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jiejie不要生氣嘛~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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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清風見面已經(jīng)過去2個月了。 我沒想到王瑜玉竟然打電話給我,說李清風住院了。怎么會呢,她怎么了?王瑜玉讓我去醫(yī)院就知道了。沒想到李清風竟然還請得動王瑜玉來說服我,看來病得不輕。我叫上了舒航——大學(xué)里的同班同學(xué)。 “張靜語,你和李清風什么時候鬧掰的?在學(xué)校不是玩的好好的嗎?”舒航和我坐在出租車上,她嚼著口香糖,問我?!拔乙膊恢涝趺淳筒灰黄鹜媪?,可能叁觀不太一樣吧。”我回答,還是那個答案。和李清風待太久,幾乎每個和我認識的都得詢問李清風的情況,他們似乎對李清風還挺在意的,這讓我有些不爽。也不知是李清風搶了我的風頭,還是別的原因。 下了車,舒航蹦蹦跳跳跑在前面。舒航這家伙,還是老樣子啊。 王瑜玉在樓下接我們上去,她看了我很久,才有些驚訝地說:“這是你的?” “同學(xué),大學(xué)同學(xué)?!蔽倚χ卮稹?/br> 舒航提著水果和牛奶,嘻嘻笑?!昂闷恋拿琅?,看看我?guī)Я耸裁??這可是我和張靜語精心挑選的!李清風看到都要感動哭了?!?/br> 打開門,我走了進去。李清風一直盯著門口,當她看見我時,我以為她會開心,但是她沒有。因為她看到了舒航。我甚至不知道李清風為什么住院,王瑜玉也沒有明確講。但剛才我坐在電梯上,電梯內(nèi)掛著的標識牌上的紅色字寫著神經(jīng)內(nèi)科時,我大致猜到是什么了。 像這種瘋子,遲早都會被自己逼瘋吧。但我以為李清風會更聰明點,起碼懂得換個人折磨她自己。但是,她怎么會住院呢? “你,是誰?”李清風充滿敵意,很不理解的看著舒航把水果和牛奶放在床的旁邊。舒航抓了抓腦袋,單純的回答:“李清風你個智障,生個病把腦子燒壞了?我是舒航啊,你大學(xué)同學(xué)!我還教過你高數(shù)呢?!?/br> 李清風聽著她的話,又盯著我看。我有些局促,王瑜玉也發(fā)現(xiàn)了?!扒屣L,人都給你帶來了,不要一副別人欠你錢的表情吧?” 李清風很快笑了起來,“啊我知道是你,舒航,很久沒見了,怎么突然會和張靜語?”舒航撇撇嘴,正想開口解釋時,我搶先了。 “偶然遇見的,正巧王瑜玉又打電話給我,我就和她一起來了?!蔽一卮?,“你不會誤會了什么吧,清風?” 我可不想把這一次簡單的同學(xué)會面變得跟撞了情敵似的尷尬,于是坐在她的旁邊,對她笑了笑。但她還是不開心,耷拉著臉,竟然都不愿意對我笑。李清風,你怎么還不滿意? “清風jiejie,叫我來干什么呢?想我了?沒有我,不習慣了?”我順勢拿起她沒有被針管綁住的手指,十指相扣,湊近她的臉?!霸趺礃樱业谋憩F(xiàn)還可以吧?都這么份上了,不要生氣嘛~” 李清風聽了我的話,眉頭皺了皺,有些疑惑地把視線轉(zhuǎn)到我身上來。她終于打量了我的全身上下,隨后看著我和她十指相扣的手。她的手很瘦,稍微緊緊抓著,就能感受到骨頭的動靜。 “張靜語,”李清風看著我,眼睛里浮現(xiàn)了我還沒有看過的神色,“你為什么要騙我?” “什么?” 她再說什么?我剛吐出一句疑問,她的手指很快就像酷刑中的竹板一樣扣住我的手指。我的表情出賣了我假裝的關(guān)心,疼痛從手指蔓延到嗓子眼。我正想大喊一聲“好疼!”結(jié)果她掙脫了懸掛在架子上的藥品和輸液管,另外一只手緊緊掐著我的脖子。 她的力氣為什么會這么大?我喘氣不過,臉瞬間變得通紅。手指在發(fā)抖。為什么她一只手就能置于我死地? 王瑜玉和舒航看見了,沖了過來拉住李清風。李清風不顧手上的血倒流在輸液管里,也不顧我的手指甲嵌入在她瘦弱的手臂里。她的眼神變了,變得非常殘暴與無情。 “李清風!你在干什么?快松手!”王瑜玉嘶吼,抱住李清風往后拉。舒航的表情慌亂,連忙拉著我往遠離李清風的位置走。我完全無法呼吸,甚至視線變得模糊。但很快,死亡離我遠了。李清風被王瑜玉拉住了,她的手終于從我的脖子上脫離,我也大喘氣,跪在地上咳嗽了很久。