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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申是不說話了,但公主目夷可沒打算給他時間:“齊王該由誰當(dāng)或者齊國會葬送在誰的手上,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有很多人卻認(rèn)為這是很嚴(yán)重的事情。怎么樣?我是這么想的。我想干脆讓你當(dāng)齊王算了?!?/br> 公子申驚得猛一抬頭:“齊王……是嗎?”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前說這種話,公主目夷真的是認(rèn)真的? 想了想方才田昌意嘴角彎起的弧度,公主目夷把握了一下自己的笑容。而見此笑容的公子申趕緊低頭,往常的易急易躁全部龜縮入懷:“公主殿下您玩笑了,我在朝堂中歷練甚少,而且諸位公子中比我能力強(qiáng)的大有人在,連做這侍衛(wèi)親軍司一公事,我都覺得不堪為任,更何況父王現(xiàn)如今春秋鼎盛,這種事情實在不是我們這樣為人臣為人子的可以妄議的。” “這樣啊,你是這么想的啊。你覺得比你能力強(qiáng)的人很多???” “是的。公主殿下?!惫由瓯粩v扶的右手顫抖的幅度更大了。 “你覺得父王還活著,這種事情不好商談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稷下學(xué)宮現(xiàn)在蠻流行這一套說辭的,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 “是的?!边@種情況,咬著牙也要這么回答了。 “不錯不錯?!惫髂恳霓D(zhuǎn)過身卻是要離開,“那么,你就在這里把能力比你強(qiáng)的人清除掉,證明你有資格做侍衛(wèi)親軍司的公事,然后,再朝著齊王的位子努力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話音剛落,蓬萊殿中的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殿中的近千名封君貴族互相看著對方,眼中流露出來的情緒開始有了懷疑,其中還有不少八九歲的孩童,馬服君的小公子也在。公子申先是嚇了一跳,等明白了公主目夷的言外之意后他立刻看向田昌意,言辭懇切:“安平君?!?/br> “是公主殿下沒說清楚?!碧锊庑χf,“公子你只要把在場與你有血緣的人都?xì)⑺谰托?,倘若不確定身份,誤殺那么一兩個也無妨。” “安平君,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惫由戡F(xiàn)下全身的重量都交予了攙扶的人,面如金紙。 田昌意側(cè)過身,將制住的樂昌君踹了一腳屁股送到對面的‘安全范圍’,制式的刀劍從她身后搬出來,在中心位置堆成了小山,看那打開的箱子,一應(yīng)的甲胄也俱是完備。兩名都虞侯為首,大概百人正在將武器與甲胄分發(fā)給站得最近的人,多數(shù)人在刀劍遞到手上時初始是驚慌,但猶豫不過電光火石間就消失,他們害怕沒有武器在手會成為他人的待宰羔羊,況且他們近千人若是全部武裝起來,與田昌意所領(lǐng)的百人相對,未嘗沒有一戰(zhàn)之力,屆時不管是贏是輸,造成的混亂中,逃出去的必定要比只有一人的勝者多。從哪個角度來看,似乎都是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樂昌君自然也將一柄長刀拿在了手中:“小目夷,這個在你裙子里做到指揮使的家伙好像沒什么腦子呢,竟然讓我們擁有反抗你的武器?!?/br> “都說了您是父王的叔父?!惫髂恳臎]有轉(zhuǎn)身回來,隨著腳步聲遠(yuǎn)去,她的聲音像是從天際傳遞過來的,既遙遠(yuǎn)又縹緲,“這些是讓你們互相殘殺用的?!?/br> 田昌意揮了揮手,讓軍士們將場中人根據(jù)與公子申的血緣關(guān)系分作兩類,一邊都是宗室,一邊則是受祖上蔭蔽的封君貴族,兩邊的人數(shù)很是一目了然。宗室人雖多,比起那些舊貴族們來說,還是在少數(shù)。田昌意跟公子申講解,像某些平常就不被放在眼里的公子封君們,輕易殺了也不會有什么大事,可能為了保全自身,第一個還會被丟出來當(dāng)誘餌,但是像公子失載這種在朝堂耕耘許久的,是會有許多同族的兄弟以及臣子愛戴,眼前的近千人中,要是公子申向他們舉起屠刀,他們中的絕大部分會為了公子失載死戰(zhàn)到最后。 “我一個人怎么可能打的贏他們那么多人?”公子申說。 田昌意搖搖頭:“公子說笑了,公主殿下再怎么也不會故意設(shè)下這樣的場景。敵人的數(shù)目眾多是不假,但是公子你有我們啊,我們這百余人,可是從高唐戰(zhàn)場回來的老人。以一敵百不是難事?!?/br> 以兩名都虞侯為首的百余人在武器甲胄分發(fā)完畢后便是以一個近圓的陣形將近千名封君貴族包圍,這個陣形并不嚴(yán)密,畢竟人數(shù)不多,人與人之間的縫隙可能讓兩個人手牽手都能闖出去,但是直到百余人將近千人全部包圍成一個首尾相接的圓形,這近千人的封君貴族還是披堅執(zhí)銳不敢突圍,或者反抗。 就是前面喊得那么兇的樂昌君亦是如此。 李德也注意到了,對面的許多人握劍執(zhí)刀的姿勢都難能說得上具有攻擊性。這些生于深宮,長于婦人之手的封君貴族,平時可能連只雞都沒殺過……不,他們養(yǎng)犬斗雞時,死的的斗雞不在少數(shù)。只是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斗雞本身吧。便是當(dāng)年孟君叛亂,齊王田朝最后責(zé)問的也是與孟君有牽扯的那些貴族,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沒有殺身之禍,自然沒有什么實感。 這樣的道理,公子申也是明白的:“安平君……擇幾個支持公子失載的人殺掉就可以了吧?” 田昌意歪了歪頭:“殺雞儆猴?!” 公子申這時候便是認(rèn)為田昌意是與他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他雖是一個傀儡,但能在田昌意手下將這些人救下來,不說別的,這里面的多數(shù)人肯定是要承他的情的,這樣作為齊王的人心也便有了。他趕緊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安平君,支持公子失載的還是少數(shù),諸位都是忠君愛國的,怎能受這刀兵之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