tài)來看都非常限制級,楠雄見了都要犯PTSD。 我抽出自己帶來的幾把大砍刀,隨手一甩,它們在我念力的控制下靈巧地沖了出去,我站在原地,指揮著刀刃飛舞著將咒靈砍碎。 過程花了五秒,因為咒靈的體積比較龐大,砍成碎片需要多劃幾道。 而咒靈消散的身影之后,我的視野中出現(xiàn)了一個孩子,她茫然地瞪著大眼睛看我。 她在我上樓時被咒靈吞下肚,再過一會兒就能被融化掉皮膚和發(fā)絲,我若晚來十分鐘,她估計就救不回來了。 我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雙手靈巧挨個將砍刀向上丟出,再順次接住,刀刃在空中旋轉(zhuǎn)著像翻花圓盤,我像馬戲團(tuán)那樣耍起了雜技,觀賞性能打滿分。 那小鬼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然后驚喜地鼓起了掌。 “好厲害!” 嗯,小孩子的贊美我收下了。 我對她招了招手,她顛顛地跑到我的跟前,張嘴想對我說什么,我順勢伸手輕推著她后背,[去樓下,你mama在找你。] “大哥哥你認(rèn)識我mama嗎?”她仰著頭望向我,“是mama請你來表演的嗎?因為我對mama說想看雜技?!彼纳ひ羟宕嗲抑赡?,在空曠的樓道里蕩著回音。 [是,但是因為你亂跑,你mama可要生氣了,她生氣就不找我表演了。]我編著瞎話,然后捂住了她眼睛, 我揮手朝后方凌厲地砍了一刀,有什么東西被橫劈成兩半,還有稀稀拉拉的落地聲。 以防萬一,我回頭看了一眼。 凝聚在我后方想要偷襲的另一只咒靈身體正在消散, 我松開小鬼的眼睛,手心里憑空變出了一顆糖,把剛才的行為偽裝成準(zhǔn)備給她變魔術(shù),她果然沒有多想,被我哄得連升了30好感度。 我抬頭,和樓道盡頭的五條大少爺遙遙對視, “有意思?!?/br> 他突然給了我一個正面評價, “你是天與咒縛嗎?” 他這么說道。 [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沒什么感情地答道,[我沒有咒力,祓除咒靈需要借助咒具。] 是的,我的超能力不等于咒力,所以我上這里的文化課只能停留在理論知識層面,就連看到咒靈都需要戴上特質(zhì)眼鏡,但是靈魂出竅狀態(tài)的話就不會有這個限制。因為這點,我的低調(diào)不需要掩飾,那些大家族的人看我的眼神就像看路邊的石子。 第86章 我的超能力對人類仍然有效, 但是畢竟咒靈是非人的東西。 在咒術(shù)界,沒有咒力的人應(yīng)該過得很不好吧,我能想象到他們會受到多少蔑視的白眼和譏諷的唾棄,如果我生在這種家族, 有能力之后第一個念頭就是把自己成長的地方掀了。 “天與咒縛, 我還是第一次見?!蔽鍡l悟?qū)徱曋亦?/br> “你不會是那個老家伙的私生子吧?” 他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 我實話實說, 流暢無比的接道, [如果我是私生子的話,那我就是你的哥哥。]雖然不是直系的。 五條悟:“……” 被我精神催眠的工具人自然是五條家的高層, 他們集體開會的時候我站在屋頂聽了一波,然后隨便挑了一個看著順眼點兒的。 我只是暗示了他給我找個身份, 利用他的權(quán)力之便為自己行事拿個通行證, 雖然由此延伸出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畢竟對我沒什么影響。 五條悟被我那句話噎得心情復(fù)雜, 看他那一幅頭腦風(fēng)暴卻一句話都蹦不出的奇妙神情, 我不受控地流氓起來, [怎么了?你其實很想要一個哥哥嗎?聽到我們可能有這層身份后太過激動?] 五條悟:“……” 五條悟驚得眼睛都睜大了幾分, 我捂住唇, 視線轉(zhuǎn)向了一邊,反思自己忍不住的多嘴, 我現(xiàn)在的模樣好像爛橘子一臉嘲諷地惡心人攀關(guān)系, 是的,五條悟是這么評價我的,即使我什么表情都沒做。 我在他心里剛回升的那點兒好感度頃刻扣了精光。 五條悟欲言又止, 剛想噴我兩句, 他的身后傳來夏油杰的聲音, “悟,解決了嗎?”他那邊都清理干凈了。 五條悟回過身,給了我一個格外靚麗的背影,“回去演習(xí)場搓兩把?” “你和齊木?”夏油杰都為這場約戰(zhàn)感到意外,他看看我又看看身邊的摯友,然后擋著嘴,掩飾性的用我能聽到的音量低聲道,“他惹你生氣了嗎?你不會一不小心把他打殘吧?” 我:[……] 這兩個家伙好自信哦。 “我會注意的?!蔽鍡l悟擺擺手,示意我們要離開了,他沒分給我一個眼神,只是看了一眼夏油杰,“杰,你的臉色有些不好?!?/br> 夏油杰下意識卷了卷舌尖,“唔……最近天氣熱了吧?!?/br> 我在他們身后,用隱晦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這位黑發(fā)少年。 人在格外痛苦的時候,心聲的繁雜程度會趨近于無,只會不斷重復(fù)接受的刺激感覺,比如腳趾磕碰到床沿的人全身心都在忍痛抽搐,耳朵貼著喇叭的人也會被震得大腦一片空白。夏油杰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重復(fù)……好難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