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初代女Alpha在線閱讀 - 第190頁

第190頁

    如果他猜得不錯,現(xiàn)在站在他面前的,就是聯(lián)邦的寶藏了?

    白寧光感覺自己攤上了大事,想也不想,抬手就給岑釗發(fā)去了緊急消息,讓她不管在做什么,趕緊過來。

    岑釗到的很快,來之后三兩下打開了被白寧光從內(nèi)鎖死的大門,一進門就捂住了鼻子,面露嫌棄:“你們把這里面搞的好悶人!”

    白寧光動動手指,打開了廠房內(nèi)的空氣凈化裝置,彌漫整個廠房的信息素很快就被排出一空,踩在暈厥邊緣線上的鐘琉應失去了堅持的目標,眼睛一翻,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岑釗被嚇了一跳:“他怎么了?”

    白寧光不甚在意的回答:“沒吃早飯,可能是低血糖?!?/br>
    岑釗:“……?”

    “這不重要,你離這小子近一點,感受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對?!?/br>
    白寧光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周圍。

    剛剛還在不斷擴大的空間,在鐘琉應昏迷之后停止了擴大,并且正在逐步變回原樣,這個過程比擴大來得快,快到岑釗還沒走到鐘琉應身邊,就皺眉察覺到了異常。

    “等等,我怎么感覺這房間在變???”

    白寧光用下巴點了下鐘琉應的方向:“你湊近點感受一下就知道了?!?/br>
    岑釗眼神一凝,看向躺在地上渾身被汗水浸透的鐘琉應,一臉不可置信。

    她當然清楚鐘琉應的異能與空間有關(guān),畢竟這是那一位提前告訴她的。

    可是她完全沒想到,鐘琉應居然能在信息素訓練的第二天就激活了異能!

    “你這兩天對他做什么了?”她一邊蹲下一邊問身后的白寧光,同時伸手按在了鐘琉應的后頸位置。

    好燙,這個溫度,恐怕已經(jīng)是體溫的兩倍了,早就已經(jīng)超出了一般的腺體高溫,也不知道腺體會不會就這么被“燒熟”,讓一個剛覺醒的空間異能者就此廢掉。

    白寧光搖頭:“沒做什么,就是一般的信息素訓練過程,只是他堅持的時間長了點,今天堅持了一個小時?!?/br>
    “一個小時?!”岑釗無語的看了一眼白寧光,“你也不怕把他弄壞了?”

    白寧光呲了下牙,沒說話。

    岑釗收回手,看一眼有些泛紅的指尖,對他說:“去弄點冰塊來,要是有冰枕更好,他的腺體需要降溫?!?/br>
    “好。”白寧光站在原地沒動,但他的隨身智能卻沒閑著,在岑釗話音剛落時就已經(jīng)動了起來,向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生活小機器人下了訂單,保證他們要的東西在十分鐘內(nèi)送到。

    岑釗閉上眼睛,釋放信息素,試圖用異能讓鐘琉應的身體恢復正常。

    雖然起效了,但很慢,只能做一個初步的緩解。好在冰袋和冰枕到的很快,不過兩分鐘,就有小機器人跑進來,把東西送到了岑釗腳邊。

    讓鐘琉應躺在冰枕上,后頸處墊著冰袋,岑釗掏出了基地特供的營養(yǎng)劑,往少年嘴里擠了一管。

    又過了幾分鐘,鐘琉應臉色逐漸恢復正常,體溫和腺體溫度也回落到了正常值,岑釗又等了一會兒才挪開冰袋,一捏,發(fā)現(xiàn)里面的冰塊幾乎全部化成了水。

    又等了一會兒,岑釗見少年沒有醒過來的意思,抬手一拎,把少年夾在胳膊下,轉(zhuǎn)身問白寧光:“他房間在哪?”

    ……

    鐘琉應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站在一顆巨大的大樹下,大樹的枝干是白灰色的,根部顏色略深,越往上顏色越淺,幾近于白色,大樹的樹葉則是全部純白,樹冠巨大,一眼望不到邊,如果不是天空和地面都是天藍色,干凈的沒有別的雜色,他都分不清什么是樹葉,什么是云。

    他想繞著樹走一圈,看這棵樹到底有多大,但是感覺怎么走都走不完,一直走到累了,才忽然想起,他沒有給起/點做標記,所以并不知道到哪里算是一圈。

    這么想著的時候,他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桿小紅旗,他彎下腰,把小紅旗插在了地上,繼續(xù)繞著大樹走。

    可是他同樣沒有在前方看見小紅旗,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走了好遠好遠。

    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的視野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

    一定是我的小紅旗!

    他這么想著,拔腿狂奔。

    他跑了很久,但小紅點在他的眼里始終是那么大,一點變化都沒有。

    于是他懷疑是自己看錯了,停下了腳步。

    可就在他停下腳步的一剎那,小紅點突然變大,就好像有一根繩子拽著它,把他和它之間的距離縮短。

    眨眼間,小紅點就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一步之遙的位置,變成了那桿小紅旗。

    他愣了一下,上前半步,蹲下身,伸手抓住了那桿小紅旗。

    拔。

    ……

    鐘琉應睜開眼睛,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意識。

    他記得他最后的記憶是在副隊的信息素巨浪下苦苦支撐,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自己的床上的?

    鐘琉應想坐起來,但是剛一動,他就痛得“嗷”一聲叫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像是被裝甲車碾過,連手指尖都在疼,最疼的地方是脖子,像是斷掉了一樣稍稍挪一下就鉆心的疼。

    連喊一聲,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