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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邵從一堆碎片中找尋出來了幾片,有些碎片的邊緣十分鋒利,雖然沒有銘文,但是,黃邵認(rèn)得出它們的本體就是一些劍器。 這些,應(yīng)當(dāng)是試劍失敗的結(jié)果。 略有遺憾后,黃邵站起身,然后他聽到了打鐵的聲音……若是沒有聽錯(cuò),黃邵在四周找尋著屬于聲音主人的人影。是從那個(gè)方向傳來的。 不過黃邵不可能越過公主目夷去尋來人的,簡單打量后,他迅速回到馬車附近,向公主目夷報(bào)告具體狀況。 但顯然,公主目夷沒想親自出來,依舊是頭也不抬:“把那人捉過來,莫要打死了便成?!?/br> 第九十二章 將漸漸清晰的打鐵聲和黃邵阻隔的是一堆掛在架子上的衣物,它們的擺放很不整齊,有些還是濕噠噠的,向下滴著水,似乎是剛洗過的,呃,白色的絹帶,黃邵將其從地上撿起來時(shí),上面已經(jīng)沾了不少灰塵,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前,黃邵可以確信它所起到的作用和自己胸前所綁著的東西是一樣的。 難以想象,這樣的東西也是可以隨處亂扔的。心情復(fù)雜地將帶子搭到架子上,黃邵繞過一堆衣物。 摸到了一扇門,是的,在這樣的冶鐵作坊里還是存在有房間的,確信打鐵聲是從房間里傳出來后,思及再三,黃邵敲了敲門。 叩叩叩。 …… 叩叩叩。 …… 感覺是敲門的聲音太小,打鐵的聲音太大,許久都沒有人來開門后,黃邵加大了力度。 叩叩叩…… 打鐵聲驟然停止,這次的門倒是開的很快,不過,門開了一條縫后。 黃邵趕緊側(cè)了身子,用腳抵住那要關(guān)上的門:“在下主人有請。” “我知道是有人來,但你沒看見我正在鍛劍么?今日不見客。”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門另一邊傳過來:“你給我把腳拿開。” 所以一開始會(huì)開門,是以為來的是誰?黃邵略無奈,直接一掌將門縫格開,一腳邁了進(jìn)去:“尊駕若是不愿,在下也難遵循禮數(shù)了?!?/br> 被后勁震得連退幾步,一名裸著上身的男子,看歲數(shù),不過而立之年,眉目間盡是厭惡:“開什么玩笑,管你們是哪家的天王老子,我說沒空就是沒空。” 黃邵也不說話,掃了眼男子的身高,他單手捏著男子的衣領(lǐng),往面前一提拉,男子立時(shí)前撲,身子整個(gè)半彎下去,轉(zhuǎn)眼間,便是由得黃邵將他從房間里拖出去。竟是半分還手之力也無。 待回到冶鐵作坊的正廳,公主目夷已是從馬車下來,扯了張毛毯,端端正正地跪坐,一張小幾上擺了一套青色茶具,背對著完全關(guān)閉的木門,她飲茶,裊裊升起的霧氣恰好模糊了黃邵去看到的她的面龐。 “聽聞,你是安平最負(fù)盛名的鑄劍師?!惫髂恳目粗S邵將男子扔至面前,一腳踢在男子后腿彎,使其趴伏在自己面前,她聲音不大,確是能在場的兩人都能將其一字一句都聽清楚在耳中,而這話,誰也知道是問誰的。 “呸,都說鍛劍了,我怎么會(huì)是鑄劍師。”男子兩手做撐,朝地面吐了口口水,便是要抬頭起身,“且莫這般問我,不講禮數(shù),不報(bào)來名,如此藏頭露尾之輩,也敢如此問我?” 啪~~ 其后回應(yīng)男子的是黃邵的一次重?fù)簦乓鸬念^,立時(shí)就砸落在地面上,嘴角都被磕出了血,甚至連公主目夷的臉都沒能看見一分一毫。 “伯藝,燕國人,鄧陵墨家子弟,燕將軍伯之弟,入這安平十年有一,這章子故居能從一蓬野草之地有了人息,也虧是你的功德?!惫髂恳牡恼Z氣依舊悠悠然,“不過真讓人好奇,不歸國,不成家,未有子息,你在這安平所謀,究竟為何?!?/br> “就一老實(shí)打鐵匠人罷了?!?/br> “若是如此,為何不去韓國。哼,你是燕國jian細(xì),我已知曉,若是不想死……”說著,公主目夷已落足在男子臉側(cè),手上拿著一柄小木劍,輕輕拍打著男子的臉,之后的話她又改了口,“莫要分辯,墨家三派,除卻相里氏在秦,所有在冊子弟背后身份,我皆是一清二楚。當(dāng)初在稷下學(xué)宮,你還喚過我一聲墨師呢,怎的,這么快,我尚未忘了你,你倒是將我忘得一干二凈了?!?/br> 聽到這里,伯藝的眼睛里充滿了不可置信:“信口雌黃,世人皆知,相夫氏不為齊王所容,齊國墨家盡被趕盡殺絕,墨師還在年幼時(shí),已與相夫氏巨子同赴黃泉?!?/br> “那么,是誰和我說的。我要是用了你鍛造的劍,保準(zhǔn)就不會(huì)想用別家的,什么棠溪,墨陽……在你的劍面前,通通都要靠邊?!惫髂恳耐O率珠g動(dòng)作,一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放心,我只是以你為脅,想讓你那好兄長,把那燕王的項(xiàng)上人頭送到我這里來。并沒有別的意思。” “你這是癡人說夢。家國在前,我只是浪跡天下一浪子,兄長他絕不會(huì)聽你這一言?!?/br> “那么,有這癡人說夢的要求在前,我只是要燕將軍伯之十萬兩黃金又如何?” “你……”伯藝被這一出弄得一愣一愣的。 “傾家蕩產(chǎn),十萬兩黃金大抵是出得起的。但諸國的度量衡并不統(tǒng)一,這十萬兩黃金的成色,當(dāng)以我齊國為計(jì),與其等到燕地的黃金送來,不若我齊國派一支商隊(duì)過去,來往間,還能為燕國的毛皮生意添上一筆收入。以你兄長的心胸,這樣的附加條件,還是能夠勉強(qiáng)應(yīng)允一二的吧?本來,若你不出走他國,爵位雖還是伯之受封,這家業(yè)本該就是你的東西,是要物歸原主,他沒有不應(yīng)之理?!惫髂恳男Φ拿佳蹚潖?,“就齊國當(dāng)今形勢,也不會(huì)有人會(huì)想到我們會(huì)在其中做什么手腳?;蛘哒f,連你這樣的人,也要這樣的價(jià)錢,當(dāng)是會(huì)讓人就齊國的經(jīng)濟(jì)形勢有些不好的猜想,也對,齊國各地不才爆發(fā)了好幾次起義么?雖說有舊國的因素,稅賦過重也是一大影響。齊王嘴巴上總是說削減稅賦,但落到實(shí)處,怎么可能比齊國本地的稅賦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