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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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嬌接到馮浩的電話,亦莊抓捕行動已經(jīng)完成,他沒說詳情 ,只讓她帶上相關(guān)證物,立刻乘當晚的飛機至北京配合調(diào)查。 她回到孟毅仁家中收拾行李,吳芳也得了消息,拿出一只錄音筆,解釋是她平日里偷偷錄的,希望對案子有幫助。 虞嬌直接放進箱子里,到北京后一齊交給了馮浩。她正好趕上隊里的案情通報會,才知此次行動并不順利。 四月二十叁日,孟毅仁和程云鴻乘飛機抵達北京,再招輛出租車直往倉庫。途中孟毅仁打電話給邱耀華,問他在哪里?邱耀華是緝毒隊派來的臥底,表面身份為在上海開茶莊的香港小老板,暗地里做販毒制毒生意。接到電話后,高度的警覺性令他迅速做出反應,表示正在北京進貨。孟毅仁給他兩小時為限,準備好錢款到亦莊馬駒橋鎮(zhèn)開發(fā)區(qū)的門口,會有人在那等他,不許帶幫手,過時不候。 馮浩接到消息,第一時間向宋處長他們進行了匯報,情況緊急,經(jīng)過簡單磋商即定下方案,采取不打草驚蛇的原則,由馮浩帶領(lǐng)六名緝毒隊員便衣進入園區(qū),暗中在倉庫周圍蹲守,邱耀華如常和他們交易,交易完畢走出倉庫的那刻起,馮浩他們立刻進行場面控制實施抓捕,行動要求做到快狠準,避免傷亡。 當晚十點鐘,邱耀華開著金杯車載著裝錢的行李箱準時到達園區(qū),二十分鐘后,晃悠悠過來個人,隱在遠處的馮浩辨認出是曾嶸,他直接上了副駕駛,車開始往里開,園區(qū)很大,又在建工廠,顯得空曠且雜亂,不時出現(xiàn)幾個建筑工。這樣的場景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跟著不易發(fā)現(xiàn),壞處是容易跟丟,曾嶸明顯警惕性很高,不緩不急地把園區(qū)逛遍了,在馮浩思考可能暴露的可能性時,車子終于停下來。 倉庫還在建,門外一灘灘水泥坑,一堆堆黃沙,臨時接線的燈泡散發(fā)著昏光,下面放個爐子,頓著鍋在燒水。 曾嶸敲敲門,片刻后出來叁人,幫忙把五個行李箱推進去,沒多久,曾嶸和那叁人返出來,圍在爐子邊,揭開鍋蓋,開始煮方便面。 馮浩覺得等著不是辦法,索性帶了兩人過去搭訕,自來熟的遞煙,說是在前面工地干活,錯過發(fā)放盒飯的時間,來討兩包方便面吃。曾嶸聽他說著口流利的四川話,都是老鄉(xiāng),感覺親切,放松了警惕,讓另個人去棚子里多拿幾包來。 也就在這時,倉庫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這樣的巨響對馮浩來說分外熟悉,槍聲。 又是一聲。 馮浩給另兩人使個眼色,合作多次默契早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曾嶸叁人撲倒,摁壓住頭,扣上手銬。 馮浩則帶四人闖入倉庫,正看見孟毅仁手中持槍,他果斷的射擊,孟毅仁胳膊中彈,槍落地上,痛苦地打滾嚎叫,兩人上前銬住他的手腕。 程云鴻面如土色,被喝令蹲地抱頭。馮浩則一邊打120,一邊查看邱耀華的傷勢,孟毅仁第一槍打偏,擦過他的肩膀,第二槍打中頭部,血流很多,感覺兇多吉少。 又有數(shù)名警察隨后趕到,現(xiàn)場清點毒品和現(xiàn)金,共繳獲五十公斤海洛因,和數(shù)百萬現(xiàn)金。 虞嬌參加完通報會,馮浩安排她去旅館休息,她路過審訊室,里面流瀉出如水的燈光,已經(jīng)開始在對孟毅仁和程云鴻進行提審。打開手機,有程煜輝的短信,問她人在哪里,為什么關(guān)機,看到回復一下,顯然他還不知自己的小叔出事了。 沉默許久后,虞嬌回了電話,盡量以輕快的語氣告訴他,她在北京和同學一起做課題,恐怕要多呆上幾天,而且接下去會很忙,沒空聯(lián)系了,并祝他生日快樂。 程煜輝沒有生氣,反表現(xiàn)出大度和理解,囑咐她再忙也要注意身體,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可以告訴他,他會幫她,還說了寶貝我愛你。 他的聲音低沉溫和,好聽的要命,訴起情話更酥人心。 她掛了電話,眼淚不禁流下來。 他應該很快就會得知小叔被捕的消息,到那時,他將會知道她都曾做過什么。 不敢想像他會有什么反應,虞嬌心底痛苦不堪,身為一名警察,接受上級的安排,執(zhí)行臥底任務,打擊販毒罪犯,如實稟報搜集的情報,是她的職責和cao守,但她終究深深傷害了程煜輝,放縱自己的感情欺騙他,在整件案子中,他是最無辜的那個。 接下來的審訊走向遠非虞嬌所想像的那樣簡單。 孟毅仁矢口否認與這批巨額毒品有任何瓜葛,他只是讓磚廠老板曾嶸給他運水泥磚到上海,再交程云鴻的運輸隊送往北京入庫,全程他都沒有親自參與,怎么知道磚里藏有毒品。并將矛頭指向程云鴻,意思是他干的,要好好查他的底。 審訊警察提出叁點問題,一個你在上海蓋房,為何要將水泥磚運往北京;一個你為何親自到北京倉庫驗這批貨;一個你為何打電話給邱耀華要求交易毒品。 孟毅仁說,因為資金鏈斷裂,蓋房項目暫時停工,這批運到上海的水泥磚,無倉庫擱置,恰程云鴻新建的倉庫峻工,他主動提及可以運往那里儲備,我覺得可行,同意了這個建議,當然也是過會的,你們可以查會議記錄;我來北京談生意,路過亦莊,恰好有時間,順道來參觀倉庫看看貨,也是人之常情吧;我沒打電話給邱耀華,是程云鴻打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審訊警察問,你為何有槍?并槍殺了邱耀華。 孟毅仁說,我私持槍械是我的錯,這個罪我認。朝邱耀華開槍,是因為發(fā)現(xiàn)他和程云鴻在倉庫里當著我的面交易毒品,我阻止他們交易,告訴他們販運毒品是死罪,我不想死,要打110報警,哪想邱耀華竟然拔槍出來,我為自保,才射殺他的,這是正當防衛(wèi),不是有意為之的。 曾嶸的口供則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只負責按合同制磚上車運送到上海,再裝卸到程云鴻的運輸車內(nèi),毒品沒準就是趁這個空檔上的車,這跟他就無關(guān)了,你們警察該去審訊程云鴻,我是冤枉的。 審訊警察問他為何跟車來北京,他說我沒來過北京,這次來旅游不成么!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程云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