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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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后半夜落了一場雨,暑熱被淋散了,太陽還沒出,空氣挾著潮濕而新鮮的涼意,蕭龍把車停在幼兒園對面的馬路上,湊過來給丹妮解安全帶時說:“我這次要去廣州出差,時間會久一些?!?/br> 丹妮問他有多久,他說了個保守的數(shù)字:“差不多要一個月!” 她聽后摟住他的頸子,顯得戀戀不舍:“這么長時間呀,那能接我電話嗎?我每天都想打電話給你,聽聽你的聲音?!?/br> “早說過我進局子要沒收手機,工作紀律規(guī)定的,我也沒辦法......”蕭龍親吻她的臉頰,微笑著問:“以前分開更久,也沒見你像現(xiàn)在這樣纏人。” 丹妮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有小情緒,就是不想和他分離,她咬著嘴唇盯他,忽然道:“我還有十天年假沒休呢,要么我去廣州陪你,你工作你的,我不鬧你,我自己可以找樂子。”邊說邊觀察蕭龍的神色,一下子又泄氣了,他總這也不肯,那也不許,把工作看得比她還重要。 “再見!”她拿起皮包要下車,被蕭龍拉住手,他嗓音有些喑啞:“我會盡早回來,找機會給你打電話,你好好照顧自己,約定了,不許減肥,等我回來,你要是敢瘦一斤,我有的是法子罰你?!?/br> 丹妮破涕而笑:“早上和晚上的體重還不一樣呢,哪里來的那么精準?!毕胂胗终f:“我在跟吳老師學(xué)織絨線衫呢!等你回來天也涼了,我趕緊織完,你回來正好穿......” 妮妮!蕭龍笑著打斷她的話:“你好像要遲到了!”其實他挺愛聽她講這些雞零狗碎的,只是保安已經(jīng)在做關(guān)園準備。 丹妮驚呼一聲,下車前還不忘親了親他的嘴唇,這才火燒屁股的往幼兒園奔去,在門口,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叫住她,倆人說笑幾句,同時朝他的方向張望過來,蕭龍打量男老師,眉清目秀挺明朗的長相,丹妮本就樣貌甜美,倆人看著倒很養(yǎng)眼。但以他這些年當(dāng)臥底訓(xùn)練出來的敏銳度,這男老師別有心思。他啟動車子駛離,小馬路單行道,等紅綠燈的時間也長,找出古龍香水四周都噴了噴,再點了支煙,吸一口吐一個煙圈兒。 蕭龍回到自己的租住處,高檔小區(qū)警衛(wèi)森嚴,一個保安認得他的車,走過來耳語兩句,他從錢夾里掏了兩百塊錢,遞上說聲辛苦。 車子開進車庫,他乘電梯到叁十層,這里一梯一戶,私密性極好,就算死了,若保安不盯監(jiān)控,也不會被人察覺。 所以他的房內(nèi)此時是有人的。 摁了一連串的密碼,門啪噠自動打開,他走進去,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啦拉水聲,跟沒聽見似的,時間還早,他回到臥室,把門反鎖,擰開壁燈給自己一點光明,扯松領(lǐng)帶,解開領(lǐng)口的紐扣,也懶得脫衣服,直直趴倒在床上,這床夠?qū)挸?,觸感柔軟,褥被考究。他卻想著妮妮那叁十來平方的家,半新不舊的家俱,床也窄的很,他又高大,倆人睡一起時挨得密不透風(fēng),或妮妮就趴在他的身上睡,否則一不留神就得跌下床壇。 但他仍覺得那里最好,充滿了人間煙火氣,更重要的是妮妮在,在那個家里,等待著他的歸期。 門外有拍擊聲,他雖然不理,卻知道是劉璦,她進不來估計心底冒火,憤聲憤氣道:“蕭龍你有種就永遠別開,我劉璦真想進哪個門,就沒有進不去的。”傳來她用力踢門一腳的巨響,漸漸就安靜了。 蕭龍沉默片刻,突然起身,開門走出去,打開冰箱拿了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擰開蓋仰頭喝了一大口,劉璦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瞧到他倒笑了:“不讓我進去,你還不是要自己出來?!?/br> 蕭龍冷冷道:“我倆又不是夫妻,你進我的房干什么?” 劉璦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滿臉嘲諷的表情:“蕭龍,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我倆除了沒夫妻之名,夫妻那點事干的還少嗎?” “我干個雞也沒夫妻之名?!笔掿埖溃骸澳悴煌骊幷?,我還不稀罕干你?!?/br> 劉璦緊盯著他英俊的面龐,說實在話,他在上海,她在緬甸,分開半年之久,她以為會忘記他,畢竟這人從沒給過她好臉色,惡言惡語的,她曾氣的拔槍指著他的頭,要要他的命,他不屈撓不怕死,連眼都不眨。說實話巴結(jié)奉承她的男人多了去了,偏就這個對她上不心的,反讓她印象深刻,她還真沒為一個男人這樣不擇手段過。 原以為他在上海待不了多久就會回去找她,結(jié)果倒是她忍不了,灰溜溜的先來找他了。 她想老是這樣跟他嘔氣,總有一天要氣死在他手里,她還想留著命和他長長久久呢,這樣一計較,反倒心情松脫下來,拿過手包打開來,取出個方扁的黃花梨雕花盒子,掰開蓋,里面有十支煙,看著像雪茄,笑道:“你氣我干嘛呢?我是來討好你的。昨晚是我不好,醋勁上來就不管不顧的,那吧女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又最是重情重義的人,當(dāng)然要救她,為替你出氣,那個古力,我命人把他rou根子給斷了,反正也都是病?!鳖D了頓,把木盒子推到他面前:“你嘗嘗,這煙里添了些新東西,貨剛出全被美國販子一搶而空,大陸市面還沒有,我特意留了這些給你,聽說抽了比海洛因的勁頭更猛?!?/br> 蕭龍淡道:“我已經(jīng)戒了。” 劉璦微怔:“什么時候開始的?” 蕭龍?zhí)а鄞蛄克骸鞍肽陼r間足夠?!庇謫枺骸霸趺??你看上去挺失望的?” “這什么話呀!”劉璦抿嘴笑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吸毒那會真不像個人,就是個禽獸,哥哥們都討厭你,只有我對你不離不棄,你現(xiàn)在好了,可別忘記我那時對你的好!” 蕭龍面無表情地問:“他們給我下套,把我往死里整,你敢說你不知情?” 劉璦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在氣這個呀!你又不是臥底怕什么!再說了,你以為那箱子里裝的就真是海洛因?” “不是海洛因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是,就不是海洛因。”她笑道:“哪有給局子送毒品的道理!還12公斤!當(dāng)我們傻呀!反正你要真被抓,也沒事的。” 蕭龍在心底罵了聲造你祖宗:“反正你哥哥們都不信我?!?/br> “要不信你,干嘛還讓你去王朝?!眲a為寬慰他的心,多透露了些:“警方的臥底已經(jīng)揪出來,哥哥們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你瞧古力被廢了,他的位置總要有人來接替,過些日子有樁大買賣,他們有意你能參與,到時立了大功,那位置還不是你的!” 蕭龍的神情和緩下來,甚還稍露了些許喜色,想想又問:“警方的臥底到底是誰?” “杜守義?!眲a隨意道:“敏昂跟前的聯(lián)絡(luò)人?!泵舭菏莿⑿遣ǖ男母?。 蕭龍便沒再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