舒航不知所措,連忙把一箱牛奶拆了給我喝。 李清風憤恨地盯著我,就像盯著逃跑的獵物一樣。 “你他媽干什么李清風?我們好心來看你,你就這么對張靜語的?我知道你和張靜語鬧掰了,”舒航站了起來,手里的牛奶被她甩在了地上,液體四濺,灑在床上、墻壁上,“張靜語說我好久沒看你了,就一起來看看你,好心好意的都被你搞砸了!腦子有病吧!” 舒航握緊拳頭,而我跪在地上,看著李清風坐在床上完全沒有反應(yīng),她只是一直盯著我。我抓著床爬了起來,脖子被她那么用力掐住,話都說不出口了。我知道李清風在生氣什么?!袄钋屣L,不要生氣嘛對不對,你都生病了,叫醫(yī)生幫你把輸液管重新搞好吧,看看血都倒流了?!?/br> 我還是裝作和氣的樣子,從舒航面前走過去。舒航有些驚訝,看了我和李清風幾眼,話在嘴邊都沒說。王瑜玉嘆了口氣,按響了床前的呼叫器。我坐了過去,拿起李清風慘白的手,看著血管上安裝好的接口都松動了。我把李清風額前的碎發(fā)撥開,露出她憤怒的雙眼?!扒屣Ljiejie,不要生氣嘛~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都是我的錯?!?/br> 我低下頭看她,就像她無聲的看著我一樣。 “怎么回事你們幾個?”護士走了過來,拿出棉簽和酒精,推開舒航,蹲下來把殘局收拾好,“你剛剛亂動什么?知不知道很危險???你們幾個也不看著點?” 護士很生氣,掃視了我們幾個,就離開了。 “張靜語,你到底想怎樣?故意讓我生氣嗎?”李清風的嘴唇也很白,眼睛終于變得怠慢了起來,說不定藥效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她的睡意要來了。李清風的聲音很小,但聽得出來很憤怒。她在埋怨我。 我笑出聲來,嘆口氣?!扒屣L,我們這算是,還清了?” “什么還清?你們兩個,不會在拿我當擋箭牌吧?”舒航突然驚訝地問我,“你們在玩什么游戲???” 王瑜玉搖搖頭,擺好枕頭的位置,隨后拍了拍舒航的肩膀。“你們先出去吧?”我回過頭,讓她們先走。舒航更加不理解了,上前一步時王瑜玉攔住她?!皬堨o語你沒搞錯吧?她這個人很危險,她是神經(jīng)病知道吧?” “我知道,沒關(guān)系,我們的清風不會害我的,對不對?”我很快看著李清風的眼睛,盯著她不解的樣子。 門關(guān)上了。 我站了起來,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嘆了口氣。表演真的很累,李清風,你知道嗎?我的全身上下都在排斥你,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卻無法拒絕你。 “你愛我嗎,李清風?”我問她。房間很安靜,我只是很輕的問她——問得有些膽怯,有些凄涼,但卻很清晰。我當然害怕她再次掐住我的脖子,害怕門關(guān)上那一刻,就已經(jīng)宣布了我的死刑。 可是我不得不和她共處一室,單獨面對面。解鈴還須系鈴人,我不得不面對她。否則,那天晚上的事情,要怎么才能抹去? “我當然愛你,我怎么會不愛你呢。可是你愛我嗎,張靜語?”李清風突然抓住我的手,掐得我很疼,但是我忍著,讓她把她的話說完,“你要是不愛我,能不能從我世界里離開?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擺脫了你,你為什么要假裝和我關(guān)系很好一樣對我笑?!” “可是李清風,你知道嗎?那個女人告訴我,你和她的事,我以為我會無所謂嗎?我只是生氣嗎?我只會認為你當個無事人繼續(xù)玩別的女人而已嗎?不是這樣的李清風,”我想和她解釋,但不知是她抓著我太疼,還是我的內(nèi)心在顫抖,我的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不是這樣的李清風,我的心很痛很痛?!?/br> 李清風張著嘴,心疼的看我,突然又拉著我,把我推在她的懷里。她松開我的手,和以前一樣緊緊抱住我,隨后對我說:“我很愛你,我很想你,我每天想你想的要發(fā)瘋了,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讓你受苦。靜語,我愛你,我很愛你。” “我也愛你,李清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