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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你知道降……”萩原研二微微停頓,含糊地略過了對方的名字,改用了別的稱呼,“那個混蛋有多過分嗎?”說了一大堆那位不知名的混蛋的壞話。 真田夏沒有察覺到萩原研二的口誤,或者說她其實根本不關(guān)心陌生人的事。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最后做了一個總結(jié):“所以,現(xiàn)在你和陣平也一起在處理被抓的這個犯罪組織的事務(wù)?” “是的,嗚嗚嗚~~小夏,你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和陣平有多慘!我們都一個禮拜沒離開警視廳了,每天就是吃食堂,晚上就睡在辦公桌上……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處理公務(wù)……”萩原研二在電話那頭把自己說的分外可憐。 真田夏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十分的同情對方,日本警察實在是太可憐了!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變成山頂洞人了,這會兒你要是見到我,一定認不出來!”一句話,被他說的一詠三嘆。 她被他這夸張的語氣逗樂了,連日來低落的心情回升了不少:“有這么夸張嗎?” “當然了,你不知道……”萩原研二又是一頓賣萌撒嬌,趁機為自己爭取了不少的權(quán)益,這才掛掉了電話。 萩原研二的言語雖然夸張了一點,但也不算過分。 松田陣平見他推開門走進來,抱怨了一句:“去個洗手間那么久,你不會是趁機偷懶了吧?”然后,丟給他一大堆的文件。 萩原研二也不爭辯,接過文件低頭處理了起來。 沒得到反駁的松田陣平疑惑的看了他好幾眼,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萩原研二無視了對方,得意地彎了彎嘴角,他和陣平那個笨蛋可不一樣,這么好的機會,趁機多為自己爭取福利才對。 小夏可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他呢! 這邊真田夏掛掉電話后,想著萩原研二剛剛把自己形容的那么可憐的模樣,猶豫了一下,拿出了之前學(xué)做餅干時買的材料。 邊做的時候,她又不免想起了安室透。上次她想的也是他,只是這次的心境已經(jīng)不同了。 烤好的餅干被打包分裝好,裝進了袋子,比起上次,她這次的手藝明顯進步了很多,從外表上就能看出來。 對于警視廳,真田夏熟悉的很,不僅僅是因為兩位幼馴染就職于此的緣故,還有她父親的緣故。 路上有遇見的人跟她打了招呼,有人還非常的體貼的告訴她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換了辦公地點。 “謝謝!” “真羨慕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啊,有這么可愛的青梅?!?/br> “不知道真田小姐會和誰在一起呢?可惡,為什么我沒有這么可愛的青梅!” “想什么呢你!還是快點去處理公務(wù)吧,少做白日夢。” 身后的竊竊私語真田夏并沒有聽見,她甚至都不知道因為她的到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又惹了多少人的羨艷和嫉妒。 熟門熟路的轉(zhuǎn)過彎,一群人迎面走來。 她手里還拎著塑料袋,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青年,不可置信的張大了眼睛。 安室透穿著貼身的灰色西裝,背脊挺得筆直,面容嚴肅,身后跟著一群人,威風(fēng)凜凜。 看到她,安室透直接甩開身后的人,大步向她走過來,“你怎么過來了?是柯南和你說的?” 什么柯南,柯南和我說了什么? 大腦糊成了一團,根本沒辦法思考,等她終于醒過神來后,人已經(jīng)被帶進了一間辦公室。此時,她正坐在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展開了一系列的頭腦風(fēng)暴:“你剛剛提柯南,是什么意思?” 安室透神色微怔,所以他這是猜錯了。 “所以,我留給梓小姐的話你不知道?” 留的話,什么話?梓小姐有說什么話嗎? 真田夏想了想,發(fā)現(xiàn)是有的,只不過她當時的重點都放在他辭職這件事上了,根本沒有聽見對方說了什么。 降谷零看她那樣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從頭和她說了起來。 “……時間布置的急,我來不及和你說,就和梓小姐留了話,讓你去找柯南……” 半個小時后,真田夏總算是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本名叫降谷零,不叫安室透,安室透是你臥底時用的身份?”這種只有在電視劇來才會發(fā)生的事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邊?她有點不敢相信。 所以這些日子她完全是庸人自擾。 “你不知道?那你來警視廳是干什么?”降谷零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 “這個~~”她眼睛飄了飄,心虛的不敢去看他。 “你不會是來看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吧?”就算真田夏不說,他還是很快猜到了真相。 “唔~那個,”見瞞不下去,她開始破罐子破摔道,“還不是怪你,神神秘秘的,弄得我以為自己被騙了……”試圖用大聲來掩蓋自己的心虛。 “這就是你不來探望男朋友,而是來探望別的男人的理由?”降谷零并沒有被她繞進去,敏銳的抓住了重點。 “什么別的男人,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彼f得振振有詞,像極了某些渣男的發(fā)言,“還有,你什么時候成我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降谷零挑了挑眉,雙手環(huán)胸:“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是問了我嗎?現(xiàn)在我同意了?!?/br> 哪有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