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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郁:“?” 譚父看著蔣齊:“你哪位?” 蔣齊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笑了笑:“我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粉絲,有點聽不下去了,過來主持個公道?!?/br> 譚父:“.” 譚郁:“.” 蔣齊翹起腳,半點沒有尊老的意思,他看了眼譚郁,打量的目光讓譚郁覺得似曾相識,好像是這幾天見過的樣子。 沒等譚郁看明白,蔣齊就轉(zhuǎn)頭看向了譚父,真的像專門過來主持公道似的開了口:“你說他霸占你兒子的人生,我想問問,他是剛從他媽肚子里爬出來就直接爬你們家去了?還是他的父母把他換到你們家去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你們家抱錯了孩子吧?” 譚父怒道:“這是我們家的事,跟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蔣齊聳了聳肩,“是啊,你們家的事跟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譚郁是你誰啊?跟你們家有什么沒關(guān)系?你家兒子出事你來找一個外人平事兒,他是你爹還是你爺爺,忍氣吞聲還得管著你們這群不肖子孫?” 譚父差點被他這話說的一口氣沒提上來。 譚郁看著蔣齊,心說這人真是他粉絲嗎?聽這說話的語氣,倒是有點像他黑粉。 咖啡廳的門再次被人推開,外面的雨聲沖進來,帶動著門頭上的鈴鐺,門一開一合,喧囂再度安靜。 有這個「黑粉」在,得了閑的譚郁抽空朝著門口看了一眼,然后一愣。 季言帶著口罩,但那身高腿長和那雙露在外的眼睛,譚郁一眼就能認出他是誰。 譚郁愣在那沒動,他奇怪,他都沒跟楊霖說他來這,季言是怎么找來的? 季言走到他身邊,蔣齊還在繼續(xù)用疑問句氣譚父,沒發(fā)現(xiàn)他來了。直到季言拉著譚郁站起來,蔣齊才回頭看了他一眼。 “喲。”蔣齊挑眉,來的還挺快。 季言看了蔣齊一眼,沒等開口,譚郁連忙說:“他是我粉絲。” 季言:“.粉絲?” “不重要?!笔Y齊一揮手,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蔣父,“這老頭是譚曦的爸,欺負譚郁呢,我看不過去幫忙說了兩句公道話?!?/br> 譚父:“.”你那叫公道話嗎? 季言看向譚父:“既然你們家不會管教兒子,那就我?guī)湍銈児?,回去告訴譚晨,上次我說的話不算數(shù)了?!?/br> 譚父活了大半輩子就沒被小輩這么懟過,一個兩個的,知不知道什么叫教養(yǎng)! 他站起來沖著季言:“你又是誰?” 譚郁一點都不想讓季言在這自報家門,他無所謂,但季言不行。 他反握住季言的手腕,按下他脫口而出的話:“他是誰跟你沒關(guān)系,我跟你也沒關(guān)系,你兒子的事我愛莫能助,讓他自求多福吧,慢走不送?!?/br> 來之前譚晨就告訴過譚父不會有結(jié)果的,六年的時間,譚郁早就不是當(dāng)初那個會抱著他們?nèi)鰦傻淖T郁了,那個會撒嬌的譚郁在譚母扇下那一巴掌的時候就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 外面的雨還在下,離開咖啡廳的譚父深深吸了口氣,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人,青年站在那,樣子不禁跟六年前醫(yī)院的那個夜晚重疊。 “爸媽,他怎么樣了?他沒事吧?我去的晚了,我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 那一巴掌是打在了他的左臉還是右臉譚父已經(jīng)記不清了,但他卻依舊記得那響亮的巴掌聲和那雙迷茫的眼睛。 他沒有哭,從頭到尾都沒掉過一滴眼淚,求助的目光望向他時,譚父的內(nèi)心并非無動于衷,只是面對受傷的人是自己遺失多年的親生兒子,他并沒有開口說什么,甚至跟譚母一起用了憎恨的目光去面對。 咖啡廳里,蔣齊把挪過來的位置讓給了季言,“坐,站著干什么?” 譚郁無語的看著這位「粉絲」,然后就看見季言真的坐下了。 譚郁:“?” 蔣齊招呼譚郁:“來來來,坐坐坐,你都沒點喝的,喝什么,哥請?!?/br> 看在他剛才幫自己說話的份上,譚郁坐下來說:“還是我請吧,剛才謝謝你?!?/br> 蔣齊自來熟的說:“謝什么?一家人那么客氣干什么。”蔣齊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車鑰匙,“吶,送你的見面禮。” 譚郁:“.”誰家的土豪粉見面就送車? 蔣齊把車鑰匙往前遞了遞,“拿著呀?” 譚郁抬起頭看他——他這個粉絲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譚郁看向季言求救,那眼神像是在說「咱們快走吧,這個粉絲好像不太正常」,然后就見季言拿起了車鑰匙問:“新車?” 蔣齊:“那不然呢?第一次見面我能送舊的嗎?” 譚郁看看季言,又看了看粉絲,“你們,認識?” 看他一臉疑惑,蔣齊一拍大腿:“你看這事兒鬧的,忘了作自我介紹了。”他伸出手:“我叫蔣齊,小言的二哥。” 譚郁:“.” 季言拉著譚郁的手把車鑰匙放他手里:“拿著吧?!?/br> 譚郁看著手里的車鑰匙,半晌,他抬起頭跟季言說:“幫我點一杯卡布奇諾,還要一塊黑森林。” 季言剛要抬手叫服務(wù)員過來,譚郁就被他的手給按下去了,“你去幫我拿。” 季言看了他一眼。 譚郁不是傻子,先是大哥,然后是表姐,現(xiàn)在又是二哥,他們一家都快到齊了,可他卻沒從他們身上看出季言說的那種欺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