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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2月7日。” “他是怎么……”過了許久,似乎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她艱難的吐出了那個字,“……死的?” 聽見一個死字,兩人剛剛放松的神情又緊繃了起來。 “是自殺。身份暴露,為了保護同伴,他選擇了自殺?!?/br> 這樣?。?/br> 她再次沉默了下去。 其實對于諸伏景光,她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對方。最早的時候,她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兩點上,降谷零的幼馴染,竹馬的同期好友。 那時候她所有的心神都放在降谷零的身上,像是所有沉浸在愛情當(dāng)中的小女人一樣,滿心滿眼只有對方,連兩位竹馬都不能從她這里分走太多的目光,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和在人群就是發(fā)光體、很能哄女孩子開心的萩原研二,還有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能氣死人的松田陣平不同,諸伏景光很安靜,眉間還帶著淺淺的憂郁。 這是她對于他一直以來的印象,很片面,也很淺顯,稱呼也一直是非常生疏的諸伏學(xué)長,后來才變成了景光,還有hiro。 是什么時候發(fā)生改變的呢? 對了,是那個時候。 作者有話說: 你們也太甜了,怎么可能這么簡單,之前我都提醒過了。 這是原來的版本,讓你們看下 其實之所以沒有存住存稿,也是因為來來回回改了好幾遍的緣故 —————————————————————————— 睫羽輕輕的顫動了兩下,躺在床上的女人睜開了雙眼。 “小夏?!?/br> 見她醒了,佐藤美和子和宮本由美欣喜的望了過去,不過很快兩人就發(fā)現(xiàn)她們高興的太早了。 “小夏?!弊籼倜篮妥有⌒囊硪淼赜趾傲怂宦暋?/br> 真田夏充耳不聞,只是睜著一雙眼睛看著頭頂?shù)奶旎ò?,似乎上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她一樣。可你仔細一看,又會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什么都沒有,空洞虛無,不見絲毫的光彩。 看到這雙眼睛,佐藤美和子陡然一驚。 該如何形容這雙眼睛呢?就像是一灘不見絲毫波瀾的死水,一片寂然。 “小夏?!睂m本由美見她沒有反應(yīng),試探性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如同失去了對外界所有的感知,真田夏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佐藤美和子慌慌張張的按響了床頭鈴,宮本由美嫌醫(yī)生的動作太慢,直接跑到了辦公室,直接把醫(yī)生拽了過來。 在做過一系列的檢查后,醫(yī)生做出了如下診斷。 “病人無法接受現(xiàn)實……封閉了自己的內(nèi)心……我會請心理科的醫(yī)生會診……你們這些親友也要多關(guān)注一下病人……”頓了一下,醫(yī)生還是做出了最嚴重的的預(yù)警,“病人很有可能會想不開,做出一些自殘或是更加嚴重的舉動?!?/br> “怎么可能,小夏她……”宮本由美顫抖著聲音,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接受這一點,那么難的日子她都走過來了,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 “我知道了,醫(yī)生,我們會注意的?!睋?dān)憂變成了現(xiàn)實,佐藤美和子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這樣的消息,自然不可能瞞著真田夏的家人,佐藤美和子很快通知了真田弦一郎。其實不用她通知,目暮十三知道了,真田道彥也就知道了。 真田弦一郎收到了消息就匆匆趕了過來,一同來的還有幸村精市和跡部景吾??吹教稍诖采系恼嫣锵模麄円彩求@了一下。 “這是怎么回事?”真田弦一郎問道。 醫(yī)生又重復(fù)了一遍之前的話。 “麻煩醫(yī)生了。” “家屬還是多注意下吧?!贬t(yī)生也是老熟人了,上次真田夏的失憶也是由他診斷的,他還記得那還是一個很愛笑的姑娘,沒想到才幾個月就變成了這樣。 醫(yī)生搖著頭嘆息著走遠了。 “小夏,你吃一點東西好不好?”真田玲子打開保溫桶,舀了一勺雞湯送到了她的嘴邊。 依舊是沒有反應(yīng),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雞湯順著她緊閉的嘴角流了下來,真田玲子趕緊用毛巾把這些液體吸干。 她并沒有氣餒,抹了一把眼淚,繼續(xù)這樣的舉動。 這幾天,真田夏都是維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不吃不喝的,和她說話也不理會,只是睜著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對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應(yīng)。如果強制給她喂入食物,很快就會產(chǎn)生劇烈排斥反應(yīng),不等吞咽下去,就會吐了出來。就像醫(yī)生說的那樣,她失去了求生的欲望。 這樣反復(fù)好幾次下來,光看著就讓人心疼的不得了,最后沒辦法,只能靠著輸液維持著必備的營養(yǎng)攝入??芍灰獙W(xué)過醫(yī)的人都知道,人體所需要的能量,光靠輸液維持是遠遠不夠的。 短短幾天的時間,她的兩頰就迅速的凹陷了下去。如同一樽精致的人偶,失去了所有的生氣。 “該死!”看不下去了,跡部景吾狠狠地捶了一下墻面,盡管他告訴自己要冷靜,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么也沒辦法冷靜。 “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為了兩個死人,你就要把自己弄成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他們就這么重要嗎?那我們呢?難道我們這么多人在你心里連兩個死人都比不過嗎?”說著說著,他內(nèi)心升起了巨大的悲哀。 這兩個人就像是是矗立在所有人面前的高山一樣,誰都沒有辦法越過去。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在她心中留下的刻痕越發(fā)深刻。有的時候,他真的情愿死的那個人是他,至少能夠被她這樣深切的懷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