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因為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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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龍知道她的用意:“我在這里等你!” “不用?!庇輯蓳u頭:“我家就在不遠(yuǎn)讓我一個人待會兒?!?/br> 蕭龍能夠理解她的心境,她已經(jīng)很堅強了,伸手想拍拍她的肩膀以示撫慰,卻見她瑟縮了一下便作罷,將車停到路邊,又道:“外套里有錢,買條最好看的裙子穿,我送你的!” 虞嬌露出了從王朝會所出來首個笑容,雖然一閃即逝,下車后目送他的車子駛遠(yuǎn)后,才走進(jìn)店里。 這家服裝小店經(jīng)營的是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守店的年輕女孩在玩游戲,因是??驼J(rèn)得她,隨便她自己去挑了試穿。她試穿了很久才出來,給了錢,再讓女孩剪掉吊牌,又問垃圾桶在哪,把扯爛的衣物丟進(jìn)去,女孩看著她泛紅的眼眶,有些擔(dān)心地問要不要報警,她拒絕了。 程煜輝夢境模糊,睡得并不踏實,忽然坐起身,平復(fù)急促地喘息,隱約聽到有門鈴聲,擰亮臺燈,墻上鐘擺指向凌晨一點,蹙眉暗忖這時候會有誰來,他的朋友并不多,更況劉家宏還躺在客廳里。 門鈴一直在響,他走出房間,客廳空蕩蕩的,劉家宏不在,但他的外套還扔在沙發(fā)上,這并不奇怪,隨時出警是家常便飯,以為是他回來,隨手摁了開門鍵,茶幾上他之前倒的威士忌還有余,便拿起玻璃杯,走到客廳門外。 今夜月色皎潔,待看清來人后,他的眸光驟然黯沉,一直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踏入這里半步,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哪來的底氣,她還有臉敢來。 虞嬌摁了許久的門鈴,門終于打開,不顧一切尋來的勇氣有那么一刻退縮,卻仍義無反顧的走了進(jìn)去,她如只在外流浪的野貓受了很重的傷,奄奄一息,只有程煜輝能救她,所以她找來了,哪怕他再冷漠疏淡,甚至毫不留情地驅(qū)攆她,對她都是一種慰籍。那人曾給予她最濃烈的真摯愛戀,是她艱險臥底生活中的一罐蜜,日子最苦的時候想一想,舌尖和心底都會感覺甜。 但今晚的遭遇太苦了,她急切地需要他重新再給她一罐蜜。 她已經(jīng)看見程煜輝在走廊上,他穿著圓領(lǐng)白T恤,下身隨便套一條煙灰豎紋短褲,手里拿著盛酒的玻璃杯。他也看到她了,卻沒有表現(xiàn)出硬闖她出租房那次的狂暴和憤怒,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喜怒難辨,不知在想什么。 她走到他面前,囁嚅著:“程煜輝好久不見!”其實也沒多久,但她卻覺得好久了! 程煜輝不答話,只把玻璃杯抬到唇邊慢慢地抿了一口,盯著她會兒,忽然伸出右手挾抬她的下巴,他是法醫(yī),對傷口尤其敏感,臉部五道指印粗短清晰,中指戴有戒指,那塊創(chuàng)面淤血規(guī)律,可看出戒指是瓜棱型,再按照面頰的腫脹及顏色新鮮度,一個小時之前,有個健壯的男人在對她施暴,他很快松開手,又干他何事!冷冷道:“你是誰,我不認(rèn)識你” 話音還未落,虞嬌湊近他身前,踮起腳尖,親吻他的下巴,用著極黏稠和繾綣的方式。 程煜輝一下子想起他們在學(xué)校時,曾有過一次激烈的分手,和好后彼此約定,如再有下次,提分手的那位,要以這種方式來挽回感情他的喉結(jié)被她吮吸的微滾,他沉聲說:“這招對我沒用了!” 虞嬌不知沒有聽見,還是有別的想法,她仍然在舔吮他的頸子,下頜和喉結(jié)處,好似對他還很有愛似的,如果她真的愛他,會害他家破人亡?害他這些年活得痛苦不堪嗎? 他推開她,她又湊上來,再推她,再湊上來,如一塊牛皮糖黏著他不放。 怎么這么賤!他不耐煩的呵斥,卻沒再拒絕了,一定是酒精在體內(nèi)作祟,使他的理智出現(xiàn)斷片,還有她像小獸一樣細(xì)細(xì)啃嚙他的神經(jīng),也使他有些錯亂,不由想起下午替她做檢查時,她屈腿大張的畫面,覺得有股子無名火被點燃了。 程煜輝仰頭喝光杯中酒,虞嬌吻上他的唇瓣,舔著他嘴角的酒液,像媚人魂魄的狐貍精,是她上趕子要他玩她的他把玻璃杯往窗臺一擱,一把抱起她往客廳里走,房間也來不及去,直接就把人跪趴著摁在沙發(fā)上,虞嬌不安地扭動:“不要在這里,會弄臟的!” 程煜輝脫下白T扔在茶幾面,聽她這樣講,不客氣地嘲笑:“說的你好像沒弄臟過似的?!绷闷鹑箶[往腰上堆,把黑色繡花蕾絲內(nèi)褲先褪下來,隨手往皮帶上一丟,她還是愛穿這種緊身顯胸腰段的衣裙,好看歸好看,脫起來有夠費勁,他去解背后的拉鏈,她疼痛地呻吟,夾到頭發(fā)絲了,蹙眉火大,索性用力一扯,“嘶”的大聲豁了條口子。 虞嬌不由驚呼:“我新買的裙子?!?/br> “這什么破質(zhì)量!”程煜輝索性一撕到底,露出她雪白滑膩的肩背,在衣裙破碎的映襯下,使人心底的yuhuo燒高八千丈。把她翻過來面對,再扯掉裙子和松脫的胸罩,露出飽滿豐潤的雙乳,嫣紅的奶尖未經(jīng)揉搓,遇空氣便敏感地硬翹起來,他把她的腿屈起掰開至最大,讓她自己抓握住兩邊的膝蓋,再把自己短褲往下拉,露出悍偉而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囂張的勃起,像野性十足的獸。 他對準(zhǔn)頂入時并不順利,干澀,戰(zhàn)栗,緊張,她害怕的甚至開始使力掙扎,程煜輝有種被愚弄的感覺,冷聲道:“不愿意你拼命勾我干什么?唐馨,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不顧胯間性器脹硬到發(fā)燙,就要起身。 一聲唐馨把虞嬌眼里的淚逼出來,她蹬長腿圈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腳尖磨蹭他的腰眼,嗓音哽咽地說:“我好久沒做了!你別走!” 程煜輝默了默,復(fù)又覆身而來,伸手抬高她的下巴,白晳頸子上有青紫的手指掐痕,下了狠勁的。他表情陰鷙地問:“到底誰干的?酒吧里鬧事的客人?你有報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