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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橘白心里已經(jīng)有了章程,你便來說一說想法吧。丘尚書雖然明白了此中深意,但還沒有成熟的想法,所以想聽一下李橘白是怎么想的。 李橘白便正色道:我的意思是,事情可以反過來想,現(xiàn)在明處的是他們,在暗處的反而是我們不是嗎,尤其是他們以為綰綰已死,那么我們大可在這上面做些文章,畢竟綰綰現(xiàn)在還活著 死人不能開口說話,可活人呢?不僅能說話,還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木藍(lán)眸光一亮:夫子是說我可以假裝是從前的自己,然后污蔑他們。 丘夫人不贊同地接話道:你就是我的綰綰,哪還用假裝,再說了你說的話算什么污蔑,你是說出實情。 娘親說得對,我只要說出實情就好,可是該怎么說呢?木藍(lán)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目光灼灼地看向李橘白。 夫子真是太聰明了,是她犯傻了,現(xiàn)在搶占先機(jī)的明明是她們才對,該發(fā)愁的是呂三郎他們。 李橘白迎上她的視線,唇角彎了彎道:以丘大小姐的口去說話是做不到了,但你可以提筆寫字不是嗎?若是丘大小姐被害前留下的親筆書信呢?或者說是留下了許多親筆書信,這其中可以說的就太多太多了,也由不得他們不信。 話說到這,大家都明白了,沒有證據(jù)就制造證據(jù)出來,而且還是鐵證,畢竟是木藍(lán)親手寫的,或者說是丘綰丘大小姐親筆寫的,自然做不了假。 你們到底在打什么啞迷,我怎么還聽不明白。 冷不丁的,丘夫人一句話把有默契的三個人從滿心思的籌劃中拉了出來。 木藍(lán)嫣然一笑道:就讓爹爹來給娘親解釋吧,我和夫子就不打擾你們了。木藍(lán)站起來挽上李橘白的胳膊,邊說邊往書房外走。 丘夫人看著女兒,心底一嘆,到底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剛才還夸她母女連心呢。 丘尚書見夫人面色黯然,便寬慰道:綰綰雖然聰慧,但被咱們寵著養(yǎng)大,心機(jī)不夠深,橘白與她剛好相配,不僅機(jī)敏,且做事情習(xí)慣深思熟慮,把綰綰交給她,我們也能放心了。 丘夫人冷哼一聲又是一個白眼甩過來:胡說八道什么,是我們家綰綰娶了橘白,橘白是我的好兒媳,以后也是我的女兒,哪里需要把綰綰交給她,說是把她交給我們綰綰還差不多。 你老夫不跟你論這個。 誰愛跟你論似的,老古董一個,趕緊跟我解釋清楚,你們方才都是怎么打算的 身后的書房里傳來幾聲笑罵,木藍(lán)笑著搖了搖頭:爹娘還和以前一個樣。 李橘白笑道:是啊,爹娘的感情真好。語氣里不自覺地帶了些許羨慕之意。 木藍(lán)握緊李橘白的手,停下腳步道:夫子,我們也會的。也會和爹娘一樣。 會什么? 李橘白駐足,眼底帶著一絲羞意,帶著一絲期盼,脈脈含情的眸子似有千言萬語。 會什么? 木藍(lán)腦海中仿佛有一根弦被人拉扯著,她看著眉目如畫的人,只覺得心跳聲咚咚咚地響個不停,根本沒辦法思考,更遑論好好回答。 李橘白等得久了,她看著面色怔怔的人,輕啟唇喚了一聲:綰綰~ 木藍(lán)心神一晃,腦海中的弦徹底斷了,她思緒一飄,語氣也飄忽道:夫子今年二十有六了吧,你從前可有可有與人那樣。 二十六了,書上說三十如狼,夫子這是等不及了嗎? 可她才二十一歲,還沒有那方面的經(jīng)驗,夫子有沒有呢? 萬一她做的不好被夫子嫌棄了怎么辦?看來要找個機(jī)會去學(xué)習(xí)一下,總要旗鼓相當(dāng)才對。 李橘白先是被問的一愣,而后明白什么,不由得面色一冷:與人哪樣? 作者有話要說: 木藍(lán):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陳陵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鐘愛桶桶1瓶; 第37章 37 木藍(lán)下意識地心神一顫,她恍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歧義,便忙解釋道:如果是夫子,與人有什么,我也不介意的。畢竟那是在遇到她之前,,她也沒資格介意。 不介意什么?李橘白語氣依舊冷然,眼神卻漸漸復(fù)雜。 什么都不介意。木藍(lán)急忙搖頭,總覺得周圍冷嗖嗖的,這大夏天的,怎么回事? 李橘白張張嘴,突然就啞然失笑,自己這是在做什么。 她是有些心動,也體諒對方暗中戀慕不易,可究竟能否相守一生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決定的。 更何況她們的開始只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合作,她為何要過分在意。 所以她沉默片刻,最終沒有再將這個問題繼續(xù)下去。 木藍(lán)見李橘白沉默不語,她暗暗深吸一口氣,鄭重道:夫子,我真的不介意,不過那個那種事,你再等等,我需要需要需要學(xué)習(xí)一番。 但話到了嘴邊怎么都說不出來,反而因為緊張把自己憋的滿臉通紅。 清白猶在,與你無關(guā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