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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投影能力仍處于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 每次消耗太大精神力不少, 還維持不了太久時間,僅僅在C-0001使用過幾次。但勝在能夠跟守門人一樣有一具身外化身,她每天晚上通過投影偷跑出去, 白天不困才怪呢。 可陸零柒懶得告訴路西法這些, 這就跟守門人看待陸零柒的心理一樣,陸零柒認為路西法是自己的寵物, 小鸚鵡需要考慮那么多么?陸零柒是守門人的寵物,小女孩需要在意那么多么? 可路西法覺得自己不是寵物,正如陸零柒認為自己不是一樣,于是趁著陸零柒翻了一個身,它仗著周圍人都看不見它,悄咪咪溜了出去閑逛。 …… 李雪心臟好像要被疾速流淌的血液擠爆,她打了一個冷戰(zhàn),坐在這間密不透風的昏暗小房間里,出神了好久好久,才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被抓了。 半小時前仰望到的明亮的天空和穿梭在樓宇間的身影,與現(xiàn)在房間里天花板上仿佛電力不足的破燈泡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時空倒錯感。 她怔怔看著燈泡,看見內(nèi)部發(fā)黑的燈絲,思緒不受控制地想著:這么久的燈泡該換了。 舊的東西該被淘汰,該被替換。 她坐在硬木的椅子上很不舒服,坐立難安地小幅度扭動身體,雙手被銬在兩邊的扶手上,她剛開始緊張得發(fā)抖。 等現(xiàn)在幾個小時過去后,她的神經(jīng)早已松弛下來,反而急著等待這些稽查早點過來,公布她的罪行也好,說出對她的懲罰也行,總之早點讓她度過這段漫長難熬的時光。 過了好久,外面才傳來慢條斯理的腳步聲。 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走進來,那些稽查雙手背在身后,跟在他身后,幫他打開門后,又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水,再彎著腰退了出去。 李雪抬起頭看他。 眼前的男人沒有袖標,眉眼舒展,身材標準,身上的制服干凈整潔。 胸口佩戴著徽章明顯和一般社員的不一樣,要閃亮華麗得多,外面鍍了一層金色的邊。 “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耐心地問她,語氣一點也不粗魯,甚至臉上有笑容,看起來笑容可掬,和藹可親。 李雪茫然地搖了搖頭。 “張憲,清除員。”他輕輕按住李雪的肩膀,說出自己職位。 清除員。 這個詞對李雪來說太遙遠了,她只在電視上見過他們。 他略帶笑意地拿著一本文件夾,對著蒼冷的燈光閱讀著一份檔案: “姓名:李雪。 “年齡:20歲。 “出生日期:新紀元前11年9月21日。 “家庭情況與成長經(jīng)歷:父親李銘力,是一名建筑地包工頭,于新紀元前8年3月23日意外亡故。 母親宗文萱,是一名公司白領,現(xiàn)就職于A區(qū)廣告公司擔任HR。 李雪,于新紀元6年9月進入職業(yè)女子保育學院學習,9年7月畢業(yè),供職于C區(qū)陽光幼兒園。 “背景調(diào)查:尚未出售任何器官。行為表現(xiàn)正常。 “監(jiān)控等級:C級監(jiān)控。 “近期行為記錄:行動路線略有偏差,徽章使用時間相較往常時長有所縮短。匯報被提起次數(shù)三十二次,其中可疑報告兩次。建議提高監(jiān)控等級。” 他拿著腔調(diào)念道,李雪想起來每周集會時講話的干部,都是同樣是調(diào)調(diào),讓她本能地涌起打斷他們說話的沖動。 但這種沖動只能埋在心里,甚至她必須裝出有所領會和感觸的深思狀。 男人笑了笑,走到她對面,坐下來,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裊裊的熱氣慢慢彌散開,男人拿著杯子,臉上笑容不變,他甚至看上去極度耐心和溫柔,但李雪覺得恐怖。 “你看你嘛?!蹦腥诵χf,“工作不好嘛?是每周的補給不夠還是嫌這份貢獻值太低? 看你的檔案,我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好女孩,是知道道理的,也知道什么是底線,什么東西不能碰,什么事情不能做,你心中是明白的,對吧?” 李雪僵著腦袋,長期的習慣,讓她本能地點點頭。 男人臉上的笑意愈發(fā)加深:“這就對嘛!你好好配合,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就可以回去了,你也別害怕,沒什么大事,只要你思想上不偏,什么問題,有我們干部撐著呢?!?/br> 他甩出一張照片,是一張側(cè)影,還有一張時安的半身照,照片沒有把時安的臉拍下來,但李雪仍然一眼認出來照片里的人。 “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李雪盯著他,迷惑又驚悚。照片里的背景,顯然是她的家,他們是怎么拍到她家里的?她家里是安裝了攝像頭嗎? 她拿著照片,結(jié)結(jié)巴巴詢問道:“呃,她,她,她怎么了?” 男人突然大聲起來,雙手撐著桌子壓迫感十足地說道:“你不知道她是誰嘛?你知道你的隱瞞,對我們社團有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嘛!在大是大非的問題面前,你還要撒謊嘛?!我告訴你,你這樣的行為是要被公開批評的! 你平時小偷小摸犯了點罪,可能進去蹲一段時間也就出來了!但你現(xiàn)在是思想上出了大問題!人的思想壞了,根就壞了,根壞了,這人能有救嘛?嚴重的話,我們是可以槍斃你的?。 ?/br> 李雪試圖為時安說幾句話:“我……我只是看她、她好幾天沒吃飯了,她也沒做什么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