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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某人好像并不歡迎我。] “不?!?/br> 他的聲音輕輕的, “我可是無比想念你?!?/br> 好的,這次不用別人主動,我直接上前抱住了他, “笨蛋,你倒是看清楚究竟是誰來見你了啊……” “……” 他僵了好久,視線在發(fā)怔的大腦下漫無目的落在墻上,直到飄在那走動的秒針上,他才像是猛地回過了神來, “痞雄?!”諸伏景光不可思議道, 我戲謔道,[說吧,我到底入你夢幾次了?] “你…不對,你怎么進來的?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要是被你知道,我的神秘感不就蕩然無存了嗎?] “這樣會顯得我很失敗啊?!彼鸁o可戀的嘆道,“為什么預(yù)想中的重逢會是這樣啊,我剛剛是不是很傻,出了不少丑吧,你快點兒忘掉?!?/br> [嗨,記在腦海里了。] 說話間,我們一直在擁抱。 彼此的心跳都能感受到的距離下,我們怎么也舍不得分開。 真難得,好友重逢可是最驚喜的事情之一。 [你是打算約個時間,還是今晚不睡了?] “不睡了!”他笑道,“我有一堆話想聽呢!” *** 和諸伏景光的重逢就是這樣,徹夜長談由我們生動上演,繼松田陣平之后,我又和第二個人擠在了一張床上,我還抱怨了他的床好小。 至于和班長伊達航的重逢,就正常多了。 他反而還挑起了我無性戀者的話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出雜志,“這個八卦上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擋桃花的。] 他又抱住我,“我就說嘛,我還是了解你的,不能這么大秘密都不告訴我?!?/br> 我一邊拍著他的背,一邊瞇眼笑道,[這一看就是假的嘛。] 而和我一起見伊達航的還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他們兩人在一旁,分不清是幸災(zāi)樂禍還是真的可惜般說道,“若是那兩個家伙也在就好了,不過他們的任務(wù)這么麻煩,完全不能站在光明下啊。” 伊達航放開我,然后一拍我肩,伸出大拇指,“痞雄,讓他們失業(yè)就靠你了!把那個組織搞垮吧——” 我:[……] 其實這可比嘴上說來的麻煩。 因為那是個跨國組織,還涵蓋了各領(lǐng)域頂尖人才,政治家,經(jīng)濟家,科學家……雖然連起來都不比齊木空助能力大,但牽扯的蠻多。 [慢慢拔吧。] 我說道。 *** 又是某某年某某月。 我對當黑手黨首領(lǐng)厭煩了。 說實話,一件事一種狀態(tài)我能干好幾年,已經(jīng)讓我對自己產(chǎn)生新的認知了,我在某一天終于覺得沒有意思,想去別的領(lǐng)域闖蕩。 {當演員怎么樣。} 我坐在首領(lǐng)位上拿著職業(yè)清單,冷不丁的冒出了這么一句。 從瞄到職業(yè)清單就猜到我想法的太宰治:“……” 他也學會了吐槽,“跨度好大?!?/br> [要跟著來嗎?你這張臉會很受歡迎哦,趁年輕多出一些作品吧。] 太宰治嘆了一口氣,“放過我吧……” [前兩天見亂步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我厭倦的心思,又挖了一次墻角。]我把清單翻了一頁,[不過在警視廳就是干的偵探的活,去他那也大差不差吧,他好像也明白這一點,在打感情牌而已。] “要去嗎?” [你呢?] “我無所謂?!碧字巫叩轿疑磉?,“反正,你到哪,我去哪?!?/br> [港口mafia的首領(lǐng)有一堆候選人,我也沒死,所以不會有問題,橫濱總不會在我眼皮子底下亂了。]我整理了下目前的情況,[因為魏爾倫事件,我找上面搞到了異能力經(jīng)營許可證,港口mafia的異能力者也沒有大片損失,完全是一面倒的局勢啊。] 不如說,已經(jīng)要樹大招風了。 麻煩,推給別人吧。 [中也好像蠻喜歡這里的,旗會的成員也都在這兒。] 小雄也在這兒。 我抬眼看太宰治,[你走了的話,他沒準會傷心的。] 太宰治輕揚起頭,語調(diào)散漫,“小矮子得高興到開紅酒慶祝?!?/br> [也就是說你真的要決定和我走了?] “痞雄,廢話文學可不興哦?!?/br> [偵探社有很多救人的任務(wù)吧。]我問他,[對此沒有感想嗎?] “說實話,你也給我分派了救人的任務(wù)。”太宰治靜靜的凝視著我,“在我看來,都是一樣的?!?/br> 我了然的扯出了別的話題,[織田是不是開始寫小說了。] “嗯?!?/br> [我給他出版也行。]我撐住桌面,又是一副老謀深算的險惡嘴臉,[我聽到他對小說的構(gòu)思了,我覺得很有潛力,應(yīng)該能賺錢。] 太宰治心頭一動,“所以你打算……” 我笑了笑, [太宰,一起開個文學出版社吧,你當編輯,我當運營的,然后把賺的錢拿去把小說拍成動漫或電影。] 那應(yīng)該會很有趣。 畢竟會接觸不同的文字,深知筆者真切的靈魂。 [正好我很喜歡公安官的臉,由他出演一些我想要的劇情,能打發(fā)不少時間,連生活都變得有盼頭了。]我仰在座椅上,雙手交疊輕笑著看著太宰治,“你說呢,太宰?” 黑發(fā)青年下意識想象起我所描述的未來,他的眸里似乎有什么在淺淺閃爍,見我一直注視著他,他也回給我一個格外輕柔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