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愛欲(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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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看見蕭龍,先是驚訝,繼而狂喜,撲進他懷里,摟住頸子,忙不迭地親吻他的臉頰和嘴唇。 蕭龍沉眼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年輕男人,縱然有過猜疑,此時也煙消云散了。 “嗯!”他回應她的熱情,間隙也笑著提醒:“有人在!” 丹妮才不管呢!還是蕭龍說:“你不介紹一下嗎?” 她戀戀不舍的分開,拉著他的手道:“這是幼兒園的范老師,我老公青青?!边B介紹都不完整。 年輕男人站起身,不自在地補充:“范飛!”他可能沒有經(jīng)過此等陣仗,顴骨浮起一抹暗紅。 蕭龍也僅點點頭,放下背包,讓他們繼續(xù)聊,他先去洗個澡。 待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丹妮和范飛都不在了。他回到臥房,丹妮已把空調打開,往床上一趴,竹席沁飽了清涼,皮rou相貼十分舒爽。 窗簾沒拉,他也懶得動,陽光經(jīng)窗外的護欄切割后篩落在床上,一條條被風吹得左右搖晃,他半闔的雙目看著床單上的百合花光影婆娑,遠近諸多事令他昨兒徹夜難眠,原以為還是睡不著的,卻很快呼吸變得沉穩(wěn)和舒緩。 他是被丹妮叫醒的,她叫他起來吃中飯,他懶洋洋地佯裝沒聽見,她就用頭頂在他懷里拱來拱去,像只貓兒似的,拱的他下腹起火。他一個翻騰將丹妮重重壓在身下,同時將她的手腕箍住摁在頭頂上,問:“怎么沒上班?” 丹妮說:“你回來了,我去請的年假......” 她話尾還沒講完,蕭龍的吻已經(jīng)落下來,妮妮的唇rourou的,又濕又紅,他很喜歡,吮會兒便細細地嚙咬,她感到麻癢不已,張嘴哼唧,他熾熱的舌趁機伸入她的口里,攪弄她滑嫩的舌,生出更多的津唾來,彼此喉動吞咽,吞咽不及的,連成絲兒溢出唇角,蕭龍放開她的舌,移向濕濡的下巴舔干凈。 丹妮喘著氣說:“范老師早上晨跑時看到有人在路邊賣天麻,個個又干又肥,他知道我要這個,就買了些送來。” “你買這個做什么?” “你不是有頭疼病嘛?我聽說吃這個就會好的?!?/br> 她因為手被摁在頭頂,胸部愈發(fā)高挺,蕭龍的另一只手伸進裙里,摸著腿往上滑過腰,把胸罩扯掉,方才黏稠的舌吻早令她情動,硬實的乳尖頂著薄薄的絲綢料子。他俯首含進嘴里咬了口,才問:“為什么要告訴我?” 丹妮老實交待:“范老師說你可能會誤會!” 蕭龍看向她的眼睛,噙起嘴角微笑:“我能誤會什么?”絲綢料子被他的唾液浸濕了,很清晰的顯出乳尖圓翹的輪廓,他伸舌色情地舔了幾下,這比直接下嘴咬更刺激。 丹妮渾身打顫,雖腦里昏昏,但語氣很認真:“我們聚少離多,更要互相信任,我不希望你誤會我?!?/br> 蕭龍微頓,松開她的手,嘴唇湊近她的耳垂,啞聲低問:“妮妮,你,信我么?” “信呀!”丹妮攬住他的脖頸,撫摸他的發(fā)腳,目光濕汪汪地看著他:“你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我只信你!所以,你也要信我!我們要好好的!” 蕭龍的眼睛有些酸澀,復又吻住她的嘴,含混地說:“妮妮,我愛你?!彼鋈患鄙饋?,手伸進裙內拽下她的小褲,丹妮也很配合的提起裙子堆在腰間,雙腿分開大張,咬著手指看他褪下短褲,露出粗大壯碩的性器,羞羞地說:“我們中飯還沒吃呢!” 蕭龍啞笑道:“先讓我把你吃了?!彼中云髟谒凉夂诿l(fā)處揉了揉,碾過兩片嫣粉的rou瓣,嵌入rou縫里上下來回摩擦,摩擦的力道越來越大,丹妮開始不耐地扭擺腰身,被他狠狠有按住,器身很快裹滿粘膩淋漓的春液,滴滴嗒嗒牽扯出銀絲來。他用脹硬的性器前端一下一下頂弄舂血的rou核,傾聽身底的女孩動情地嬌叫,他被撩撥難挨,很想探入花洞一插到底,但丹妮看著惹火甜美,卻是個嬌氣包,弄不好就嚷痛,不把前戲做足了兩人都不好受。 他繼續(xù)在她股溝重重的摩擦,動作越來越快,不慎guitou戳進菊眼一點,丹妮嚇得尖聲大叫,他連忙退出,手指探入花洞,咯吱咯吱全是水,抽拔時帶出的春液,流得股溝泥濘不堪,洇進竹席深了一片。他知道可以了,把她兩腿屈起,膝蓋壓按在胸前,讓她自己掰住再敞開,她以前被擺弄過這樣,沒點舞蹈功底,身子不夠曲柔的話還真難成,但這是蕭龍最愛的性愛姿勢,很粗暴,但最盡興! 蕭龍的兩手攥握住她濕滑的臀rou,騰的跨騎上,獸性勃發(fā)的性器直直的深插進去,好久沒做的緣故,花洞里纏裹扭絞的讓人要瘋了,丹妮濕著眼睛喊疼:“青青,慢些.....輕點......” 蕭龍覺得她不該疼呀,洞里全是燙熱的水液,但他還是咬牙忍住了,只是淺淺的戳刺,等待她快點適應。 丹妮見他不動了,又空虛的不行,挺腰往他性器上套,哼哼噥噥地叫:“你快點.....妮妮難受了!” 蕭龍氣咻咻地笑起來,愛撒嬌!啪的拍了她臀rou一記,又揉了一把:“真作!”沒再胯下留情,一下一下整根兇悍地貫入,再狠狠拔出,再盡根往里插,他再給丹妮做前戲時,何嘗不是再醞釀自己的情欲,雙方都抵頂點時,便只想盡享死去活來的快感。他越插越暴虐,一下子戳進了宮嘴里,丹妮渾身都是汗,抵不住這樣玩弄,胡亂叫著青青、老公,渾身劇烈抽搐著xiele。 蕭龍最喜就是她高潮后的媚態(tài),軟綿綿沒絲力氣兒,一任他為所欲為。他開始如打樁般結結實實的插干,次次一插到底,他腹下粗硬的毛發(fā)水淋淋的,撞擊著她腿根子再貼皮貼rou的狠勁磨蹭,弄得通紅一片。 他不知饜足的cao干,總是感覺沒個夠,幸好丹妮這會兒性致也來了,配合著他愛的要死,他倆在性愛這方面是十分完美的。 但聽滿室都是噼啪皮rou碰撞的曖昧聲響,女人迷亂的呻吟叫喊、和男人的粗喘低吼,給這個稀松平常的夏日午后,增添了幾多瑰麗濃重的情愛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