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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暴君,對不對?我殺人的時候會很爽?!毙廖鲖I朝房門外催促侍從長準(zhǔn)備食物,接著縮回腦袋, 熱情地要親自幫陸零柒換衣服, “奧菲莉亞, 你能不能別再盯著我看了?!要不來搭把手?” 陸零柒回過神來時, 辛西婭手速已經(jīng)快得將她她身上破爛的衣服扒去了大半,海水識時務(wù)地退去,回到大海。 “你???” 陸零柒發(fā)現(xiàn)自己比起辛西婭這種厚臉皮的皇帝來說, 實在太嫩了。 眼前是辛西婭, 她雖然第一次親眼見她,但陸零柒在抵達(dá)瑞恩后, 報紙上經(jīng)常出現(xiàn)她的照片,尤其安索塔蘭每周一次的思想教育課,辛西婭的每一次講話都會被作為考試重點內(nèi)容。 陸零柒篤定辛西婭比起自己這個宗教領(lǐng)袖,在個人崇拜這件事上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來來?!毙廖鲖I將陸零柒拉進(jìn)最大的宴會廳,里面裝修得金碧輝煌,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男仆女仆列隊就緒,東邊是舞池,舞池前面是擺放整齊的各式樂器。 陸零柒被拽進(jìn)去的瞬間,看見另一條巨輪的甲板上有成百體格健壯的男人赤裸著胸膛訓(xùn)練。 “這發(fā)色和毛發(fā)旺盛程度,有點像冰……” 陸零柒話還沒說完,奧菲莉亞抬起劍鞘尖戳了戳她,徹底把她戳進(jìn)宴會廳里。 從苦行僧到紙醉金迷,陸零柒只花了短短不到兩個小時。 “拉斯夫小島……” “我說什么來著?”辛西婭置若罔聞,大聲道,“我的meimei喜歡上一個神。你剛剛是殺了希庇潘托斯嗎?你現(xiàn)在是神還是人?” 這個問題,陸零柒自己也不太清楚。 “我不知道神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br> “標(biāo)準(zhǔn)?!毙廖鲖I輕笑道,“標(biāo)準(zhǔn)是神定的還是人定的?你覺得玫瑰夫人是神還是人?她可不會一丁點魔法,她甚至不知道魔法的原理,但能cao縱人心和欲望?!?/br> “她活了很久?!标懥闫夂戎媸遣豢伤甲h,辛西婭的船隊上居然有純天然的鮮榨果汁,“我也不知道,如果神能被殺,那人和神似乎沒有太大區(qū)別。” “如果你把神和人視作兩種不相干的種族,就像精靈和人類一樣的區(qū)別,那么神的特質(zhì)不過是悠久的壽命和特殊的能力?!毙廖鲖I話鋒一轉(zhuǎn),“但如果你把神,視為人能進(jìn)階到的更高形態(tài),那么神和人沒有什么區(qū)別,神格即是人格?!?/br> 這有點像魔法起源之爭了。光明神是否存在仍然是個謎,圣女教皇或許知道,但所謂神跡至今不過是圣女生長出了潔白羽翼,圣騎士可以向圣女祈求力量強(qiáng)化自身。 酒喝過三巡,陸零柒生硬直接地將辛西婭不斷岔開的話題扭到正事上:“陛下,我想要拉斯夫小島。” “你想要拉斯夫小島?”辛西婭爽快地說,“那它是你的了。” 這、這么簡單? 陸零柒警惕性極高地看著年輕的皇帝,神情微妙。 “當(dāng)然,我需要你的回報。”辛西婭說,“我習(xí)武沒有克里斯汀娜的天賦,魔法也不如奧菲莉亞精通,但我尚有很多未完的事情,兩百年的壽命對我來說,太短暫?!?/br> 她金發(fā)披散,眼神狂熱,將杯子里最后一滴琥珀色的液體飲盡,混沌朦朧的光從天花板落下來,潤澤酒液的紅唇抿起,那干凈的藍(lán)色眸子燃燒起來,眼尾輕輕一挑,瞧著總是不太正經(jīng)。 不同于奧菲莉亞一向平靜中性的聲音,辛西婭說話時總自帶著少女的歡快。 有那么一瞬間,陸零柒被她眼底的神采奪去了全部注意力。 “我有奧菲莉亞和克里斯汀娜,所以我覬覦永生的秘密?!?/br> 辛西婭毫不掩飾地告訴她,似乎每個帝王都會追求長生不老。 陸零柒不太能跟上她的思維節(jié)奏,正像她和奧菲莉亞朝夕相處幾個月才跟上她的腦回路一樣,皇室的姐妹思考方式看起來好像都不太正常。 “我大概幫不了你。”陸零柒想了想,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得到埃克特帕斯神廟的認(rèn)可,包括她能調(diào)動的能力,除了她對自己身體的改造…… 等等! 身體改造?! 她好像找到了共同點。 黛倫的永恒起點在一場大火。 如果永恒的代價是rou身的摧毀,那他們到底在這一過程中汲取了什么? 她跪了下來。 陸零柒大為震撼,奧菲莉亞蹙著眉,起身站在她的姐妹前,紅黑色調(diào)的披風(fēng)傾瀉下來,她的身軀像柔軟的金屬,在燈光泛著冷色調(diào)的暈,左手按住劍柄。 埃克特帕斯神廟,這是一個純精神力的產(chǎn)物,也是一個施法平臺,擁有它之后,陸零柒無需借助類似安索塔蘭徽章那樣的媒介便可以進(jìn)行瞬間施法。 而辛西婭跪下來的瞬間,??颂嘏了股駨R的異動,她感受到了,那種渾身仿佛著起了火的急躁感,這種情緒失控感,這么多年過去,陸零柒很少再能感受到這種急迫的、想要宣泄的感覺。 她信仰了她,在向她祈求永生。 翻涌的能量無形地卷起一陣風(fēng)暴,連一旁的奧菲莉亞都感受到了。 能量流如同潮水從她的指尖漫延,不過是一瞬間的心思,那股細(xì)流如同一條牢固堅韌的紐帶,將兩個人的手腕牢牢綁在了一起。 “埃克特帕斯神廟收到您的請求?!?/br> 這聲音仿佛是在腦子里直接響起來的,溫柔的、陌生的女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