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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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白才打了兩場,便引起上賓的高度關(guān)注,臺下更是有很多人開始交頭接耳的打探此人的消息,天衍宗長老李容楚反而冷笑:“唐宗主,水鏡宗何時教出了個路數(shù)不正的徒弟?莫不是你在外面請的打手吧?” 唐聞溪繼續(xù)微笑裝傻:“你說的是那個只消叁招便贏你兩個得意門徒的弟子???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請李長老指教,是哪招不夠正宗了?” “你!哼?!崩钊莩鷼獾姆餍涠?。 走出上賓席,李容楚把他的愛徒沉蘭欽叫了過來:“你跟安庚對調(diào)場次,下一場和那個叫穆白的孩子對決。” 沉蘭欽恭謹(jǐn)作揖問道:“師父,請問為何臨時換人?就因為那個叫穆白的水鏡宗弟子?小徒認(rèn)為安庚師弟可以應(yīng)付?!?/br> “那孩子估計不是水鏡宗的弟子,”李容楚很是生氣的哼了哼,“不過我們天衍宗沒必要為此事較真置氣,安庚不行,他缺乏對戰(zhàn)經(jīng)驗,你把他打下擂臺便可?!?/br> “遵命?!背撂m欽冷冷一笑。 巫翠女雖覺得看小娃娃們打架沒意思,畢竟多數(shù)劍術(shù)不精練,靈咒不純熟,或是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容易被對手唬住,可她發(fā)現(xiàn)穆白打起架來還算是賞心悅目,去繁化簡,很有她的風(fēng)格,不過,他的施法路數(shù)都是她教的,完全沒有水鏡宗宗法的影子,巫翠女心想,肯定有道友看出了什么,要不她還是趕緊帶穆白跑路吧?免得傷了水鏡宗和天衍宗的和氣。 然而看到這第叁場與穆白對決的沉蘭欽,卻讓巫翠女莫名興奮起來,這孩兒,有點意思。 沉蘭欽執(zhí)劍上臺,她瞟了眼站在她不遠(yuǎn)處的穆白,笑容冷若冰霜:“你身上有易容術(shù)的痕跡,就這么害怕以真面目示人?” 穆白舉起屠焱劍至面前,眼里滿是徹骨的寒氣:“廢話真多?!?/br> 水神臺的氣氛瞬間凝重,穆白和沉蘭欽二人如兩只猛獸凝視對峙,對戰(zhàn),一觸即發(fā)。突然,沉蘭欽輕點腳尖,穆白輕愣之間側(cè)過身,只見沉蘭欽的劍已劃過他的衣襟,切開一處小角。 看著沉蘭欽的嘲笑劃過視線,穆白向后縱躍,他身子輕盈躍起,見準(zhǔn)時機,抬劍向下劈去,卻沒想到只劈中殘影,而沉蘭欽的真身早已繞到穆白身后,劍身逼近穆白的側(cè)頸。然而,讓沉蘭欽驚詫的是,穆白早已用他的黑劍抵住她的攻擊。 雙劍的碰撞發(fā)出刺耳激響,兩人再次退到之前上臺站立的位置,可在落葉歸地的那一瞬間,兩人的身影風(fēng)馳電掣,再次糾纏,難分上下。唐聞溪微笑給予第一個掌聲,而后,不少人如夢初醒,趕緊鼓掌。 巫翠女倒是有些不敢信了,因為她看出那天衍宗女弟子的道行在穆白之上,穆白輸給她也無可厚非,可穆白開場看似處于被動,卻能迅速化解那女弟子的凌厲招數(shù)。 穆翠女完全不想錯過這個精彩的對決,她邊走邊蛻去偽裝,然后直接來到唐聞溪身邊坐下。不少上賓投來異樣的眼光,可巫翠女毫不在意,她摸下巴道:“唐宗主,還是你這里的視野最好?!?/br> 唐聞溪清笑了笑,然后將沏好的茶端給巫翠女:“請問巫前輩,您是從哪兒找來的好徒弟?” “在我家門口撿來的,你信嗎?” “還真不信?!?/br> “我也不敢信。”巫翠女往嘴里丟了棵櫻桃。 擂臺賽規(guī)定,一場對決最長時間為一炷香,過了一炷香不分勝負(fù)便是平手。穆白沉蘭欽二人先是進行了劍術(shù)切磋,接下來,便是道法靈術(shù)的碰撞。 穆白靈力屬性主火雷,施展的火術(shù)雷法攻擊力霸道,很快將水神臺地面劈出深坑,然而沉蘭欽靈力屬性正好與穆白相克,她的冰屬性法術(shù)竟將水神臺完全凍結(jié),制造出有利于自己的對決場地,于是兩人的斗法逐漸進入白熾化。 沉蘭欽的內(nèi)心其實是焦急的。她答應(yīng)師父李容楚將穆白打下擂臺,可這人頑強得跟蠻蠊一樣打都打不下去,再如此拖延,且不說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到,師父也會不高興。 在一旁觀戰(zhàn)的李容楚似乎意識到沉蘭欽想做什么,他正要出聲阻止,可沉蘭欽已甩出符紙,掐決念咒。瞬間,水神臺四周的湖水騰空聚集,最后匯聚成一個兇惡的龐大水龍,那水龍對空怒吼,然后,對準(zhǔn)地上的穆白,整個身影砸了過去! 穆翠女捏緊拳頭,她在賭,賭穆白能夠度過這一難關(guān),可她的心卻在隱隱作痛。 穆白不慌不忙的甩符念咒,就在水龍即將撞上他的那一刻,他腳下升起一道高大的堅硬火墻,竟硬生生的將水龍擋在墻外,水龍撞墻幾次無果,只能與火墻同歸于盡,砰的一聲巨響,擂臺上揚起巨大的水霧灰塵,兩人的身影也埋沒在了里面。 這時,鼓聲響起,一炷香時間已到,穆白從水霧灰塵里走出,撣了撣身上的土,卻看到巫翠女早已在臺下等候。 “穆兒,不打了,走吧!” 穆白不解的看著巫翠女:“可是,我還未奪取桂冠。” 巫翠女嘆笑道:“剛才與你對決的那孩兒便是全場年輕弟子中修為最高道法最深的,你與她打成平手,已與奪冠無異了。趁大家還沒注意到我們趕緊溜,再不溜,那唐宗主又要找借口留我啦。” 穆白一聽,迅速低頭跟著巫翠女跑人,可此時的他,笑得十分愉悅。 然而沉蘭欽此刻仍舊站在迷霧里,她雙眼通紅,不服的流下淚水。李容楚擔(dān)心愛徒,見她在霧里悄悄哭泣,便輕步走過去安慰。 “好徒兒,你沒有輸?!?/br> “不,我能贏他!”沉蘭欽憤恨的含淚,“他只是運氣好罷了!” “好好好,你說什么便是什么。” 李容楚瞧了眼巫翠女與穆白偷跑離去的方向,只能無奈笑。他已經(jīng)認(rèn)出巫翠女和她的徒弟了,只是,這事要不要稟告文霄宗主?畢竟尋妖盤還在他們手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