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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尚書又是一陣告罪,最后君臣兩個到底還是達成一致,人先不放了,責令刑部全力徹查,有了結果再下定論。 責令徹查的圣旨一下來,這個案子就不是小小的刑部司能全權處理的了,案子直接移交到了刑部。 刑部尚書孟大人接了旨,很是周全的安排了兩方人馬一起查,一方是由刑部的一個侍郎帶人去查呂三郎,至于另一方則是任命木藍帶著刑部司的原班人馬繼續(xù)追查丘綰這邊的線索。 這樣安排可以說是誰都不得罪,又能公正地處理此案。 而木藍接到任命的第一時間就帶人去了戶部尚書府,直接封了自己和丘桃的院子,一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證據(jù)的樣子。 朝堂上,聽到消息的眾大臣們都不由得都悄悄看了眼照常上朝的丘尚書,心道真是狠啊,這老狐貍為了給女兒報仇真是什么都不顧及了,由著官差出入丘府。 不過這個木藍也是個有能力的,有腦子的人早就從這里面看出來一些端倪來,去刑部司第一天就破了殺人案,然后順理成章地牽出丘大小姐被謀害一事,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可不簡單啊。 不簡單的木藍此時正指揮著刑部司的人在拆自己的房間,家具都被搬出來,書架上的書也都一一展開,院子里擺滿了零零散散的東西。 丘尚書對此絲毫不過問,丘夫人也抱恙在床,看樣子是由著這位義女去查,同時也向外人表明了要找出殺人兇手的決心。 而因為自己的未來駙馬牽涉其中,三公主不管不顧地也來到了丘府,聞訊而來的還有平芳郡主,當然她們只有觀案的資格,并不能指手畫腳。 平芳郡主看著丘綰的東西一樣樣被搬出來,她心底一酸,就聽到房間里有人大呼大人,有發(fā)現(xiàn)。 這時,房間里的雕漆大床剛剛被移開,在最里面的角落挨著墻根有一個木盒,老王打開一看見是一沓書信,看樣子是丘大小姐生前的手書,便大呼一聲拿了出來。 三公主看了一眼不露聲色的木藍,也耐著性子等待,她到現(xiàn)在也是不相信呂三郎會殺人的,所以才來觀案,不為別的,就為了盯著木藍,生怕她做小動作陷害自己的未來駙馬。 木藍看著老王手里的木盒,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她淡淡道:把書信都打開,念。 老王當即照做。 書信大約有幾十封,還都標著日期,他便從時間最早的一封開始念起。 百鉞256年6月12日,我訂了婚,未婚夫是呂三郎,眾人都說他是良配,連娘親也對他贊不絕口,可我總覺得此人目光不夠清正,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人總有這么一遭,不是這個人也會是別的人,丘綰不求今后琴瑟和鳴,只愿父母安康,相安無事 百鉞256年,7月2日,訂親以后第一次見呂三郎,他似是有意討好,吟詩作對很是做作,我中意的人應是胸有溝壑、心懷民生之人,這等只顧風花雪月,卻無實才的人真的是良配嗎?可旁人都說他好,想必是我太強求了,罷罷罷 百鉞 每一封信都很短,從訂婚之日開始,隔上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封,道盡了對婚事的擔憂,沒想到丘大小姐私下竟有著這般兒女心事,不過這些書信好像對查案沒什么用。 在場的人都如是想。 老王還在念。直到還剩下兩封的時候,內(nèi)容有了一些變化。 百鉞258年,2月2日,平芳那丫頭又與我作對,不過那句話是什么意思呢,三公主很欣賞呂三郎的文采,好像他聽到這句話以后就有些不一樣了,對我沒有那么刻意討好了,就連庶妹也反常地開始圍著平芳轉,話里話外都在打聽三公主的喜好,日子總這么無聊 眾人一聽,頓時提起了精神,三公主和平芳郡主尤為明顯,這里面說的他自然就是指呂三郎了。 三公主想到什么,她猛地看向平芳郡主,開口問到:你與三郎提過我欣賞他的文采? 我當時只不過隨口一提,自那以后丘桃也確實總愛往我身邊湊,話里話外都是打聽你,我只當她攀權附貴 平芳郡主說到一半,臉色一變住了口。 她直接上前奪過老王手里的最后一封書信繼續(xù)念到百鉞258年5月3日,今天的天氣不太好,他約我一見,我未允,可后來想了想這個人總愛做出癡情的樣子,說不得要去護城河邊苦等,思慮一番還是去吧,孰料就撞見了二妹撲到他懷里的場景,應當是湊巧吧,這日子啊不僅無趣,還有些可笑,真真假假教人惱 最后一封書信念完了,三公主也站不住了,她最后掙扎了一番問到:平芳,這書信上的字跡可是丘大小姐的字跡? 平芳郡主面色復雜,她伸手把幾封書信檢查了一遍,眼神一閃,最后無聲點了點頭。 三公主似是受到了驚嚇,她閉了下眼睛,臉色難看地走了。 木藍語氣依舊平淡無波:將書信整理好,帶回刑部司。 平芳郡主卻握緊了手里的幾封書信,她深深地看了木藍一眼:木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木藍眨了下眼睛:不知郡主何事? 平芳郡主盯著她看了一會,暗自咬了咬牙道:事關丘綰,還請借一步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