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笨死嘶卮稹?/br>
    而此時，背對著兩人的阿爾弗雷德忍不住閉了閉眼——托馬斯老爺，瑪莎夫人，這真的……

    布魯斯和克拉克分開這個隔著崽子的吻，兩人順著狗子“嗚嗚汪汪”的撒嬌聲，就看到了阿爾弗雷德微微抬頭的動作，布魯斯輕輕推了推克拉克的肩膀，克拉克轉(zhuǎn)身就往廚房走去，克拉克走到阿爾弗雷德左邊，沒有擋著阿爾弗雷德翻動鍋鏟的動作。

    阿爾弗雷德看著克拉克小心翼翼地走過來的動作，成熟的男士臉上掛著和他小時候一般的討好的笑臉，阿爾弗雷德忍住笑，語氣嚴(yán)肅地問道：“你有什么事嗎，肯特先生？”

    “我們不是故意忘記沒有通知你的，阿福，我們只是想把事情安排好以后，再告訴你?！笨死苏f著，狗子隔著拖鞋刨拉著他的腳，克拉克特別認(rèn)真地說道：“都怪布魯斯……”

    狗子撒嬌的爪子一時多用了點(diǎn)力氣，克拉克的拖鞋被刨拉得斷了開來，克拉克低下頭，狗子伸舌頭舔了舔鼻子，小氪轉(zhuǎn)過身，把狗臉埋進(jìn)了阿爾弗雷德兩腿之間。

    克拉克瞪得嚴(yán)厲了一些。

    “肯特先生，”阿爾弗雷德打斷了克拉克的話，克拉克抬起頭，小氪趁機(jī)跑了，阿爾弗雷德嘴角已經(jīng)忍不住勾了起來，他說道：“你知道老爺是怎么說的嗎？”

    克拉克一怔，嘴里說道：“……都怪克拉克？”克拉克猛地回過頭，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崽子，拳頭抵在唇在的那人，克拉克喊道：“布魯斯！”

    “你們啊，真是……”阿爾弗雷德哈哈笑了起來，管家俠再也沒有能繃住嚴(yán)肅的表情，他說道：“去客廳陪孩子玩吧，等會就吃飯了?！?/br>
    第40章 v

    四人吃過晚飯, 克拉克幫著忙把碗從洗碗機(jī)里拿出來收好，一大家子就出發(fā)了，阿爾弗雷德開車, 布魯斯抱著動來動去的崽, 克拉克抱著動來動去的狗，等著一大家子開車終于到了韋恩公寓的時候, 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鐘了。

    小氪一只狗趴在克拉克身上, 前腳搭在布魯斯身上, 后腳撐在克拉克腿上，瑪莎妮娜舒服地一半身子坐在布魯斯身上，一半身子躺在狗身上，一崽一狗都睡著了, 兩個身高一米九的大高個坐在十分寬闊的SUV的后座，看著這一狗一崽的姿勢，有點(diǎn)無從下手的茫然。

    怎么就睡成這個樣子了？

    阿爾弗雷德透過后視鏡看著后面被一崽一狗鎮(zhèn)壓的兩個大人, 他打開車門，走出駕駛位，然后拉開布魯斯車邊的車門, 阿爾弗雷德伸出手, 在布魯斯的幫助下先把孩子抱了出來, 保持了這個姿勢兩個小時的布魯斯腿有些發(fā)麻，克拉克自己打開門, 先把睡得香呼呼的狗托到椅子上, 下了車才把狗抱了出來。

    瑪莎妮娜被阿爾弗雷德抱在懷里, 小孩子用臉蹭了蹭阿爾弗雷德的脖子, 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克拉克“公主抱”著一大坨狗, 狗倒是沒有醒來的意思，瑪莎妮娜嘟嘟囔囔地問道：“到家了嗎？”

    阿爾弗雷德讓瑪莎妮娜靠在他的肩上，說道：“到家了，小姐?！?/br>
    瑪莎妮娜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用手揉了揉眼睛，她說道：“阿福，我自己走！”困困的語氣還有點(diǎn)小得意。阿爾弗雷德把孩子放在地上，就看著瑪莎妮娜蹦蹦跳跳地往電梯跑去。

    布魯斯這才下了車，關(guān)上車門，阿爾弗雷德摁了一下車遙控。

    抱著一大坨狗的克拉克跟著瑪莎妮娜往電梯走去，克拉克卻發(fā)現(xiàn)布魯斯沒有跟上來，他轉(zhuǎn)過身看去，布魯斯手上托著手機(jī)，克拉克問道：“怎么了？”

    “‘泥巴佬’被人臉識別系統(tǒng)捕捉，”布魯斯說著，走了過來：“估計晚些時候就能定位他的住址了?！?/br>
    瑪莎妮娜拍亮了電梯上上行鍵，三個大人走了過來，克拉克嘴里問道：“今晚？”

    布魯斯點(diǎn)點(diǎn)頭，電梯門開了，瑪莎妮娜率先走了進(jìn)去，她伸著手去摸狗子肚皮朝上卻垂下的尾巴，布魯斯說道：“我的假期結(jié)束了?！?/br>
    瑪莎妮娜瞅了眼自己爸爸和papa，又看了眼無聲陪伴的管家，嘟囔了一句：“爸爸沒有假期，papa是社畜……”

    克拉克懵然接受了來自女兒的“社畜”暴擊，他轉(zhuǎn)過身，瞪了布魯斯一眼，布魯斯聳聳肩，說道：“不是我教的……”

    克拉克低頭，透過白色的狗毛，他看到瑪莎妮娜吐槽的可愛得意的小表情，然后，克拉克聽到布魯斯說道：“我懷疑，我們未來的生活還會和人產(chǎn)生交集，妮娜不記得是誰教她的這話……”

    “避免時間悖論？”克拉克自言自語道。

    “可能。”布魯斯道。

    克拉克思索著，最后說道：“這要么是催眠之后精準(zhǔn)處理的記憶，要么就是魔法，無論是誰，這人都不簡單。”

    “叮?！彪娞蓍T發(fā)出一聲提示音，而此時，阿爾弗雷德說道：“布魯斯老爺，肯特先生，韋恩小姐，到家了。”

    到家了。

    ……

    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diǎn)了，此時，夜色深沉，布魯斯頂層公寓。

    穿著件睡衣的克拉克手里端著咖啡，從廚房往監(jiān)控室走去，他聽見粉色公主房里小公主睡得香甜發(fā)出的平穩(wěn)的呼吸聲，阿爾弗雷德也睡著了。克拉克在落地窗邊停住了腳步，視線穿過锃亮的玻璃窗，看著遠(yuǎn)處空無一人的馬路。

    韋恩豪華公寓外的城市風(fēng)光看起來和紐約的城市景象別無二致，玻璃幕墻的高層樓房，青黑瀝青的城街馬路，閃爍著絢爛光芒的高層霓虹燈，頂層公寓所處的位置是哥譚治安最好的一片區(qū)域，幾乎很少有搶/劫、強(qiáng)/jian之類的案件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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