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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敲了敲腦袋,站起身:“是這樣啊,我都忘了,抱歉啊音無君?!?/br> 音無弦樂一副不敢逾越的模樣:“該說抱歉的是屬下?!?/br> “太生疏了?!鄙t外嘆了口氣,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辦公桌邊上,按了一個按鈕,墻邊的落地窗變作灰色的墻面,室內(nèi)變得昏暗起來:“音無君不用這么拘束,港口黑手黨是很友好的組織,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達(dá)理的首領(lǐng),放輕松一點(diǎn)交流就好了?!?/br> “抱歉,這是我為人處世的習(xí)慣?!币魺o弦樂面無表情。 “這也是,我聽樋口說了,音無君就是這樣有禮貌的人?!鄙t外閑聊一樣,胳膊立在桌上,雙手交叉:“此次叫你來,是為了問問調(diào)職的事情......樋口說要將你調(diào)進(jìn)直屬游擊隊,我想問問你的意見?!?/br> 音無弦樂問:“我的意見重要嗎?” “很重要?!鄙t外點(diǎn)點(diǎn)頭,開玩笑似的:“樋口和芥川都對你贊不絕口,這次抓捕叛逃干部太宰治也有你的功勞,音無君這樣優(yōu)秀的人,當(dāng)然要尊重本人意愿,畢竟......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那是中原干部的功勞,我只是倒霉被抓到了,順勢而為。”音無弦樂說了句,停頓兩秒,才說出后面的話:“那么,我想回安保部?!?/br> 森鷗外皺起眉,隨后,有些失落的樣子:“真是讓人大受打擊啊,能問問原因嗎?” 音無弦樂眨了眨眼,沒有一絲玩笑的意味:“因?yàn)槌脖2恐獾墓ぷ鳎闊┝??!?/br> 森鷗外放下交叉在一起的手,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單手翻轉(zhuǎn)過來,在桌上留下敲擊的聲音:“因?yàn)槁闊?,所以隱姓埋名一樣的工作了這么久嗎......” 音無弦樂這么回答:“我沒什么野心,只要工錢能養(yǎng)活自己就夠了?!?/br> 森鷗外‘啪嗒’一聲,筆掉在桌子上,他看著音無弦樂,紫紅的眸子里充斥著精明與算計,還有隱隱的威脅:“可是我舍不得音無君啊......怎么辦?” 說完,他直勾勾的盯著音無弦樂,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 音無弦樂面色如常,風(fēng)輕云淡,仿佛森鷗外的威脅并不存在:“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擔(dān)當(dāng)不起您的厚愛?!?/br> “普通人?!鄙t外把這幾個字在嘴里嚼了嚼,嗤笑一聲:“音無君的水準(zhǔn)要是普通人,那我其余的部下那就是廢物了吧?!?/br> 他抬起手,打斷了音無弦樂想說的辯解,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這樣吧,芥川那邊的事,就不用音無君cao心了,我將音無君提拔為首領(lǐng)直屬的情報員,負(fù)責(zé)收集神秘組織的情報,就是你和撿到的那個東西相關(guān)的組織。” “怎么樣?”森鷗外歪了歪頭,似乎在真誠的詢問音無弦樂的意見:“這份工作是長期的情報工作,只要每個月上交一份報告就行,完美符合了音無君對不麻煩的工作的向往,又不至于浪費(fèi)人才?!?/br> 音無弦樂思索了兩秒,點(diǎn)點(diǎn)頭,上前幾步,拿起那張銀白色的紙張,上書‘銀之手諭’:“遵命?!?/br> 【這都在您的計劃之內(nèi)嗎】系統(tǒng)忍不住詢問:【從遇到虎開始?】 “被安排這份工作的幾率很大,反正遇不遇到虎,森鷗外都遲早要見我,不如抓了太宰治給他做投名狀。”音無弦樂做上向下的電梯,透過玻璃的電梯向外看,淺灰的眸倒映著外界萬象:“一個有才能卻不想冒頭的部下,被分配這樣的工作,很合理?!?/br> 這份差事對他人來說麻煩又危險,他來說,可太輕松了。 * 音無弦樂出門后,愛麗絲從內(nèi)部房間走了出來,金發(fā)碧眼的幼女神色冰冷。 “在安保部待了五年,轉(zhuǎn)職第一天就會使用情報部電腦整理情報,言語熟稔精簡,配合樋口一葉演戲,讓太宰治對其產(chǎn)生興趣全身而退,輕易攔下憤怒的樋口一葉,讓其更改計劃,隨便撿到異常物品,吸引虎的注意,以敵對組織成員的身份被帶進(jìn)偵探社,不僅沒收到拷問,還被治好了傷,面對你這個首領(lǐng)的危險還能氣定神閑的忤逆......普通人?!?/br> “至少偵探社幫忙,測出他和神秘組織沒關(guān)系了。”森鷗外勾起唇,紫色的瞳孔中是一絲野心家獨(dú)有的貪欲:“如果真的是自甘墮落的鉆石,這也算及時止損?!?/br> 哎,為什么有才能的人,偏偏喜歡隱藏自己呢。 明明是他手下的鉆石吧。 * 港口黑手黨地牢。 上一個被審訊的倒霉蛋流下的血液尚未干涸,大片大片的沁入墻柱中,剛換過的鐵鏈閃爍著寒戾的銀光,陰涼的霉腐味和血腥味充斥著這個不大的空間。 沙色風(fēng)衣的青年被兩個黑西裝押送,被拷在墻上,雖是階下囚,但一副輕松到觀光的姿態(tài),還有空點(diǎn)評下地牢的衛(wèi)生狀態(tài)堪憂。 直到地牢口傳來腳步聲,矮個的渚發(fā)干部一臉趾高氣揚(yáng)的愉悅,欣賞著他的狼狽,嘲諷了句“這是比百億的名畫還珍貴的美景”,太宰治才臉垮下來。 “倒霉,實(shí)在是倒霉透頂?!碧字梧洁熘劬餂]有一點(diǎn)光澤:“人類和黏糊糊的蛞蝓待在一個屋子里,是會因?yàn)轲ひ簼舛冗^高而窒息的?!?/br> 中原中也皺起眉:“你在囂張什么啊,青花魚?!?/br> 兩人對視幾秒。 太宰治視線向下,中原中也視線向上。 就這樣,中原中也感到了冒犯:“你這混蛋,老大不小了還在自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