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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細(xì)膩的感覺在舌尖上一觸即離,卻能感覺大米的甜香。 咔嚓一聲響,是黃瓜絲和胡蘿卜絲被牙齒毫不留情地咬斷。 清香的味道完美的中和了咸鮮味,糯糯的感覺,即使吃了一次也會讓人覺得心滿意足。 賀柏毫不猶豫地對張何年點點頭。 “這個腸粉不錯啊,滑溜溜的,軟糯糯的,還帶著一點點的咸香味。不過,我想要加一點點的醋來吃?!?/br> 這樣說不定能提升一些層次感。 “行啊?!?/br> 張何年把醋遞過去,直接就加了一點辣椒油。 辣椒油的添加,真的讓長風(fēng)的口感更佳的豐富,辣味也能刺激人,想要吃東西的欲望。 而賀柏需要保護(hù)嗓子,所以對辣椒是敬謝不敏的。 不過,加了醋味之后,賀柏就感覺似乎激發(fā)了食物本身,細(xì)細(xì)品嘗的話,能感到腸粉帶著一絲回甘,而且酸味同樣也能刺激食欲呢。 一頓飯兩個人吃的那是心滿意足的。 飯后由賀柏來收拾,然后張何年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推著賀柏離開了家。 把人送到了公司,張何年也坐到了張禮的辦公室。 張禮給張何年倒了一杯茶,就笑著恭喜:“恭喜啊,你又翻紅了?!?/br> 賀柏聽到這邊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中有些不喜,自然也就帶了出來,語氣有些不悅:“張禮你說話的方式有些問題。 我家年年不是一直挺紅的嘛?!?/br> 張何年:“……” 要不是自己臉皮厚,自己說不定就要找個地方鉆一下了。 他輕咳一聲,拍了一下賀柏,一臉認(rèn)真:“咱們要實事求是。我就是一個十八線?!?/br> 張何年本來就不是特別紅,頂多也就是在觀眾那邊有些眼緣。 現(xiàn)在因為賀柏的關(guān)系,他的眼緣多了一些,但是張何年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就和紅不搭邊。 賀柏倒是不太喜歡他這種妄自菲薄的心態(tài)。 不過,自然張何年這么認(rèn)真了,現(xiàn)在也不好給他掰扯,讓他不要這樣沒有自信心。 所以,賀柏就沒吱聲,直接站起來:“我先去工作。” 他昨天已經(jīng)拍完了一個廣告,今天是另一個雜志,這個拍攝起來簡單,一上午就能干完。 下午的話,他需要其他地方拍攝香水的廣告。 賀柏走了,辦公室里面就剩下張何年和張禮兩人了。 張禮也就很自然地?fù)Q了一個話題:“等你和賀柏拍完了廣告,還有雜志,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嗎?” 雖然昨天兩個人也在辦公室里聊了一下。 但看張何年這么沒有自信的一面,張禮也就想要多問一下了。 既然問到這件事情上了,張何年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他直接就跟張禮說了。 張禮聽后,思索了一下也跟著點點頭,還鼓勵道:“挺好的,那你努力吧。” 現(xiàn)在是自媒體時代,要是干的好,真不比明星的收入差。 張何年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水,就站起身來去找陶然了。 陶然今天在家里,并沒有去他租的那個辦公室。 畢竟,昨天張何年可是警告他,沒事的話,不要去那個辦公室。 等他有時間,把那邊好好查看一邊,再讓陶然過去。 陶然自然是毫不猶豫聽從了張何年的話。 其實,陶然也后知后覺覺得那里有問題,不然昨天他也不會感覺到自己身體不舒服。 他也沒少穿,也沒到處浪。 除了待在房子里,回家的時候就是開車,家里的暖氣也足。 但是,他昨天回來之后,就感覺身體中殘留著那股子冷意。 幸虧,他自己沖了一杯白藍(lán)根喝,不然今天準(zhǔn)保要生病。 張何年來的時候,就看見陶然抱著一杯熱水慢慢喝呢。 張何年感覺陶然家的溫度很高啊,他脫了羽絨服放到沙發(fā)上,看著陶然有些蒼白的臉,不由問:“生病了???” “嗯,昨天回到家,我就覺得身體不舒服,喝了兩次白藍(lán)根,我覺得好多了?!?/br> 張何年皺起了眉頭,他總覺得陶然生病應(yīng)該跟他們租住的那間辦公室有關(guān)。 不能怪張賀多想,陶然的體質(zhì)那可是杠杠滴,就兩個人認(rèn)識十來年,他可從來沒遇見過陶然生病,頂多就是腦袋疼一天,睡一覺,第二天準(zhǔn)保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 就這么說吧,一般身體素質(zhì)差的,要是感覺到身體冷,那肯定就要感冒了。 你以為喝個白藍(lán)根就管用了。 不用第二天,當(dāng)天晚上說不定就要噴嚏鼻涕一起來,然后就要跟著咳嗽。 如果身體再差一點的,那就要發(fā)燒了。 而人家陶然就喝了兩回白藍(lán)根,看著還跟沒事人一樣,就知道人家身體素質(zhì)多好了。 反正,張何年就屬于身體素質(zhì)一般的人,到了冬天感冒總是會席卷而來。 他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感冒了。 一旦他感冒了,馬上就要咳嗽,撕心裂肺的,喉嚨還特別不舒服,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好。 所以,感冒是張何年最討厭的,沒有之一。 “那你離我遠(yuǎn)一點啊。我這人最扛不住感冒了。” 陶然跟張何年待在一起多年了,自然是了解他這個情況,沒看他今天都沒往他面前湊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