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放手,除非我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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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呢? 你想開始就開始,想結(jié)束就結(jié)束。 狹小的空間里都是舔吻的口水聲,像張織得密集的蜘蛛網(wǎng)鋪天蓋地籠罩,姜淮嘴被親得發(fā)麻,紅艷艷地腫著,兩手迭著被向野一手抓著固定在頭頂,被迫昂著首主動獻吻。 話也是說不了的,只要反駁著開口威脅,但凡說出個“結(jié)束”或是“完了”“分開”,就被壓著親一頓。 “還說嗎?” 姜淮驚恐地搖搖頭,忽然意識到那晚自己做的決定有多么草率。 有的人,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惹得起的。 她服軟認輸了,向野卻沒有放手的意思,一手揉了揉姜淮被固定在頭頂、血液有些流動不暢的雙手,一手順著對方滑膩的大腿上移。 姜淮偷懶沒換的睡裙方便了男人的動作,直至大手肆意來到腿心,姜淮漲紅著一張臉,雙腿死死夾住向野的手:“不行…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所謂的試衣間不過是一片式的簾子圍成的一小塊地方,他們進來時間也不短了,外面的人難免會起疑心。 “行的,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 向野坐在試衣間內(nèi)唯一的凳子上,松了桎梏住姜淮雙手的動作,膝蓋頂分開了一雙細腿盤在自己腰上,手沿著內(nèi)褲邊緣探進xue里輕車熟路地插了兩下又拔出來,色情又響亮地嘬了一口,嚇得姜淮慌忙去捂他的嘴。 這身子到底是被他開發(fā)出來了,“親個嘴兒都能濕,離了我怎么辦?” 向野握著一只腳踝抬起,順勢扒下了襠部已經(jīng)被襦濕的小內(nèi)褲,團成一團塞進褲兜里:“離了我,你要是癢了怎么辦?” “找其他男人?” “除了我,還有誰能讓你爽?!?/br> “不說話,不說話就是默認了?!?/br> 姜淮恨得眼睛都紅了,氣得用還穿著拖鞋的腳去踹他,被向野抓著咬了一口腳心,瑩白的腳趾用力抓握蜷縮:“…放開?!?/br> “不放。”對方眼里閃動著姜淮看不懂的東西:“想讓我放手,除非我死。” 伴隨著這一聲狠話的,是下身的猛然撞擊。 向野褲子都沒脫,這里空間太小,放不開手腳,她又恥得跟個什么似的:“我不插進去?!?/br> 不是騙人的,男人今天穿了件牛仔褲,硬起的性器隔著一層特殊的觸感頂弄,托著姜淮的腰叫她騎在自己身上前后研磨。 女孩下身卻是一絲不掛,次次摩擦出快感,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最要命的是,牛仔褲中間的拉鏈冰冷,每次都會精準撞擊到花蒂上,她幾乎要將嘴咬爛了,才能忍住叫出聲的沖動。 xue口越撞越軟,對著猛獸敞開溫柔鄉(xiāng),噴出的水幾乎淹濕了向野的褲子,他當然沒有錯過姜淮這么大的反應,低頭看了一眼褲鏈處,略微一思索便找到了根源。 “原來你喜歡這樣啊?!?/br> 向野毫不猶豫地一手掰開xue口,露出內(nèi)里緊張收縮著的花蒂,一手扒開褲鏈旁的狹小布料,在姜淮驚恐的眼神中對準,重重地碾上去。 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xue更接近于向野看著自慰的恥意,精神和rou體上的雙重折磨下,姜淮抽搐著噴出一小股水,輕易被玩到了高潮。 懷抱著顫抖的女體,向野掏出兜里剛才收繳的小內(nèi)褲,硬挺了許久的欲龍釋放,內(nèi)褲包裹著棍身動得飛快,兜了滿滿的白灼,又惡劣地給她穿上。 濃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湊過去咬她的耳朵,質(zhì)問她:“褲子都尿濕了,一會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銜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卻詭異地沒有避讓,不聲不響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過姜淮倔強轉(zhuǎn)過去不看他的臉。 一臉的淚,倔強地咬著紅腫的唇不開口。 他心中慌亂:“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讓聲音保持著平穩(wěn)和冷漠:“每次都是這樣…你只會用下半身來解決問題?!?/br> 她的聲音里滿是積壓的不解情緒:“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個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儺戲的苗女,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處理男女之事最為消耗人,唯當局者深陷其中,難破棋局。 她憤恨質(zhì)問:“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對方意愿的前提下來往。你這樣,把我當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嗎?” “我沒有?!?/br> 向野條件反射去摸煙,沒摸到,掐著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儺戲的苗女是個男扮女裝的男人,演的‘先鋒’是類似雙簧的角色。他雖然脖頸帶滿了銀飾,但骨架騙不了人?!?/br>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個床伴,是因為喜歡你。只喜歡你?!?/br> “沒有把你當做妓女的意思。你說我只會用下半身解決問題,是因為我不會,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 二十四歲的向野,只喜歡過姜淮一個人。 沒有人教過他,怎么才能哄女孩開心。 她生氣了怎么辦? 她厭煩自己了怎么辦? 他只會惡狠狠地做,在性愛上尋回主場,看著她失神奔潰,全身心依賴自己的樣子,心里有什么在慢慢被填補。 他笨拙的表達愛意的方式,只是想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還有,昨晚也沒有故意折辱你的意思。你說的對,我越線了?!毕蛞懊夹牡募汃薜鹩址砰_:“但我不打算放手。” 即便你沉溺昔日舊愛,我也愿賠你療愈傷口,舔舐安慰。 哪怕是作為消遣,作為只上床的陌生人,我都不要做你的過客。 “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啊。 不止昨日愛你,也不止今日為你著迷。 姜淮呆呆地張著嘴,像第一天認識他似的:“你…” 兩個人的話都停留在肚子里,被一聲爆發(fā)的手機鈴聲打斷。 狄軒慌張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姜淮姐,張芹和你們在一起嗎?” “不在。她不是先回去了嗎?”姜淮有些疑惑。 “沒有。她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