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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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繪梨一直都非常努力,希望能夠收集到更多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線索,但很可惜,除了一嘴的風.流韻事,她什么都沒再打聽到。 那個黑手黨的首領死了,這件事讓很多人惶惶不安,源源不斷的宴會變少了,她的信息渠道也隨之變少,這讓她有點灰心,成日里縮在酒店沒心思出去。 雖然任務目標死掉了,但琴酒還是沒有回去的跡象,他好像被什么麻煩纏住了。 一個很平凡的深夜,繪梨這幾天都和琴酒這個大魔頭睡在一起,雖然她討厭他,又非常害怕他,但是在他身邊,自己竟然睡得非常好,而且早上一醒來,她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縮在他的懷抱里。 她不認為琴酒是個會在她睡著以后偷偷把她抱進懷里的人,所以一定是她主動鉆進去的。 這件事情讓她覺得古怪又苦惱,雖然在異國他鄉(xiāng)也缺乏安全感,但她也不能這么沒出息吧。 于是她常常在睡覺之前警告自己很多次,或者干脆用被子悄悄把自己裹起來,讓自己沒辦法再翻滾自如,這樣的工程會耗費她很長一段時間,以至于今天晚上,酒店的門鈴被按響的時候,她還沒有睡著。 繪梨已經(jīng)把自己一整個裹了起來,再下床太麻煩了,而且她知道這絕對不是來找自己的,所以決定不予理會。 門鈴響了好一會,琴酒才從陽臺回來。 他演戲演得非常逼真,甚至連抽煙都會跑到陽臺躲著她抽,就好像一個真正體貼的男朋友。 “什么事?”他的聲音聽起來叫人感覺很冷。 “那邊上鉤了?!眮砣寺曇魤旱煤艿汀?/br> 上鉤了?哪邊? 繪梨悄悄志氣耳朵聽。 “嗯。”琴酒的語氣聽起來仿佛并不意外,“資料都準備好了?” “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br> 像是顧及到她還在房間里,談話很快就結(jié)束了,繪梨睜著大眼睛,苦思冥想,想要參破他們都謎語,但很可惜,想了半天,謎團還未消散,她的肚子餓了。 在警校的那段時間,她的訓練量很大,因此食量也變大了,每天要吃超多好吃的,經(jīng)常被松田陣平說是一只小豬,看起來個子小小但實際肚子超能裝的那種。 想到他,就會想到zero和hiro,眼睛就變得酸酸的。 他們在做什么呢? 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有沒有想念她……?她每天都想家,想他們,想爸爸mama。 寬大的手掌搭上來,輕輕按了按她空空的小肚皮。 “餓了?” 這是一個已經(jīng)熟透了的男人,舉手投足都帶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但冷酷、陰戾的氣質(zhì)中和了那種成熟,給他添了幾分冷澈的少年感,這讓他顯得神秘而又危險。 這種人做出現(xiàn)在這樣關(guān)心的舉動,足以叫任何一個小女孩感到小鹿亂撞,怦然心動。 還好她已經(jīng)不是傻乎乎的高中生了。 繪梨揉了揉酥酥麻麻的耳朵,在心里回想他殺害臥底的場面,慢吞吞點頭。 她被抱了起來,琴酒讓她坐在他腿上,拿著酒店的宵夜菜單,問她要吃什么。 很難想象這樣的溫柔出自一種表演。繪梨抿抿唇,把想吃的都點了一遍。 他沒問她吃不吃得完,只是目光在幾道不太健康的菜品上面停頓了一會,像是下意識想說話,接著,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看了看她圓滾滾的臉頰,把話咽了回去。 繪梨沒發(fā)覺他的異樣,畢竟在挑選美味食物的時候,她還記得面前的人是誰,就已經(jīng)非常值得稱贊了。 點完餐,琴酒圈上她的手腕,像是很細致地在丈量著什么。 分明他的動作輕柔又緩慢,但是繪梨就是感到一種恐懼。 因為她想到了琴酒審訊別人時那種殘忍的手段,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總有一天會被眼前這個人殘暴地撕碎。 但愿那一天來得晚一點,臥底身份曝光的時候,也不要牽連到爸爸mama。 她這么想著,但身體卻在害怕的時候,下意識往他那邊靠近,腦袋埋進了他的頸側(cè),就好像嗅聞他的味道,可以使她感到安心。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這是一雙殺人的手。繪梨不明白這種安心感從何而來,困惑地抬頭看他。 壁爐燃燒著,房間里很安靜,那雙冷綠色的眼眸和她對視著,幾秒之后,腰被扣住,他膝蓋頂起,讓她陷入一個無法逃脫的處境,然后吻下來。 又、又有人來盯梢了嗎?繪梨皺起眉,猜想著這一個吻的動機,因為他吻得很慢,顯得非常生澀,舔舐她嘴唇的時候也顯得有點過于溫柔,像是在收集她的反饋。 一種荒謬的猜想在她心底蔓延。 這家伙……不會也是初吻吧? 她很快就沒辦法思考了,因為上顎被輕輕舔了一下,一種陌生的快.感俘獲了她。 和想象中霸道野蠻的掠奪不同,她真正的,和漫畫里電視上一樣的初吻,比想象中還要舒服一萬倍,這讓她甚至有一種正被服務的錯覺。 可他是琴酒。幾天前還輕佻地拍著她的臉頰,評估她是否合格,淡漠地殺人、冷戾地對待周遭一切的人。 這種反差感讓她的大腦感到興奮,不受控制地衍生出了別的生理反應,這讓她感到心虛而又羞愧,想要從他身上逃走。 “不、哈啊、不要親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