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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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總部。 這叁個字一直徘徊在我的腦海里。那是一個什么地方?李清風真正的身份就會在今天暴露嗎? 我很想知道?為什么要知道?失去了做人的資格,還需要做人的求知欲嗎?即便是無數(shù)個疑惑在腦海里形成一條無形的枷鎖將我捆綁,我也無需掙脫。 李清風將玻璃杯靠近我的嘴,熟悉的酸奶涌入進我的口腔。我知道她給我喝了安眠藥。等我睡一覺醒了,就是新的囚籠了嗎? 她把我抱進車里,腳上的鐵鏈還禁錮著我的行動,只有手可以活動。這只是為了不被道路上的攝像頭拍攝到一個雙手戴著手銬的女人的畫面而已。 “睡一覺就好了?!崩钋屣L又一次為我系好安全帶,我看了眼車上的屏幕顯示的6:02后閉上了眼。 醒來,是一片黑暗。雙手沒有被禁錮,雙腳得不到自由。我還在車上,聽見車輪碾過了沙石發(fā)出滋滋聲,蟬鳴和蛙鳴一步步掉入我的感知內。已經(jīng)到了晚上嗎?沒想到這一段路程那么遠。 我竟然睡了大半天。 我沒有發(fā)出聲音,也沒有亂動。黑布遮擋了眼睛,就好像警匪片里的線人被帶進了一個神秘的犯罪組織中一樣。李清風也是這樣嗎?可是,四年的大學生活,一年的職場生活,都是假的嗎?那都是演戲嗎?為什么要這么做? “靜語?你醒了?” 李清風突然開口,把我從混亂的思緒里拽了回來。 “你流汗了,很熱嗎?我把空調稍微調低一點吧?!崩钋屣L繼續(xù)說,將旋鈕扭動了幾下。一旁的空調風吹著我的臉,我感到一陣涼。 “主人,還沒到嗎?”我問。 “嗯,還沒呢。忍耐一下,再過叁個小時就到了?!崩钋屣L的聲音聽上去很疲憊,她難道一直都在開車嗎? “餓了沒有?你前面有面包,就放在上面,伸出手就能夠著?!?/br> “我不餓?!蔽衣劦搅嗣姘奈兜?,很香,但對于經(jīng)常挨餓的人來說,一天一餐就能填飽肚子,那李清風呢?她是不是已經(jīng)餓了一天了?我看不見她,但能感受到她的勞累。 “好。”李清風嘆了口氣。 等她打開車門,第一時間就給我戴上了手銬。她把黑布摘了下來,我睜開眼,一座高樓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玻璃門的上方寫著“休息室A座”。 休息室,是李清風休息的地方嗎?我不敢往四周看,但從余光看清了這一片地帶的結構。 右側是一些樹木遮擋了邊緣,左側是一條不知通往哪里的柏油路。從柏油路走過去,休息室正對面是一個更矮一點的樓房。樓房的顏色都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區(qū)別。 說實話,很久沒有來過這種樓棟房了。 李清風打開大門,大門口上方亮了一下紅燈,一樓就突然亮了起來。她拉著我的手往前走,我走了進去。 一樓右側是樓梯,樓梯不遠處是一排座位。左側是一張圓桌,圓桌上擺了很多零食和飲料。圓桌后面有一個鐵架,上面似乎放了一些東西,但隱藏在黑暗中,我看不太清楚。燈光只照亮了右側的樓梯,等我回過神來,大門已經(jīng)關閉了。 我抬起頭看見墻壁上的時鐘正在走動,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兩點。深夜除了枝頭上、草叢里的昆蟲在嘶吼,只有李清風和我的腳步聲了吧。 她沒有任何停留,也沒有給我太多時間環(huán)顧四周,她就拉著我的手往樓上走。腳上的鐐銬時而碰撞階梯發(fā)出咔噠的聲響,這樣的聲響逐漸點亮了每一層樓梯的燈。 我看見這棟樓似乎就像旅店一樣,除了一間間緊閉著的房間,沒有別的東西。我和李清風走到了第叁層,轉彎,走在棕紅色的地板上,來到了A7-1門牌的房間門口。 李清風用手指觸碰門鎖,滴得一聲門就打開了。打開燈,就看見一間和酒店兩人間般大小的房間。正門口左側就是浴室,走進去就是一張床。對著床的是木制書桌,書桌上一點東西都沒有。 看來李清風也很近沒有來過這兒了吧。也對,我們倆一直在一起,她怎么會舍得離開? “靜語,累了嗎?休息一下就去洗澡吧?!崩钋屣L揮揮手讓我坐在床上,她躺了下去,閉上眼。我慢慢坐在旁邊,看著她。大概是開了一天的車,她也蔫蔫的樣子。我伸出手,正想摸摸她的臉,她抓住我的手,笑了。 “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嗎?可是我一身汗,你不是不喜歡嗎?”她吻了我的手背,把我拽了過去咬住我的脖子,“靜語,這個地方你會不習慣,我會向半夜申請的?!?/br> “哪里我都會習慣,但靜語習慣不了沒有主人的地方,”我轉過頭,和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她的呼吸能夠打亂我心跳的節(jié)奏,我的溫度會紊亂她此刻平靜的情緒,“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她咬住牙,想著下一秒就壓住我的身體對我綻放激情,可是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想法。 “開門啊,我可是等了你幾個小時。” “嘖,”李清風悶悶不樂,穿上拖鞋打開門,“這么晚有什么事?” “我不可以歡迎我們的起伏同學回總部嗎?借了我的房,還給你買了個大狗籠,我還喂了你家狗呢,怎么連你的小房間都不準我進了?” 這聲音,我知道是趙琳莉的。本懷有一線希望,我以為那幾天趙琳莉的到來會給一個奴隸帶來救贖,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奴役者之間的玩笑而已。 我坐了起來,盯著腳腕包扎的繃帶。什么時候我也發(fā)瘋了?眼睛里扭曲的腳,鎖鏈,空間,恐懼…… “張靜語!” 有人突然按住我的肩膀,我從漁網(wǎng)中掙扎,睜大眼看著魚鉤上留下的美味的魚餌。是我自作自受。 “你……”我嚇了一跳,才知道是趙琳莉叫了我一聲。她走了進來,她的聲音傳蕩在不太大的房間里。 “看來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時候和我zuoai?”她湊近我的耳朵,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清風就把她拉了起來。 “滾,已經(jīng)很晚了,你該走了。”李清風冷淡地說。 “好好好,那就明天見?來一樓一起吃個早餐吧,帶上你家的狗。”趙琳莉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要離開,“哦對了,清剿組的事情……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不考慮?!崩钋屣L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