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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開頭部分沒有逗號,不知道是從文檔復(fù)制出來什么導(dǎo)致的問題,不過為了時間美觀,還是不打算改,在此,給大家造成了不好的閱讀體驗,表示抱歉。 第六十六章 只是傳遞消息或者給出建議,是用不著田不禮親自過來的。 而且,太明顯了,比起二十日前所見,田不禮的表現(xiàn)也過于親和,事出反常則必有妖。子繪川還算怕死,怕死的一人一般對于未知的事物都比較謹(jǐn)慎,而謹(jǐn)慎就會有防范,防范在這時,就能救她的命。 就在子繪川說話時,田不禮手執(zhí)折扇,再度攻了過來,子繪川反執(zhí)匕首,將有刃的那邊對向田不禮,她不大會舞刀弄槍,這使用匕首防身的技巧,還是近幾年才學(xué)的,她的親身經(jīng)歷告訴她,只要不在開闊的空地,一寸短便是一寸的圓滑,四肢舒展不無便利。近身交擊,錯落只在轉(zhuǎn)瞬之間。 只是田不禮所用的鐵折扇也是短兵器。 變招。直刺,斜劈,斬?fù)?。偶爾有火花在寂靜的夜色中綻放,幾乎是要濺到雙方的眼中去了。但無論是子繪川還是田不禮,沒有一個人敢眨眼睛。 他們都在生死的邊緣徘徊,只待其中的一個人有所松懈,死亡就會無情地將其從活路帶離。 子繪川很清楚這一點(diǎn)。 她的力氣比不上田不禮,技巧上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能夠在簡單的幾招內(nèi)有所應(yīng)對,實(shí)在是她早有準(zhǔn)備。她只打算僵持一會兒,爭取時間。只要再有一會兒,距離最近的甲衛(wèi)收到信鴿的信后就會趕過來。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她就能活下來。 “田大人真是辛苦你了,那么大費(fèi)周章,還陪我說了那么多我不大關(guān)心的事。你大可以一開始就這么干,那時候我肯定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就會被你殺掉的?!币淮味虝旱慕粨艉螅永L川彎下腰,田不禮的折扇后發(fā)而至,貼著子繪川的頭皮,凌厲的勁風(fēng)竟然削斷了子繪川好些頭發(fā),子繪川適當(dāng)?shù)卮蛄藗€滾,這動作她做起來已經(jīng)很熟練了,不過依照她的身份,她本來一輩子都不可能那么做,想到這里,她笑出了聲,“看樣子我沒猜錯,你是要?dú)⒘宋??!?/br> “沒想到就這幾年,你就能在十?dāng)?shù)招內(nèi)和我打的有來有回,雖然我也算不上什么武藝高強(qiáng)之人,但你……是我太低估你了?!碧锊欢Y沒有立即追擊過來,他收回折扇,打量著子繪川,似乎是在判斷進(jìn)一步的情況,以便下一步出手的時機(jī)。 “嘖,要說沒想到的應(yīng)該是我吧,可沒有人說過田大人還有些武藝在身的,你之前在宋國,不是出行都要隨行許多侍衛(wèi)嗎?” “所以是半斤對八兩,我們兩個都是半路出家的人?!碧锊欢Y往左走了一步,“你出手很狠厲,我要是反應(yīng)不及時,你是真的會殺我?!?/br> “可別這么說。先動手的可是你。田不禮,我有個疑問,你是另有計劃,認(rèn)為我不夠合作所以要?dú)⒘宋?,還是認(rèn)為魏軍已經(jīng)敗了,不能讓我們給齊軍送菜,以作威懾,所以要早點(diǎn)干掉我,讓我們作鳥獸散所以要?dú)⑽覝缈谀???/br> 子繪川的話還沒說完,田不禮執(zhí)扇再度攻了過來,這次直擊子繪川的下盤,讓子繪川像是被燙了腳那樣,原地跳了好幾下,才勉強(qiáng)躲了過去。雖然知道這種情況,田不禮已經(jīng)不能好好回答問題了,但是一句話不說就開打,不按章程來,還是讓子繪川有些受不了。 她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可沒有那么豐富,那折扇再貼著頭皮,鞋底來幾次。不說她要變成光頭了,再有一會兒,鞋子也是不必穿了。 但就是樣子狼狽了些,短時間,子繪川還能招架,也就趁著這個空檔,她還有心情嘲諷田不禮:“田大人,這身子骨不行,眼力勁也差了許多啊,下次可以瞄準(zhǔn)點(diǎn)?!?/br> “子姑娘,我不能讓你帶著不明真相的宋人送死?!碧锊欢Y的眼中陡然充滿了悲天憫人的情緒,“你不是公子昌意,那些宋人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打的一場必死的仗,你這是欺騙?!?/br> “欺騙?何必把自己從里面摘的干干凈凈。合著不是你一開始告訴我那個地方埋著的棺木里面是公子的尸骨?我要做這件事,你難道是完全不知情的嗎?做魏國的狗也要有個限度吧。哦,你是怕我真的見到公子的時候,雖然現(xiàn)在說的很好聽,到時候是一兵一卒都不死,直接投降了公子?”子繪川感覺自己摸到了一點(diǎn)田不禮的心思,她笑得很放肆,“什么戰(zhàn)至最后一人,決不投降。你是想要我這么做,然后為那些沒什么用的魏國人爭取時間嗎?” “這個意思是說,啊,那個公孫方打的大概是史無前例的一場大敗仗吧?”在田不禮打量著她的時候,子繪川也在打量著田不禮,她在田不禮臉上看到了她想看到的東西,“情況再慘一點(diǎn),我說的難聽一點(diǎn),田大人您別介意哈,公孫將軍,鄴侯公孫方,他該不會被公子宰了吧?” 真是落井下石,好不得意。 她是會說出這種話的人嗎? 高門貴女,舉手投足不為戲,喜笑皆有度。也許是這一年以來的空窗期讓她的精神常常沉浸在回憶里,這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穩(wěn)重,作為一家之主,子姓蕭氏的領(lǐng)頭人,這樣的做派被看到了,可是很難有威信的,甚至讓人感覺就像是個平常的少女,慣喜歡一驚一乍的。 原來如此。田不禮還是有一點(diǎn)說對了。她子繪川才不會管宋國怎么樣,她會管的,僅是那個曾經(jīng)有公子的宋國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