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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真讓人意外?!彼@么說著,語氣里卻沒有一點詫異:“幫我?guī)Ь湓捊o太宰治?!?/br> 宇笙羽枳將紅墨色的方塊晶體向前推了推:“若想實現(xiàn)他心中所愿,就把血滴上去?!?/br> “這是什么?”江戶川亂步看著明顯是‘異常物品’的東西,皺眉:“又是這種被阻攔了所有信息的感覺......” “是......”風奈川淺香想開口。 “說出來多無趣?!庇铙嫌痂状驍嗔孙L奈川淺香,淺色的水藍,似是冰塊中折射出的某種光輝,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眸中獨特的韻律:“中毒、致死,或是其他什么有趣的變化,試過了不就知曉了?” “你覺得我們會聽你的,把未知的危險給同伴嗎?”國木田獨步拔出槍,對準宇笙羽枳:“太宰他怎么了?!?/br> 宇笙羽枳沒有一點危機感,連看都沒看那黑洞洞的槍口一眼,視若無物,不緊不慢的起身:“不給他看,他才會后悔,說不準會恨隱瞞了他的人,一輩子呢?” 他的行動,讓警戒著的國木田獨步下意識扣動了扳機。 然后,子彈在宇笙羽枳肩膀邊莫約三厘米的地方停住了。 宇笙羽枳摘下子彈,白皙修長的指節(jié)將那枚子彈,放置于桌上,發(fā)出輕輕的碰撞聲,他淡淡撇了國木田獨步一眼。 國木田獨步被這平淡的視線,刺激到脊背涌起一股冷汗,好像在深淵中與某種不可名狀、某種龐然大物的巨獸對視了一樣。 危險。 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恐懼。 “我和殺人魔那條蠢狗不同。”宇笙羽枳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手帕,輕輕擦拭之間:“我不喜歡奪走他人的生命?!?/br> “小野扎呢,他的死是你做的吧?!眹咎铼毑饺滩蛔¢_口,牙齒,緩緩打顫,像是人類在荒野遇到了野獸那樣,最原始的恐懼,他咬緊了牙關(guān):“說的好聽,隨意奪走他人性命,你和殺人魔不是一樣的嗎?” “小野扎?”宇笙羽枳回憶了幾秒:“你說那個啊,喪盡天良,配稱之為人嗎?” 本來他是不會記得那種家伙的名字的,可是,大人叫他安分一點,別和殺人魔一樣鬧得沸沸揚揚,他才收斂了玩鬧的心思,只做了那一起案子。 他是不會讓大人苦惱的。 “你!”國木田獨步被他輕描淡寫的口吻氣到:“只有法律,才有審判的資格......” “我喜歡動物。”宇笙羽枳答非所問的,打斷了國木田獨步的話:“因為他們不通人性,卻有靈性,善的懵懂,惡的純真?!?/br> “你是理想高尚的人,因當能理解,那些無法被制裁的罪惡,有多惡心?!?/br> “即便如此,人人都如你一樣,這個社會也會亂套?!眹咎铼毑竭o了手中的槍:“啰嗦他人犯罪,你與罪犯又有何區(qū)別?!?/br> “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br> “那條蠢狗才會打抱不平,見到惡人,便如狗見了骨頭那樣紅著眼,惡心的沖上去,把自己搞的臟兮兮,還妄想大人會夸獎他?!?/br> “而我做事全憑心情?!?/br> 神明不會在意螻蟻的看法,神子也不會在意,他足夠強大,強大到隨心所欲,有絕對不會被傷害到的有恃無恐。 所謂伸張正義,憤憤不平的見義勇為,城市之光,二十面相的行為,他并不是什么暗處的燭火,岣嶁的復(fù)仇者。 只是為了好玩。 為了大人偶然說過的一句:“如果實在無聊,就拿惡人練手吧?!?/br> 僅此而已。 “這個世界,除大人,其他人與我而言都是消遣的玩具。”宇笙羽枳與風奈川淺香擦肩而過:“偵探她,和你們說過這種話吧。” “別追了?!苯瓚舸▉y步制止了想跟上去的宮澤賢治:“沒用的?!?/br> 那個人,宇笙羽枳的強大,已經(jīng)抵達了超越者,甚至更頂尖...... 風奈川淺香說過。 他的組織的最強。 絕對防御和精神系異能嗎? “淺香小姐,那是什么?!眹咎铼毑街钢郎系募t黑色磚塊,幾乎吼出來,年輕的理想主義者不停地詢問:“太宰他在哪,為什么可能會死,為什么太宰一定會滴血上去,為什么會恨阻攔的人一輩子,是致死的工具嗎,你告訴我那是什么?” 想到這兩天,太宰治的反常,和江戶川亂步在第一天似乎隨口說的一句:“他高興的像快要死了一樣”,國木田獨步就無法冷靜。 太宰治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雖然平日不著調(diào),總被他罵,但絕對是不可獲缺的一員,是他們認定不可拋棄的同伴。 而風奈川淺香,雖然加入時間短,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好孩子,擁有江戶川亂步的才能,心向正義,會懂事的幫忙分擔委托。經(jīng)常做甜點來和同事分享。 可剛才宇笙羽枳說:“多虧了你,薩琳娜的狩獵才能順利進行?!?/br> 風奈川淺香,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成員,和鐳缽街的殺人魔,還有那個神子,是一個組織的...... 信任的同伴,竟然是敵人。 風奈川淺香只覺得血液被迎面來的冷水沖刷了一樣,手腳都有些發(fā)麻,她只聽見自己說:“我不能說?!?/br> 那是神子的留下的惡果。 警告她,‘偵探’不是武裝偵探社的成員,而是組織的人。 “國木田?!苯瓚舸▉y步不贊同的看了眼氣的渾身發(fā)抖,已然失去了理智的國木田獨步:“冷靜下來,太宰會沒事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