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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如好好等著,有他們在旁邊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有問題。 “放心吧圣臣?!?/br> 終于沒忍住一巴掌拍上去,古森元也滿臉堅(jiān)定,眼睛里也在閃閃發(fā)光:“我會好好幫你的!” “……” 不,現(xiàn)在他反而有點(diǎn)害怕了。 “不管怎么說光奈也要去法國一個月,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br> “在練《皇帝》?!?/br> “???你怎么知道?” 三天才能得到一次回復(fù)的好表哥突然喉嚨堵住,轉(zhuǎn)頭看向野田光奈早中晚就差三餐都匯報吃了什么的佐久早圣臣,一種酸澀感再度涌上心頭。 哥哥這種身份,真的好難當(dāng)!怎么可以對著佐久早圣臣什么都說,對他就是敷衍說“什么都好”? 好生氣,他要鬧了。 “自己作死,不僅把三首鋼琴協(xié)奏曲都選了,還順帶拉走了格里格的a小調(diào)鋼琴協(xié)奏曲?!?/br> 這樣腳踏四條船,能不快要翻車么? “聽我解釋,我是真心愛著每一首協(xié)奏曲的?!?/br> “繼續(xù)說,我聽著呢?!?/br> 千秋真一皮笑rou不笑地給野田光奈的意大利面上澆了一勺rou醬,野田惠則是裝聾作啞,裝作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哎呀,今天真一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得好—— “所以我寵愛他們有什么錯?” “沒錯啊,不過就是一天變成12個小時練琴,練到之后會得腱鞘炎罷了。” “……” 老老實(shí)實(shí)縮下去吃著意大利面,野田光奈偷偷摸摸去看了眼野田惠,發(fā)現(xiàn)她依舊眼觀鼻鼻觀口食不言的樣子沒忍住抖了抖:“那,那我就只選《皇帝》?” “之前不是說‘我真誠地愛著每首曲子’么?” “那我可以階段性一夫一妻?!?/br> 訕笑著將自己碗里的意大利面扒拉干凈,重新坐在鋼琴前的時候野田光奈卻覺得自己好像比之前更加饑渴了。 是的,饑渴。她想要彈奏更多的曲子,想要練習(xí)更多,想要聽到更多。如果說要類比的話…… 大概就是放個佐久早圣臣在她面前,她會毫不猶豫抱過去的程度? 好像這么形容也不太對。 手指按下最喜歡的升F黑鍵,順手開始了黑鍵練習(xí)曲的野田光奈略微晃動著身體,久違感覺到了一種快樂。 鋼琴應(yīng)該是會給她帶來快樂的,融入骨血或者說成為日常這種說辭并不奇怪,但的確和之前的“快樂”有所區(qū)別。 彈《皇帝》協(xié)奏曲的時候很累,會被歐克雷和千秋真一罵,但卻能夠讓她感覺到久違的快樂—— “真好?!?/br> 將一首黑鍵練習(xí)曲平穩(wěn)彈完,野田光奈沒忍住抬起手盯住了自己的指尖。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好像更有力度,也能夠更加承受剛強(qiáng)度的練習(xí)了。 “這很正常吧?!?/br> “真一?” “你在長大。” 小姑娘總是會在一不留神的時候變得成熟起來,野田光奈也是這樣。原本棕色的發(fā)絲開始變長,那雙赤紅的瞳孔中屬于孩子氣的懵懂與稚嫩也開始消退。 她的手腕隨著練習(xí)開始更加靈活,手上的力量逐漸增大,擊打也變得愈加有力,音符也聽著變得比以往飽滿了許多。 “這是好事情?!?/br> 伸手揉了揉野田光奈的頭發(fā),千秋真一也難得在心里多了點(diǎn)感嘆:“真是了不起?!?/br> “了不起?” “嗯,不管是長大,還是能夠被認(rèn)為練□□協(xié)奏曲》,光奈你都很了不起?!?/br> 她這算是,被千秋真一夸獎了? “但是——” “……” 別“但是”,她已經(jīng)清醒了,謝謝。 聽著差不多是夸獎十倍長的糾錯和教學(xué),等到結(jié)束后千秋真一心滿意足地哼著柴一出門,野田光奈則是趴在鋼琴上生死不知。野田惠默默給人送上牛奶,同時雙手合十真切祈禱。 “不要被真一的甜言蜜語迷惑了呀光奈,只要真一開始夸人了,那就說明噩夢要來了哦?!?/br> “嗚嗚野田妹,我要被治愈?!?/br> “好的好的?!?/br> 笑嘻嘻地抱住好久沒來和自己撒嬌的小姑娘,野田惠伸手拍著她的背,總覺得這樣的場景讓人懷念:“所以有什么感想?” “還想再抱一會兒?!?/br> 抱著野田惠的感覺很好,但卻讓她莫名想到那天抱著佐久早圣臣的感覺。所以…… “另外就是,有點(diǎn)想念小圣了?!?/br> 聽到后面野田光奈有些悶悶的回應(yīng),野田惠眉毛一挑,在她看不見的時候瞬間變得興奮起來。 哎呀哎呀,這是怎么了?想念“小圣”? 哦呼!她懂了! “讓我想想哦,光奈是一個月后回去對吧?” “嗯,是哦?!?/br> 有點(diǎn)不解地抬起頭,看到野田惠嘴角都咧到耳根的模樣野田光奈不知為什么打了個冷戰(zhàn)。 野田惠好像,在想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一個月后的話,嗯……” 把時間往后推了一個月,現(xiàn)任鋼琴家臉上的笑容變得愈加燦爛。低頭看到野田光奈警惕到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時她眨了眨眼睛,很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哎呀,我就是在算個日子?!?/br> “野田妹你想說什么,直接說就好。” 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眼前貌似要進(jìn)入狂魔亂舞狀態(tài)的鋼琴家,野田光奈伸出手抱住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我是絕對不可能提前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