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盤在腰上,下半身懸空著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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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男孩對于身高的執(zhí)著刻在棺材板上,是死了被人說一句閑話都要復活咒罵“老子一米八”的程度。 向野不,他自詡是個成熟的男人,他只會追問:大不大,爽不爽,叫爸爸。 口欲期靠唇舌探索世界的習慣保留至今,他沉迷于口腔帶來的滿足和刺激,戲出小舌拖吻到自己嘴里品嘗,只要壞心地一咬下唇,姜淮就會“嗚”一聲縮緊小逼,像是發(fā)現(xiàn)了情欲的開關,樂此不疲。 下體已經(jīng)被cao麻了,他興奮起來不管不顧,把人抵在樹上重重地cao,激動得臀rou都在顫,次次捅得極深,享受著姜淮小腹痙攣帶來的快感。 姜淮也順著他的,平時在床上都跟頭蠻牛一樣的人,你若不順著他先出來一次,往后還不知道要造多少罪呢。但她不知道,喝了酒之后的男人性興奮在一定程度上達到抑制,他分明玩得更野,卻比先前每一次都來得持久,射精潛伏期被悄悄拉長。 向野讓她說什么就說的,問大不大也說大,問誰cao得她這么爽也照答,回答了向野還不夠,被懲罰性的扇了一掌奶,沉聲道:“回答錯了,重說?!?/br> “嗚…那…老公?” 聲音細若蚊吟,向野不要臉地“嗯”了聲,又兇狠地咬了口精致的鎖骨:“還是不對!” 她知道他想聽什么的,羞惱得梗著脖子不肯說,悖常luanlun什么的…是從來沒有跨越過的尺度。 她不說,向野越發(fā)折騰地厲害,寨子里安靜得過分,激情的聲音愈發(fā)遮掩不住,“行啊,不說,那我們就回去,在錢叔隔壁cao你,那破床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你說對不對?” 承受不住的,他今晚弄得格外狠,像是存心在報復她,要把她cao奔潰。 姜淮搖著頭,眼里的憤怒快把他吞了,權衡下還是側過頭,沒出息地叫了人:“爸爸…” “哎,乖女…爸爸來疼疼乖女啊,饞了是不是?流這么多水?!?/br> 有些東西只要被打開一個缺口,剩下積攢的全部就有了奔瀉的渠道。恥意也是,人前正經(jīng)的不得了的人,私下挺著jibacao逼起來像條發(fā)情的瘋狗,風情長裙下包裹的曼妙身材也會扭著屁股主動渴求性事,這是躲藏在遮羞布下的合理欲望,等待人去開發(fā),只要丟掉那層人倫底線給你束縛的鑰匙,哪有什么禮樂崩壞,不過是人啊。 是尊重自己內(nèi)心欲望的人啊,只有在動情的時候才會全然忘記那些所謂教化的規(guī)范,生動又漂亮。 向野就喜歡這樣的姜淮。 原始的,性感的。 他身下動作像個巨大的塞子杵著暴漲汁液的花xue,引得姜淮一聲聲顫:“疼…” “哪里疼?是不是小逼疼了?爸爸來給你揉揉…”一手向下,還沒摸到桃源之地,被“啪”一下打斷,姜淮紅著眼抽氣:“不是…后背疼…” 向野身子一僵,也不敢sao了,握著肩膀把人扳過來瞧,好在只是壓了些紅印,沒破皮,大掌親揉了一會:“換個姿勢?!?/br> 能換什么姿勢呢?戶外條件有限,空蕩蕩的院子里只有一根晾衣繩和一面鼓。 姜淮一個都不想選,搶先一步發(fā)狠:“把你腦子里那些破玩意給我收一收!” 向野只好遺憾收回了把她綁在鼓面上任他欺負的念頭。 “那怎么辦?”他低頭親了親:“或者你站著,我從后面cao,好不好?” 姜淮猶疑著點點頭。 后入其實太深,她在前面又看不到向野,總有一種無法抓握的空虛感:“那你快一點…” 向野的眼睛亮了亮:“好,我快一點?!?/br> 果然是快的,細密又集中的欺負這一點,搗著她要跪下去又一手抓著一團奶揪上來,到后來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任由她對折著,頭垂下幾乎與腳踝持平,透過岔開的雙腿向上可以看到聳動的紫紅性器:“不行,頭太重了嗚嗚…” 語無倫次的,漲紅了一張臉,氣都喘不勻了。 向野好笑得勾了勾唇,知道這是頭完全垂直于地面的姿勢讓姜淮大腦充血了。 “把手撐到地面,頭揚起來一點兒。好受點沒?” 地下有幾顆粗糲的砂石硌著手,不過并非不能忍受,她輕“嗯”了聲,是男人開啟大餐前的響鈴。 “那就好?!笔悄サ痘艋?,準備咀嚼的惡魔低語。 向野確認她支撐穩(wěn)了,握著兩只大腿根的手不安分的用力,掰著兩條細腿完全盤在自己腰上,下半身懸空著cao,艷紅的小嘴像長在jiba上了,完全控在手里taonong,爽得他直往里頂,尋到那處只造訪過一兩次的宮口。 太深了… 只靠兩條小細胳膊怎么撐得???姜淮手酸得要偷懶,磨蹭著往前躲,向野追上去頂,她用手往前撐著避讓一步,他就頂一下,從后面看去就像是他cao著她走。 “乖寶,要帶爸爸去哪里?要讓整個苗寨的人都看看你這個樣子嗎?” 不要,不要的。 這個樣子怎么能讓寨子里的人看見,只能他一個人看見。 嫩白的手握成拳了,宮口越捅越軟,表達著主人內(nèi)心最深處的歡愉,像一口緊鎖的橡膠皮塞,咬著碩大的guitou不松口,每次抽出時挽留。 “不能再插了。插壞了,就不能生孩子了…” “能生的…等都射進逼里。給我生個女兒,兩個乖女一起喊我爸爸…”胡天胡地爽了一通、故意嚇唬她:“沒套子,我射進去了…” 爽得幾乎瀕死的人劇烈地搖著頭。 “那怎么辦,射到身上要是流出來了多麻煩?” “嘴里…”姜淮被逼得走投無路:“射到我嘴里…” 真的被他教壞了,以前這些從來不愿意的。 一手教出來的,和祈遠無關的。 過去完完全全洗掉了,那個偽裝著端莊、小白花兒一樣的姜淮。 被逼到臨界點的男人緊急抽出,一掌將她整個人翻過,可以壓低的聲音帶著狠:“張嘴!” 檀腥味混著自己sao水的咸澀,溫熱的jingye停留在拱起的舌尖。 向野也是第一次這么干,不愿意糟蹋她,飛快地退出來,一手等在下巴處:“吐出來?!?/br> 眼前的人遲鈍地眨眨眼,“咕咚”一下完全咽下去了,嘴角溢出白精,神態(tài)有些茫然地看著幾乎把自己揉進身體里的男人。 “姜淮…你真是…要了老子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