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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高木涉搖了搖頭,面色凝重,“聽說是恢復(fù)了記憶,情況很不好的樣子?!?/br> 恢復(fù)了記憶?柯南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面上露出了幾分焦急:“怎么不好?” “醫(yī)生的診斷是……”高木涉小聲地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柯南,“希望真田警官可以早日恢復(fù)吧。”這樣他的親親女友就應(yīng)該可以回來了吧。 其實可以說,高木涉是除了真田夏那批親友之外,最希望她能夠早點擺脫過往的噩夢的人了。這些日子,他都不太敢往佐藤美和子面前湊。 聽完后,柯南不禁呆住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顧不得許多,他匆匆和高木涉打了聲招呼,離開了警視廳。 這邊,目暮十三把佐藤美和子叫進了辦公室。 “目暮警官,您找我?”對著上司,佐藤美和子還算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緒。 “佐藤,我知道你最近的心情很不好,也能體會你的心情,但是身為警察,最忌諱的就是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蹦磕菏Z重心長的勸慰她。 倒不是他不近人情,連下屬的情緒控制都要管,只是新來的管理官剛剛上任,他還摸不準(zhǔn)對方的脈搏。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可不想這把火燒到自己手下的人身上來。 佐藤美和子垂著頭,她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緒確實很不好,也知道這樣不對,可只要一想到真田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她就沒辦法控制?,F(xiàn)在被這么一點,倒是稍稍冷靜了一些:“我明白了,目暮警官?!?/br> “這樣吧,我給你放半天假,你回去好好調(diào)節(jié)一下自己的情緒,順便代我去探望一下真田?!痹捠沁@樣說,其實這就是特意批半天假,讓她回去好好陪一陪真田夏,只是不能明著說出來。 從這方面來說,目暮十三也算是一個為下屬著想的好上司了。 “謝謝目暮警官!”佐藤美和子眼睛一亮,這一聲喊得格外的響亮。 作者有話說: 別急,作者只能說還有的急呢 好不容易休息兩天,本來想在家里碼字,結(jié)果被派出去采核酸了,好在還有存稿,心酸 下一章作者有點糾結(jié),不知道怎么寫 要不要讓哥哥和透子見面呢? 感謝在2022-03-23 12:25:55~2022-03-25 13:20: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夢里嫁糖糖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4章 真田弦一郎早就已經(jīng)打聽過了,他知道安室透現(xiàn)在在一間叫做波洛的咖啡廳做服務(wù)生。 波洛的店面算不上大,裝修也十分的簡單,但勝在價格便宜,再加上安室透的神顏,還有獨特的手藝,很是吸引了一批客戶。忙過了午高峰后,波洛總算迎來了一段清閑的時光。 此時店內(nèi)并沒有客人,空氣中漂浮這咖啡的濃香,店內(nèi)的音樂舒緩靜謐,很容易令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放松心情。不過,今天的音樂失去了這樣的作用。 叮鈴鈴—— “歡迎光臨!”安室透抬起頭,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真田弦一郎走到吧臺面前,沉著一張臉,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小夏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br> 聽到這句話,他的手指輕輕的顫動了一下,額前低垂的金色劉海掩住了他眉眼,令人辨不清他的情緒。 真田弦一郎一直注意著他的舉動,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繼續(xù)說道:“睡了一天一夜,這才醒過來,現(xiàn)在她的……”到這里,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干澀,“……情況很不好,我希望你可以去看看她?!?/br> 安室透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隱忍而克制的握緊了拳頭。 他不是不想,只是突然有點害怕。 臥底名單泄露,他雖然暫時洗清了臥底的嫌疑,可琴酒對他仍然抱有懷疑,他不知道周圍有沒有組織的人在監(jiān)視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敢去見她。 見青年仍然保持著沉默,他終于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憤怒:“七年前你已經(jīng)放棄過她一次了,現(xiàn)在還要再放棄她一次嗎?” “我真后悔當(dāng)年沒有阻止她?!弊咧?,他留下了這句話。 叮鈴鈴—— 門口的風(fēng)鈴晃動的更厲害了,一圈一圈的漣漪蕩漾開來,像極了他那并不平靜的心湖。 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好苦?!边@樣說著,他還是喝完了整杯咖啡。 真田弦一郎回到了醫(yī)院,見是他一個人回來的,跡部景吾和幸村精市面上都忍不住露出了幾分失望。 “是沒找到人嗎?還是對方不肯來?”跡部景吾急切的問道。 真田弦一郎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否認(rèn)哪一個。 最了解他的莫過于幸村精市,他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問了一句:“是他嗎?” 他點了點頭。 哪個他?跡部景吾看不懂兩人的啞迷,想問些什么,又被打斷了。 “進去吧?!闭嫣锵乙焕赏崎_了房門。 真田玲子還是他們離開前的模樣,坐在床邊,眼睛片刻不離床上躺著的人。 病房內(nèi)還多了一個人。 柯南站在旁邊愁得頭都要禿了,在親眼目睹之前,他怎么也沒想到真田夏的情況會這么嚴(yán)重,高木涉說得還是太輕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