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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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太笨了,我是天底下最笨的家伙?!彼拗f:“就連哥哥也說我是天底下最可憐的笨蛋小甜心,我不想要他們這么叫我?!?/br> 如果哥哥們在這里,一定會抱住她親吻她的臉頰,然后把那些不好的詞匯去掉,說她是盧西安諾家最好的小公主,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天使。 但現(xiàn)在在這里的是阿陣。 所以繪梨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饋了。她有點委屈地埋進(jìn)阿陣的懷里,哭著說:“都是你的錯,都是因為我在想關(guān)于你的事情,我才會差點溺水的?!?/br> 雖然那個浴缸是成人的尺寸,對她而言的確有點太過寬敞,但她一定是世界上第一個差點被浴缸溺死的笨蛋。 明明只要站起來就好了…… 她看著自己小小短短的腿,回想起那天晚上的遭遇,就害怕地發(fā)起抖來,男孩把她抱到陽光更好的地方,讓她看底下鬧騰的小狗和侄子侄女。 “沒有為您定制一個浴缸,這是我的疏忽,教父已經(jīng)懲罰過我,這件事和你的智商毫無關(guān)聯(lián)。” “什、什么?”繪梨愣了一下,抬眸看著他:“爸爸罰你了嗎?” “嗯?”他發(fā)出一個困惑的鼻音,在很多時候,她總是會驚訝于一些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以至于讓人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剛剛不是還在說是他的錯嗎。 “做錯事理應(yīng)受到懲罰?!?/br> 他低頭抹抹她的眼淚,很認(rèn)真地說道:“寬容會滋長妄心,小姐。我永遠(yuǎn)不會背叛您,正因如此,我期望您收斂您的溫柔,不要給別人犯錯的機會?!?/br> “……哦。” 她蹭蹭他的手掌,把腦袋埋進(jìn)他的衣服里,問:“爸爸怎么罰你的?” “準(zhǔn)確的說,那不是懲罰,而是教育。” 她的頭發(fā)柔軟光滑,像是上好的綢緞,叫人愛不釋手,但忠誠的狗只是把她的碎發(fā)別到耳邊,就立即將手抽離。 “我會學(xué)習(xí)如何更好地侍奉您。” “哦……” 繪梨想了想,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事情,嗅著他身上干凈的皂香味,有點好奇地問:“你知道哥哥們都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用香水的嗎?” “我不知道,但我猜大約是在十五歲?!?/br> “那、那阿陣十五歲以后也會用香水嗎?” “這要取決于您?!彼f。 “嗯……你說哥哥們是怎么從小孩子長到這么大的呢?!?/br> 她又轉(zhuǎn)頭去看窗外的侄子們,看著他們跟狗狗玩,露出有點羨慕的神色。 “小時候這么矮一個,怎么長大以后會變得這么高呢,阿陣,你說我長大以后也會變得和哥哥們那樣高,那樣強壯嗎?” “我想這不太可能。”他思索了兩秒,說:“因為您挑食、懶惰、不愛運動,還總是偷倒牛奶?!?/br> “……”她鼓起臉,發(fā)誓這輩子都不要再跟這家伙說話了。 賭氣鬧了半天,她努力一句話也不說,悶在床上看書。 她最討厭書。即使現(xiàn)在書上的東西很輕易就能看懂,她也不喜歡看那些被印刷出來的文字,但是沒辦法,誰叫她這么可憐,朋友只有唯一的阿陣一個呢。 她把話全部都塞進(jìn)肚子里,感覺小肚子都快要撐破了,才終于在晚餐的時候,又找到了和他說話的機會。 乖乖把餐盤里的胡蘿卜吃掉,女孩稍稍鼓起臉,有點驕傲地哼了一聲:“我才沒有挑食,你污蔑我?!?/br> 好像看見他笑了一下。 繪梨有點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再湊近看的時候,他又變成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了。 “你剛剛偷偷笑了對不對?” 仔細(xì)看,其實阿陣長得一點也不丑,一點也不討人厭,甚至很討人喜歡。 畢竟這是爸爸挑選的人,繪梨心想,她才不是要夸他,她只是承認(rèn)爸爸的眼光很好而已,她在夸爸爸。 他冷冰冰的樣子就已經(jīng)這么好看了,要是像哥哥們那樣笑起來,像個真正的西西里男人那樣會對她說甜甜的好聽的話,那該有多好呀。 那時候阿陣一定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 “你、你再笑一下?!彼畹溃骸叭缓蠼形倚√鹦?,就像哥哥們那樣對我說好聽的話?!?/br> “嗯?”他有點困惑地歪了歪頭,然后平靜地說道:“對您使用那樣的詞匯是一種僭越,天主和教父都不會原諒我的罪行。” “……哦。” 繪梨只感覺挫敗極了:“難道天主和爸爸還會管你叫不叫我小甜心嗎?” “當(dāng)然?!?/br> “那他們?yōu)槭裁床还芄芪魉{(lán)花?!?/br> 女孩有點氣憤地用叉子把討厭的蔬菜叉起來,“我敢打賭,天底下沒有孩子會喜歡吃這個東西,他們?yōu)槭裁床荒茏屗臀米右黄饛氖澜缟舷???/br> “我不知道,小姐?!?/br> 他按住她想要把蔬菜扔掉的手:“或許您該送可憐的西藍(lán)花們?nèi)ヒ娨娚系??!?/br> “……好吧?!?/br> 她不情不愿地把西藍(lán)花吃完了,翻身躺回被子里,又被揪起來揉肚子。 她拿起他另外一只手玩,有點困惑:“阿陣訓(xùn)練的時候都去做什么了呀,為什么手指上的繭越來越厚了。” “或許您終有一天會知道,但我希望永遠(yuǎn)也不會有那一天?!?/br> “為什么?”她問。 他沒說話,跪在她的床上,低頭給她按壓起腿部的肌rou,顯得沉斂而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