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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不甘心自己的成果這么容易外流,但既然短時間內(nèi)不會造成任何不良后果,她還是比較安心的。 而另一邊的岑釗,在確認好航班信息之后,倒頭就睡,連上船都是隊友把她扛上去的,睡得昏天黑地,一看就是累極了的樣子。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這次預(yù)定的相遇,不過是他們的又一次錯過。 …… 時間倒回到兩個小時前。 中央星第3號星區(qū)的區(qū)會星——流光星上,東大陸某處高級住宅區(qū)的一座小城堡里,兩個人相擁著從睡夢中醒來。 這兩人一男一女,女性看起來十分嬌小,縮在男性懷中,顯得非常溫順。 男人準(zhǔn)備起床,女人明顯是被男人的動作吵醒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迷糊,卻沒有因為這樣發(fā)脾氣,而是乖乖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好讓男人下床穿衣洗漱。 男人見到這一幕,滿意的伸出手想要摸摸女人柔順的長發(fā),剛伸出手,就看見女人的腕表亮了一下。 這是只有收到特別重要的信息時,才會出現(xiàn)的提示光。 男人和女人同時愣了一下。 女人盯著自己的腕表,并沒有第一時間查看內(nèi)容,男人等了兩秒發(fā)現(xiàn)她沒動作,出聲問:“為什么不看?” 女人輕輕哼了一聲,聽起來還很迷糊。 “想不到這個時間,會收到什么重要消息……” 男人輕笑:“那我?guī)湍憧窗伞!?/br> 說完就伸手抓著女人纖細的手腕,點開了收件箱。 女人的身體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但迅速放松下來,沒讓男人察覺到。 男人使用女人的腕表時無任何權(quán)限限制,就像在用自己的終端一樣,很輕易的就點開了那份原本必須得由收件人本人才可查看的消息。 一目十行。 女人察覺到了一股不妙的氣息從男人身上傳出,下意識的想逃,但卻忘了手腕還被男人抓著,稍微一動,就感覺到男人抓著她的手一緊! 男人的視線從那條消息上挪到了女人臉上,表情陰晴莫辨,看不出喜怒。 “你生過孩子。” 這是陳述句。 女人的臉唰一下變得青白交加,剛睡醒時的紅潤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起來非常驚惶。 男人下頜處的肌rou動了動,似乎在咬牙。 “你沒有別的男人,所以孩子是我的?!?/br> 仍然是陳述句。 女人閉上了眼睛,身體忍不住顫抖,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也不用解釋。 她很清楚男人是什么樣的人,不用她解釋,不出今天,她瞞著的所有事都能被查個一清二楚。 只是,那個孩子…… 女人以為等著她的會是一場暴怒,因為她很了解這個男人,他不會允許有人違背他的意志,他的那些得力屬下尚且如此,更別說她這樣全身心都受他控制的女人,卻不想男人只是沉默了幾分鐘,就松開了抓著她的手,再開口時,聲音中居然帶著一絲……喜悅? “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但是,你給了我一個驚喜?!?/br> 女人詫異的睜開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男人把那條消息展示在了女人面前,上面碩大的“女性O(shè)mega”幾個字,幾乎刺傷了女人的眼睛。 女人嘴唇一顫,似乎是想說什么,但什么都沒能說出口。 男人哈哈大笑,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fā),臉上掛起了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笑容。 “我改主意了,你再給我生幾個孩子吧,你真是個寶藏?!?/br> 第八十九章 調(diào)查 想著禾瀟瀟就呆在軍校的醫(yī)院里, 人身安全有保障,岑釗往中京星趕的時候并沒有很急, 但還是選了一條比較快的客運線路,走的公共交通, 一路上睡的飽飽的,下船的時候精神十足。 然而等她下船的時候, 她卻收到了一條來自禾瀟瀟的消息, 消息內(nèi)容非常簡單, 只有兩句話。 【我生父那邊派人來接我了?!?/br> 【我打算去看看,等我回來。】 沒了。 岑釗看著這兩句話,足足皺了十分鐘的眉頭。 她倒沒有懷疑這兩句話是不是禾瀟瀟發(fā)出來的, 如果她真的有危險, 肯定會像之前一樣果斷的發(fā)求救信號, 她在意的是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生父”。 從以前的交流來看, 禾瀟瀟和親生父母的關(guān)系非常差,差到她從來不曾提起,反倒是那位撫養(yǎng)她長大的白老師, 充當(dāng)了禾瀟瀟一切家長的角色。 但就算是這樣,岑釗也從禾瀟瀟和白老師交流的只言片語中,隱約能摸到禾瀟瀟的生母的影子。 那位生母大約是個身份上有什么問題的女人, 這個問題導(dǎo)致了母女分離, 形同陌路, 但白老師對這件事心知肚明, 而且非常同情她, 言語間對她多有維護,禾瀟瀟大約也是知道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另一回事,每當(dāng)白老師提到她時,禾瀟瀟都會第一時間岔開話題,讓白老師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 岑釗聽過幾次二人的通話,摸到了小學(xué)姐對生母的態(tài)度,所以從來不主動去撩她胡須,因此至今對那個女人也只有一個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概念。 相比之下,禾瀟瀟的生父,就是連概念都沒有的符號了。 如果不是禾瀟瀟這個人出生必須有父方提供精/子,岑釗都會以為她是她母親孤雌繁殖出來的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