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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 “看海呀。我想著這個,才趕緊回國?!弊有桥矂恿艘幌?,略勾著腦袋回望我。 我側(cè)過一些,低眸笑道:“你想什么時候?” “當(dāng)然是盡快。明天?” “聽你的。不過我在南城海邊有一處小公寓,去那?” 子星咧嘴一笑:“聽你的,就去南城?!?/br> 三言兩語定下行程后,子星立刻來了精神,坐直身板,刷刷地就定下了飛往海濱南城的機票。 時間已然不早,兩人洗過澡后,雙雙平躺在床上,當(dāng)中隔著一點點的距離。 已值七月滾熱的夏,即使入了夜還是殘留著悶熱,窗戶不留縫地關(guān)上了,窗簾也幾近嚴密地掩著,只在絲毫間透著微弱的亮,有些老舊的宿舍空調(diào)呼呼地送著涼風(fēng),扇葉發(fā)出一點點卡澀的聲響。 不知是不是有些許日子沒親密接觸過,此刻,竟然感覺氣氛莫名有些拘謹。 彼此不說話,躺著涼卻下些許燥意,還是子星窸窣著側(cè)著身先靠近。 幾乎黑暗的環(huán)境里,我不大看的清她的面容,只是呼出的溫?zé)犭x得越來越近。 省略了任何多余的開場白,她軟軟的唇如浮云般,極為輕柔地熨上了我的,停頓一瞬,待彼此適應(yīng)了黑暗中這樣的親密,她才微微張開了唇瓣,將近來的那份念想一并化在舌尖探入,繾綣著汲取對方唇齒間每一處清甜的香軟。 涼快的房間里,只這一處的溫度漸漸氤氳升溫,唇齒細碎的觸碰聲,還有彼此逐漸加重的氣息,不知是因為在黑夜中,還是因為在渴求中而被無限放大,不斷延伸……怎樣都無法滿足。 子星躺在一邊,略微側(cè)壓著我,一只手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探索而入,被挑撥起的渴望,像一只被快速吹鼓的氣球膨脹著,在破碎的邊緣游走著,只消撩動幾瞬,那股縹緲之感便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深邃之中…… 子星抵上我的額頭,彼此平息了一時后,她貼了貼我的唇角,略微撐起一些,盡管著實看不清,但那對眸子還是在極為微弱的光亮中,隱隱泛波一瞬不瞬地瞧著我。 直至此時,她才喑啞著開口道:“喬,我可以么?” 這是子星第一次單字喚我,所以,我好難再開口回她一句“小屁孩”。 可以什么?可以喜歡我么,還是可以愛我么。 其實眼下情形,不便多言,我知道,她指的是后者。 她是在征詢,如何愛我的方式。 我點了點頭,后知后覺她可能看不到,便又幾不可聞地應(yīng)了一聲。 子星便又多撐起了一些身子,低低俯在我上面,她的手掌撫在我的肌膚上,衣裳被推起、褪去,繼而細細密密的啄吻自唇而下,任憑直覺,一路吻過披星掛月的山峰,吻過蛙鳴蟲叫的低叢,吻過寂寂流淌的河川…… 我不自禁輕捧著子星低俯的烏發(fā),只覺眼前山河晃動,斗轉(zhuǎn)星移。 最后的剎那,子星并不放過我。 她重新俯身回到我眼前,卻未退出。 一點點的光,在眸里,模糊成微弱的星芒。 子星低沉著聲音,語氣卻意料之外的執(zhí)著與霸道: “如果愛我,就看著我,一刻不停地看著我?!?/br> 我努力在這點點星芒中,掙扎著看清她。 月亮圓一百次也不能打動我,但此刻的她卻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愛我,就看著我,一刻不停地看著我?!?/br> “月亮圓一百次也不能打動我?!?/br> ——引自余秀華的詩《我身體里也有一列火車》 第47章 【南城】 翌日下午,下了飛機,出了開足冷氣的機場,南城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咸,與鼻腔內(nèi)尚存的C市氣息微微對沖了一瞬,一時間叫人胸腔憋悶,難以適應(yīng)。 預(yù)約車早已等候,子星將行李置在了后備箱,然后同我鉆進了車子的冷氣里,這才猶如擱淺的魚兒重新游回了海里,呼吸稍稍順暢。 我們的目的地是U社區(qū)。 車子疾馳在荒涼的城市邊緣,雖是海濱,卻連一星半點海的影子都沒瞧見。 一路上飛馳而過的,只有時不時出現(xiàn)的破舊工業(yè)廠房,無端端而起的突兀在建水泥色樓盤。 更多的是路邊瘋長卻單調(diào)的野草從,在炎夏里全都耷拉著頭,倏爾,不知從哪個方向而來的海風(fēng)一陣吹拂,便在空中被拉扯成直線,顫顫然地飄動,幾瞬之后,又耷拉下去,一片生機,又了無生機的景象。 車子里那方出風(fēng)口的涼氣呼呼地送著,一時寂然。 我和子星倒是淡然處之,她在座位上右手輕攏著我的手掌,一直望向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致,這邊手指卻無意識般地輕撓著我的掌心。 但是司機師傅好像有些受不住這氣氛,畢竟還有四十分鐘的車程。 于是,他便起頭:“哪的人吶?” “C市,小地方。”我禮貌地回應(yīng)了一句。 “噢噢,我知道,是不是就那X省的C市?”司機師傅想了想。 “嗯,就那?!?/br> “哎喲,那倒是離這兒蠻遠的。來玩吶?”司機師傅在車內(nèi)的后視鏡里瞥了一下,恰好與我對上。 子星此時轉(zhuǎn)回了頭,警惕地看了下司機的后腦勺,然后遞了個眼神給我。 我捏了捏她的手心,模糊地應(yīng)著:“嗯,來玩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