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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 音無弦樂轉(zhuǎn)職了? 或者港口黑手黨破產(chǎn)了,干部和直屬情報員也要出來收保護(hù)費了? 太宰治腦補出一只兇巴巴的蛞蝓踹門,身后跟著完全不黑惡勢力的音無弦樂,大喊:“把這季度的保護(hù)費交上來”的樣子,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宮澤賢治沒看懂太宰治為什么笑, 他思考了兩秒:“新開的那家牛rou飯店前?!?/br> 他努力又思考了兩秒, 補充道:“那家店前面有一顆很大很大的梧桐樹?!?/br> 你根本什么也沒說啊, 賢治....... 從來沒細(xì)致到可以得知橫濱哪里新開了家牛rou飯店的太宰治微笑, 放棄詢問宮澤賢治其他問題,因為就算問了,多半也只會得到‘樹下停了一輛粉色的自行車’這樣的回答吧。 宮澤賢治搖搖頭:“是綠色的自行車?!?/br> 太宰治說出來了。 國木田獨步:....... 他停下敲鍵盤的手:“賢治,把你昨天的報告給我,還有你,太宰,你的報告呢!” 太宰治睜大了眼睛:“國木田,昨天的委托明明是織田作完成的,為什么要找我要報告!” 國木田獨步腦門冒出一個井號:“你這家伙真好意思說啊,要不是敦接到了其他委托,你絕對會讓他來寫報告吧?!?/br> 太宰治豎起大拇指:“很了解我嘛,搭檔?!?/br> 國木田獨步腦仁突突的疼,他深吸了口氣:“算了,反正我現(xiàn)在的搭檔是織田,你這家伙,還是快點自殺爛在在什么地方好了?!?/br> “太惡毒了,國木田?!碧字瓮虏郏骸拔以缇筒蛔詺⒘?。” “我管你......” 這時候,偵探社的門被‘咚’的一下推開,重重的撞在墻上,打斷了國木田獨步的話。 中島敦神色急切:“出大事了,太宰先生。” * 音無弦樂這邊,當(dāng)然不是太宰治腦補的收保護(hù)費,港口黑手黨收保護(hù)費和調(diào)節(jié)糾紛的底層人員數(shù)不勝數(shù),還用不到干部。 他和中原中也出來,是因為森鷗外美曰其名:‘音無君腦力勞動太過辛苦了,出來散散心吧’,然后讓中原中也帶他去出任務(wù)。 雖然小音無的坦白都在音無弦樂的計劃中,但森鷗外還是對隱瞞自身異能情報的音無弦樂起了疑心。 讓他待在中原中也身邊,算是試探。 任務(wù)的地點是港口。 一搜燒焦了的郵輪,看得出之前的豪華。 音無弦樂坐在集裝箱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具具干尸被抬出來,中原中也站在他身后。 別問為什么這兩個人要站這么高,問就是下面空氣太難聞了,他倆沒口罩,沒防毒面具。 蛋白質(zhì)和脂肪被烤的焦脆的氣息。 令人不適。 “干部死了?” “嗯。”中原中也點點頭,淺淺掃了一眼,看不出那些焦炭中,哪個是名為A的干部:“一個拿錢上位的廢物而已。”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A那家伙,在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趾高氣昂,對部下苛刻至極,還試圖挖中原中也的墻角,組合一入境就避難的無影無蹤。 根本算不上港口黑手黨。 ‘嗡’ 中原中也拿出手機(jī)一看,皺起眉。 “有大麻煩發(fā)生了?!?/br> 沒等音無弦樂問怎么了,就被中原中也拽著上了一輛不知道哪來的機(jī)車,被按在了后座。 “走。”說完,中原中也一腳油門。 機(jī)車發(fā)動。 要說上司開車,還是這種浪漫的前后座的姿勢是什么感覺,音無弦樂只能說:“咕嘟咕嘟咕嘟?!?/br> 問就是飛的太低了。 就這飛檐走壁的,何苦糾結(jié)個車,干脆拎著他的衣服飛去目的地不就行了。 他死死的抓著車前座,被自己的頭發(fā)糊了一臉。 中原中也太矮了,不擋風(fēng)。 好在他親愛的上司很快注意到了自己的行為給長發(fā)帶來了怎樣的困擾,用上了重力。 很好,沒風(fēng)了。 就是這隱約的重力壓在身上,不太舒服,就算中原中也小心控制住了重力的量,音無弦樂還是有種被保鮮膜包裹的緊繃感。 怪不得中原中也長得不高。 這不和被套在心形模具里的西瓜同理嗎。 被剛才的風(fēng)和機(jī)車九十度、三百六十度飛行的失重搞的頭昏腦漲的音無弦樂這么想。 很快,他們飛到了目的地。 鐳缽街。 鐳缽街邊上的空地,已經(jīng)停了幾輛全副武裝的軍車,是異能特務(wù)科的車,中原中也一個漂移,停在了軍車旁邊。 “你在等著?!?/br> 中原中也看音無弦樂狀態(tài)不太好,對自己剛才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還是有點數(shù)的,為了表達(dá)歉意,他讓音無弦樂先休息,然后跳崖似果斷的跳下了鐳缽街的大坑。 不暈車,但暈車了的音無弦樂默默下車,緩了口氣,撫平自己不斷跳動的心臟。 其實,鐳缽街發(fā)生了什么,早在幾個小時前他就知道了。 鐳缽街。 它是被神明挖下的土地的心頭rou,是橫濱政府永遠(yuǎn)的恥辱,無能的證明。 再加上這里的混亂,讓這個傷疤一直留在橫濱的大地上,無法治愈。 鐳缽街真的很大。 但此時,它的情景,卻讓人咋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