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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辦案子要先送交金大人審批,然后才能領命去查,查案也要先和京兆府打過招呼才行,調人手也要請示 木藍耐著性子聽了半天,如果不是她脾氣好,這會肯定開口趕人了。 不過,她總算是知道官府為什么積壓了這么多案子沒破了,有這功夫耽誤來耽誤去的,不是給兇手時間去毀滅證據(jù)嗎? 寧主事,我認為應該視案子的輕重緩急而定,有時候也不必一定要按流程走吧,萬一犯人跑了怎么辦。木藍不贊同,有些時候更需要隨機應變,一味地按規(guī)矩來,黃花菜都涼了。 寧主事連連搖頭:規(guī)矩不可廢,流程更不能省。 非常時機呢,比如此案剛發(fā)生,正是大力追查的時候,若按流程耽擱下去,兇手就把尾巴都擦干凈了,到時候還怎么查,我還有事,您也請忙吧。 木藍的耐性幾乎要用光了,如果不是她剛好來上任,又急于找發(fā)生在護城河邊的案子,這個案子就是幾頁卷宗,一直被壓在桌子上。 這樣的卷宗在刑部司幾乎數(shù)不清,如果沒有人催,上面也不管,他們就這樣不急不緩地按順序、按流程查案,要查到猴年馬月,能破的案子也破不了了。 既然定出來規(guī)矩,就是給人遵守的,自然也就有它的道理哎木主事,哎,孺子不可教也。 寧主事正說著見木藍轉身就走了,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現(xiàn)在的小姑娘真是不懂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啊。 木藍走到自己的位置,伸手從懷里拿出一張紙,上面雖然只寫了幾句話卻透露了極其重要的信息,可是該怎么引出這件事呢? 正想著,老王就回來了,他到呂府問了話就急急往回趕,老黑那家伙方才在酒樓偷偷跟他說木主事有大能耐,他們哥倆出頭的日子要來了,只要好好干,以后肯定能破大案子。 回稟木主事,呂公子說當時與他同行的有兩人,一個是三公主府的長史,一個是翰林院何大學士府上的小兒子。 木藍聞言站起來道:走,去把三公主府的長史和何大人的小兒子請來,讓死者的爹娘認一認,看看是誰和石大長得像。 老王趕緊應了去請人,木藍則去大堂等候,見到了死者的爹娘,她對石氏夫婦關懷了幾句,過了小半個時辰,人就來了。 一起的還有聞訊而來的寧主事,美其名曰觀她問案。 三公主的長史表情有些傲慢,但因為木藍和丘尚書的關系他便忍住了,若是平時,他哪里會理這么個從七品的小主事。 何大學士的小兒子就顯得緊張了些,一雙腿隱隱還有些打顫,不過看長相還真有些難以斷定。 無他,因為石氏夫婦常年勞作,皮膚不僅黑,還比旁人老得快些,臉上滿是皺紋,怎么看都和這兩個人不太像。 那么石大又是如何和這兩位之中的其一相似的,難道真的只是巧合? 你們且看這二人,可與石大長得相似? 石大的爹先點了頭:這位公子有一些相像。 這是沒辦法否認的事,畢竟見過兒子的人多得是,酒樓的伙計也在,誰也不能在這件事上撒謊。 石大的娘從袖子里抽出一張帕子擦了擦眼睛,也跟著答道:回大人,是和我兒有一點像。 他們指的是何大學士府上的小兒子,何小公子。 何小公子此時已經(jīng)抖如篩糠,木藍卻沒著急問他,而是狀似隨意地道:你們二人年輕時都在哪里做過活? 石大的娘哽咽了一下,吞吞吐吐道:我們給一些老爺?shù)母镒鲞^雜役,洗洗衣服什么的。 哪些老爺?shù)母??木藍眼睛一亮,繼續(xù)追問。 我我不記得了我的兒啊石大的娘拿著帕子又去擦眼淚,最后越擦越多,忍不住哭嚎起來。 木藍不露聲色地打量著,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啊。 一旁的寧主事見狀以為她沒經(jīng)過這場面,不知該怎么辦,他便喝道:大膽愚婦,公堂之上豈容喧嘩! 石大的娘哭聲一頓,又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抽噎,木藍依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堂下的幾人。 寧主事見她沒說話,便直接喧賓奪主道:從實招來,你是否做過何府的侍婢? 他雖然不夠勤勉,可見過的案子也不少,看到這也明白了一些味來,這個石夫人八成是和何大學士有染,所以生下來的兒子與他們夫婦不像,反而與何家的小公子相似,因為他們都是何大學士的種。 這個案子如果破了,即使是記在木藍的名下,他也能露露臉,說不定金大人在上奏的時候還會給他記一功。 寧主事心思一動,恨不得馬上定案。 沒有。石大的娘嚇得哭聲一梗,卻是否認了。 寧主事頓時冷笑道:休得抵賴,還有何小公子,你前日晚上都在哪里,是不是你殺了石大,還不如實招來。 定是這何小公子知曉了何大學士與石夫人的丑事,為了替父遮掩才殺人滅口。 何小公子雖然身子發(fā)著抖,腦子卻一激靈連忙否認道:我一整晚都在家中,并未出府,府里的門房和下人都可以作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