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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歲孩童有些茫然地點(diǎn)頭。 但所謂的公主殿下并沒有被少女的話寬慰到:“搞什么,你不是說我在國人眼里是個懦夫嗎?怎么又變成心狠手辣的角色了?!?/br> “沒辦法,公主殿下您平日里那些悲天憫人的話也就只有我聽到了。不能讓國人得知您的真實(shí)面目,還真是遺憾?!?/br> “嘁?!惫髂恳脑囟辶艘幌履_。 “這樣的語氣詞可不要用多了?!碧锊舛虝旱狞c(diǎn)評后便是再度問向九歲孩童,“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吧,這位馬服君的公子,您愿意幫助我這個左手多有不便的老士兵來守護(hù)我們美麗的公主殿下嗎?” “你用美麗來修飾我,我感覺真不適應(yīng)?!?/br> “這時候就不要讓我有機(jī)會來潑公主殿下您冷水了。小公子,時間不多,您考慮好了嗎?” 馬服君的小公子右手握拳抵著下巴:“我能問問為什么嗎?你怎么知道我父是馬服君?” “就像我說的,有些事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所以小公子,您考慮好了嗎?”田昌意并沒有正面回答。 “你是說……” “我是說,等會兒,可能是五六個人,也有可能是十五六個人,情況不好的話,是數(shù)不清有多少人,而得憑你和我面對那些人,得讓公主殿下平安無恙——如果您以后也想和馬服君一樣建功立業(yè),就該先從保護(hù)身邊的人開始做起?!?/br> “絕對不可以讓這些亂臣賊子得逞。”田昌意加重了語氣。 ——田昌意看了眼腰間,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色,但轉(zhuǎn)瞬之后,那樣的神色便消失了。 “這時候真要感謝公主殿下您的先見之明,多虧讓我成為了您的侍衛(wèi),這劍還是能用一用的?!?/br> 公主目夷:“怎么了,突然說這種話,我記得當(dāng)時這么建議的時候,你可是非??咕艿?。” “今日不同往日,公主殿下您總不能讓我赤手空拳來和人近身搏斗吧?不是您的侍衛(wèi),這時在我劍鞘之中的劍應(yīng)該只能說是除了好看,就不會有其他用處?!碧锊鈱膭η手小酢酰蛭绲年柟庖鄣刈屓藷o法直視她手中的長劍,“公主殿下,吃了近一年的灰,您看,我的這柄劍還不錯吧?” “這質(zhì)地,不是青銅冶煉的,我國雖然也有用鐵的鍛劍師,但沒有這么好的工藝,是在韓國特意鍛造的嗎?”公主殿下湊近細(xì)看了眼,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公主殿下真是見多識廣,不過很遺憾,猜錯了,這柄劍的年代也許要比我們國家的歷史還要久,總之,不會有人能夠鍛造出來。唉,這樣的劍不會是只有一柄,要是可以,真想見見其他的?!?/br> 第三章 “你是說從神話時代流傳下來的兵器嗎?當(dāng)時封賞的時候,你就沒有在父王的寶庫中看到類似的?” “那倒是沒有,時間有限,王上的寶庫實(shí)在所藏甚廣,而且沒有試劍的地方,只用rou眼和雙手,是很難看出好壞的。” “那可能在這次事了后,我有必要讓你再去一次父王的寶庫了?!?/br> “那倒不必??赡苁钦娴挠校P(guān)鍵我已經(jīng)有一柄這么好的劍了,再讓我見別的劍,要是使的趁手了,我怕我會忍不住換了它?!碧锊馕談Φ氖志o了緊,“屬于我的劍,不僅沾染了他人的血,也沾染了我的,這才是最重要的??窟@樣的一柄劍能夠做什么呢?不過我是沒法像相信這柄劍一樣去相信別的劍,在辨明真假的過程中,要是一不小心折斷了,像這種時候,就不是說傷了一只手就能全身而退的了?!?/br> 公主目夷:“……” 馬服君的小公子:“……” 田昌意:“好像不經(jīng)意說了很多完全不相關(guān)的話呢,其實(shí)我只是想要公主殿下您看看我的劍的?!?/br> “真的假的?聽你的意思,你好像還上過前線,可你之前不是作為太子哥哥的侍從去的宋國嗎?太子哥哥是以質(zhì)子的身份去的,你是他的侍從,不管怎么樣,都輪不到你上陣殺敵吧?”公主目夷這時卻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哈哈,公主殿下您說得對,看樣子我這隨口撒的一個謊并沒能欺騙到您呢,明明剛認(rèn)識的時候,不管我說什么,公主殿下您都會無條件相信的。舉個例子來說,我跟您說,棗子都是地上種出來的,您也是相信的。公主殿下,您是不再像以前那樣相信我了嗎?我想不是這樣的,是公主殿下您有了獨(dú)立思考的能力,自己有慢慢意識到我的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這是個很好的信號。不然,我要是說什么您都信,我是什么都不能告訴您的。公主殿下,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br> 公主目夷:“……” 馬服君的小公子試探性地開口:“您……是安平君嗎?” “哦,小公子好眼光啊。不是我吹牛,在成為公主殿下的侍衛(wèi)之前,我可不只是個繼承了祖父封地的封君,還是個慣常走南闖北的俠客呢。初報家門,小公子竟然沒聽說過我,可是讓我非常傷心呢。” 馬服君的小公子:“抱歉,我……” 公主目夷這會兒像是緩過神來了:“什么俠客,聽你這口氣真是讓人不爽,分明是跟人講理不成,結(jié)果被人提著刀追了半座城,這樣丟臉的事你是怎么敢說出口的?” 田昌意:“我的確不知道大家是怎么聽說這件事的,但是大夫連稱街口殺奴這件案子,便是相國也是稱贊我做的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