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五花大綁呢,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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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語離開的第二天,我的情緒也穩(wěn)定下來了。等我醒來,打算出去散散心,可是推開門就見到了那個討厭的家伙——凌里。我以為我會很討厭煙,但沒想到凌里才是我最討厭的人。 凌里打開門,撞見了我,還故意摟住我的腰,一邊嘖嘖嘖搖頭,仿佛我刻意對她投懷送抱。我掙脫她的手,惱怒地瞪著她。 “好了?我還以為你躺在床上起不來了呢。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那么激動啊,但是聽他們碎語,還不如聽聽當(dāng)事人怎么說這個暴走的故事?”凌里把我推回到了床邊。我不想看見她,想要從房間走出去??墒橇枥飬s攔住我,掐著我的脖子,眼睛里說了命令的語句。 “病人要多休息不知道嗎?坐下來讓我聽聽虛璋怎么把你手給折斷的吧?”凌里按住我的肩膀,我徑直坐了下來。 “沒有折斷,扭傷了而已,沒什么大事。其他的不記得了,你滿意了嗎,趙琳莉?”我白了她兩眼。她沒有看見我的白眼,只是看著空的吊瓶仍然掛在支架上沒有取走。 “我還以為你會被五花大綁呢,嘖嘖嘖,可惜了,半夜對你太好了吧?”趙琳莉玩弄她新做的粉色的美甲,上面寫著“夜”的字,裝飾著幾個星星。 “看來讓你失望了?”我冷笑,抓住她的手。她有些驚訝,卻沒有掙脫。我觀摩她的美甲,嘲笑她,“你對半夜,還挺衷心的???把半夜寫在這兒了?” “哎喲可不是嗎?但你知道,愛美的女人可留不下第二天的東西。等我玩膩了,就把它鏟除了?!壁w琳莉湊近我的臉,另外一只手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摸了摸我的臉蛋。 不巧的是,門又被打開。靜語竟然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她提著水果來的,王瑜玉還在身后。但她的表情怎么變了?明明有些開心的,但是很快就變得陰沉了。趙琳莉突然在我看著靜語的時候親了我的臉頰。 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戲? 我慌忙站了起來,搖頭表示那是誤會。 “哎喲,這是誰啊,這么快就和好了?我們公司的事兒,連一個外人都知道了?”趙琳莉坐在我旁邊,捏著我的臉,翹起腿勾起腦袋問靜語。 幼稚的挑釁。 我站了起來,把趙琳莉推開,隨后走到靜語的身邊。但靜語退了幾步,看上去被趙琳莉嚇到了。 “靜語,你別管趙琳莉,她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是愛你的,靜語?!蔽疑斐鍪窒霂退脰|西,可是靜語拒絕了我的動作請求。 “公司的事?什么公司的事?你,你和那個什么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生病了,她也知道?”靜語很警覺,看了眼一旁驚訝到捂住嘴的王瑜玉。王瑜玉的眼睛亂動,看了我又看著靜語。 我很著急,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趙琳莉這家伙,只是想戲弄我吧?但你要是想讓我失去我唯一的寵物,讓我最愛的狗狗離開我,我會讓你后悔的,趙琳莉,你要注意你的言辭。 “趙琳莉,給我滾!別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否則,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你。我會讓你后悔的!”我瞪大了眼睛,指著趙琳莉,拳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可是趙琳莉只是換了只腿翹起,端詳著我的憤怒。反倒后來的王瑜玉拉住我的手,搖頭告訴我不要生氣。 靜語隨后也走了過來,拉住王瑜玉的手。她冷靜的樣子,讓我感到害怕。她一邊說,一邊往門口走:“李清風(fēng),看來你還沒有處理好其它的事情,那等你處理完之后,我們再來談?wù)劙?。王瑜玉,我們走吧?!?/br> 走?靜語,為什么你要走?該走的人不是趙琳莉嗎? 門虛掩著,外面偶爾有護(hù)士快步走的聲音,最多的是病人拄著拐杖走得很慢。還有胡言亂語的老人破口大罵,說著熱水為什么在熱水房里,這么遠(yuǎn)!有新來的住院患者,睡在床上,急切的腳步,還有車輪碾過瓷板的響聲。 “喂張靜語,你不感興趣我和李清風(fēng)之間的事情嗎?”趙琳莉站了起來,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啊!不對,你要是想知道,恐怕今天,你——” “趙琳莉,你這個半夜的走狗,還想破壞我的平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但不是警告靜語,而是警告我。你想破壞我好事,趙琳莉。我抓著她的衣領(lǐng),她沒有反應(yīng),任憑我掐住她的脖子。她的臉有些紅,但卻泰然自若。張靜語跑過來抓住我的手,叫我松手。 不要妨礙我教訓(xùn)一只不聽話的瘋狗,半夜的瘋狗! “別逼我,趙琳莉。”我把她推倒,于是我和她摔在了地上。 “李清風(fēng)!醫(yī)生,醫(yī)生!”王瑜玉推開門朝護(hù)士室大叫。我聽不見其他人的聲響,我只覺得那是雜聲。眼前的障礙越早解決越好。 “別他媽妨礙我!滾!”我推開一個拉住我的人,一聲巨響刺痛我的耳朵。但是趙琳莉,你的聲音為什么那么讓我生煩? 趙琳莉還在笑,一直在笑。 就在有腳步聲傳來,趙琳莉那句話才讓我清醒了過來。 “還需要我?guī)湍憬鉀Q嗎,李清風(fēng)同學(xué)?” 趙琳莉躺在地板上,聲音聽起來很快樂,雖然她被我掐的很難受,但她卻還是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我松開了手,護(hù)士把我拉了起來。趙琳莉的話,回蕩在我的世界里。 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很像,只不過早一點(diǎn)來到了冬季。我躺在大雪紛飛的土地上,嘴里吐出的白氣慢慢消失。身邊的血腥味越來越重,我閉上眼。血漫延開來,浸染了整片大地。有人在奔跑,在哭泣,而我只是捂住耳朵,閉上眼睛。“快跑,李清風(fēng)!警察來了!” 這是誰說的話?好像是我討厭的人,但最近,卻離不開她了。 我低下頭,不知道王瑜玉對護(hù)士說了什么,也不知道張靜語什么時候消失不見的,我也不知道趙琳莉什么時候站在我的面前撫摸我的頭發(fā)。我失魂落魄的樣子,靜語會不會討厭我?她一定厭倦了我,一定認(rèn)為我又在傷害她。 我低聲對趙琳莉說:“不需要,我自己來,就好了?!?/br> 我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軟弱?啊,一定是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