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在名柯世界當(dāng)刑警、[綜漫] 月黑風(fēng)高嬸出沒、[綜漫] 咒術(shù)養(yǎng)崽app、[神話同人] 道祖的咸魚情緣、[主排球]侑佐久甜餅、[綜漫]超能力者炮灰干部的災(zāi)難、[綜漫]超能力者的災(zāi)難日常、[綜英美]在哥譚上網(wǎng)課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名柯同人] 攻略那個竹馬、[綜漫]當(dāng)楠子拿了梵天社畜劇本
降谷零扣住她的手腕,隨便打發(fā)了門外的家伙,然后低頭凝視著她。 “剛剛在看我吧?” “是的……” “你的臉好紅,心跳好快?!彼涯槣惖酶瑤缀鹾退N在一起?!八浴L梨也喜歡我,對吧?” 什、什么喜歡……哪怕是笨蛋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接這種話,她低下頭不看他的臉,但卻從襯衣里看見了他胸前的肌rou,非常漂亮的蜜色胸肌,去拍廣告的話一定會變成現(xiàn)象級。 但此時此刻,這樣的美色只在這一片狹小的空間,供她一個人獨享。 臉頰蹭地?zé)饋恚X袋變得暈暈乎乎,于是他低頭的時候,溫柔地捧住她的臉頰的時候,鼻尖相觸,呼吸交纏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沒有想起來拒絕。 一起長大的幼馴染,在未成年的時候一起喝醉,成人禮穿著和服手牽手逛街的男生,現(xiàn)在正在吻她。 “喜歡你?!?/br> 并沒有缺少告白。 “好喜歡?!?/br> 聲音像是粘著糖絲,沒有太多的侵略性,聲音模模糊糊,從吻的間隙透過來,鉆進(jìn)耳朵,跑進(jìn)她的心里。 “喜歡?!?/br> 說一口就親一下,像是捧著最最心愛的珍寶。 “超級喜歡?!?/br>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天底下最最最喜歡。 第78章 第 78 章 這一條路是松柏味的。 十一歲那年圣誕節(jié)的味道。 剛修的瀝青路旁邊栽滿了松樹, 樹上掛滿小夜燈,背著小姐夜游。 那天的雪很厚,就著長長的雪路往前走, 一起去買她想要的圣誕彩紙。 她難得在這么冷的天氣出來, 興奮地左看右看, 貪戀沿路的風(fēng)景, 所以黑澤陣走得很慢。 “阿陣, 有你真好。” 她的臉頰蹭上來, 是涼的。 把小姐的披風(fēng)攏好,又把她的帽子按嚴(yán)實,感受到她的手圈住他的脖子, 手指很冰。 黑澤陣停下來, 把她的手塞進(jìn)自己的衣服里面, 驟然被涼意襲擊,皮膚起了很多小疙瘩, 他沒在意這些,繼續(xù)背著她往前走。 她笑, 說我們家阿陣最好了。 那個時候十一歲, 以為這一條路永遠(yuǎn)不會有盡頭。 車輪碾過道路, 前座的伏特加為了緩解開車的疲憊,隨意哼起歌, 琴酒回過神, 將煙掐滅, 關(guān)上車窗, 打開車載音響。 悠揚的古典樂響起來, 墨西哥城的風(fēng)把樹上的葉子吹得沙沙作響,十分鐘之后, 鮮血灑在這條新修的道路上,一名大名鼎鼎的毒.梟隕落了。 任務(wù)要求是活捉目標(biāo)來著……盡管如此,伏特加卻不敢提醒什么,因為他從琴酒的臉上看見了明晃晃的不耐。 十個小時以后,東京,銀發(fā)殺手穿著薄薄的西裝回到了組織的據(jù)點。 出來這么多天,天氣好像變涼了一點,黑澤陣習(xí)慣性地帶著小披肩和帽子,因為他的小姐在這樣的天氣里最容易感冒。 打開門,這個曾經(jīng)冰冷、毫無生氣的地方已經(jīng)被她布置得很像樣子,沙發(fā)換成了嫩嫩的鵝黃,是云朵款式,上面擺著她喜歡的毛絨玩具,茶幾底下鋪好了地毯,拖鞋成對,粉紅和藍(lán)色。 黑澤陣低頭看了幾眼,才換好鞋走進(jìn)屋子里。 餐桌上擺放著剛送來的向日葵,鮮艷明媚,好像還沾著清晨的露水,有人從二樓跑下來,探出腦袋看他。 “你回來啦?” 她的臉上,再也不是那樣蒼白虛弱的顏色。 黑澤陣就這樣看著她的臉,凝視著她跑過來的動作,慢慢把手里的小披肩和帽子放在沙發(fā)上,垂著眸,一言不發(fā)。 “大哥給我?guī)Я硕Y物嗎?” 繪梨從沙發(fā)上把東西撿起來,是卡其色的披肩,和米黃色的毛線帽,上面繡著她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很可愛,完全不是琴酒的風(fēng)格。 他大概放在懷里捂了很久,現(xiàn)在摸起來還是暖乎乎的,放在鼻子底下嗅一嗅,能聞到大哥身上的香味。 “好好看?!?/br> 她把帽子戴在腦袋上,仰起臉看他,露出一個燦爛滿足的笑臉?!爸x謝大哥!” “嗯?!鼻倬瓶聪蛩瑳]講話,伸出手整理了一下她耳邊的碎發(fā)。 她依舊傻傻地笑著,仰著臉,像從前那樣看他。 在這樣的黃昏,陽光柔和溫暖的傍晚,黑澤陣感受到一種難以扼制的痛苦,這種痛從心底涌上來,一直向上,仿佛要沖破喉嚨,使他無法呼吸。 他拿起煙,跑到陽臺點燃。 尼古丁刺激感官,逃離那一雙眼睛,他終于又能呼吸。 外面的夕陽很美,黑澤陣抬眸看了一眼,像是被什么東西灼傷了那樣,銀色的睫毛快速顫抖起來。 ——小姐死的時候,也是這樣的黃昏。 那天晚上,黑澤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著餐桌上的向日葵,對著外面灑進(jìn)來的月光,安安靜靜坐了一夜。 繪梨起床的時候被他嚇了一跳。 琴酒默不作聲地坐在那里,身上穿著灰藍(lán)色的長風(fēng)衣,甚至沒有摘掉帽子,不知道坐了多久,脊背挺直,像是一把冷掉的槍,面無表情。 “大哥?”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繪梨有點擔(dān)心,湊過去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琴酒好像這才回過神。 “大哥心情不好嗎?”她問。 “……心情?”男人看了她一眼,輕扯嘴角,接著不再講話,琴酒笑起來總是顯得冰冷而又諷刺,繪梨抿了抿唇,忽然想起來,自從認(rèn)識琴酒以來,他好像就沒有真正地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