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點頭應(yīng)是，他伸出手，和弗瑞握了握手。從來沒有過這種一直處于劣勢的特工頭子忍不住對克拉克說了一句，他說道：“今天和你見面，我才明白，和蝙蝠俠一起長大的超人真的……不同凡響。”

    弗瑞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克拉克甚至看不出弗瑞的一點一毫的破綻，弗瑞說道：“我給你請了假，直到事件結(jié)束，你都會和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合作調(diào)查此案，不必再回大都會FBI繼續(xù)工作，”弗瑞頓了頓，他語氣慎重，他說道：“事情就拜托你們了，超人。”

    克拉克簡短地回答道：“好?！?/br>
    最后，弗瑞說道：“希望你和你的好朋友一切順利吧?！?/br>
    “布魯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克拉克隨口說道：“他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br>
    “你的什么？”弗瑞最后的調(diào)子飚高了三度。

    克拉克露出愉悅又帶著炫耀的笑容，說道：“我的男朋友?！?/br>
    回應(yīng)克拉克的，是弗瑞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的背影。

    第65章 恐懼

    弗瑞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 克拉克聳聳肩，跟著弗瑞的腳步走出了法醫(yī)實驗室，克拉克朝著守在門口的科爾森點點頭, 弗瑞停住腳步, 科爾森問道：“怎么樣，長官？”弗瑞搖搖頭。

    克拉克沒有在意后面兩人的對話, 他聽到凱特的心跳聲, 凱特就等在應(yīng)急通道樓梯的拐角處, 那個地方能聽到負(fù)一層法醫(yī)實驗室人員出入的動靜，克拉克放在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克拉克靠在樓梯門口的墻上，打開了凱特發(fā)過來的短信：

    我在樓梯這里, 他們沒找你麻煩吧？

    克拉克手指點了點屏幕，發(fā)過去了一條短信：

    沒有，我的工作跟他們有些關(guān)系, 等等我，我馬上上來。

    科爾森跟在弗瑞身后走了過來，這個很明顯為弗瑞信任的特工朝著克拉克露出一個頗為官方的笑容, 他說道：“看起來你找了個好搭檔, 肯特先生?！笨茽柹鹩沂值至说侄? 克拉克聽到耳機(jī)那邊是特工向他匯報地聲音。

    克拉克的聽力穿過天花板，他聽到了死者女友充滿恐懼的聲音：“……我不知道, 我說了, 我不知道！我和弗朗西斯吵架了, 對我們吵架了, 弗朗西斯威脅我, 如果我不愿意跟他復(fù)合, 他就從欄桿邊跳下去?！?/br>
    “然后，對……然后，惡魔就來了，怪物就來了……我……我不知道它從哪里出來的，弗朗西斯保護(hù)我要我快走，他……他就被惡魔抓走了，我躲在天臺的水箱后面，我……我看著他……啊，我看著他！我就那么眼睜睜地看著……別問了，求你們了，別問了，我眼睜睜地看著弗朗西斯被抓走了，他要我快跑！”

    “我害怕極了，我……”死者女友說道：“我跑進(jìn)了室內(nèi)，我好像……對，當(dāng)時我又看了一個怪物朝我飛過來。我害怕，我當(dāng)時好害怕，求你們了，別問了?！?/br>
    “好的，女士，”神盾局女特工安撫道：“我們不問了，女士，別害怕，你現(xiàn)在是安全的?！?/br>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死者女友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語道：“那是魔鬼，地獄來的魔鬼，血紅的眼睛，惡魔，怪物！”

    科爾森聽完特工的匯報，他才對弗瑞講道：“長官，給死者女友做口供的小組匯報，死者女友由于受驚過度，沒有對當(dāng)時具體情況進(jìn)行回憶?！笨茽柹f完，他一抬頭就看克拉克若有所思的模樣。

    弗瑞轉(zhuǎn)過身，他看到克拉克抬起頭，湛藍(lán)色的眼睛透過鏡片和他對視一眼，克拉克嘴里吐出一個詞：“恐懼?！贝藭r，克拉克碰了碰左手腕表的邊沿，一鍵連接上了蝙蝠俠的通訊頻道，雖然布魯斯此時還在和黑寡婦打著機(jī)鋒，但克拉克知道，布魯斯小部分的注意力已經(jīng)分散到他的通訊上。

    克拉克抓著手機(jī)，他快步走進(jìn)樓梯間，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就看到了往下探頭探腦的凱特，凱特剛看到樓梯衣角的晃動就恢復(fù)了一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克拉克沖著凱特?fù)]揮手，他叫了聲：“凱特！”

    凱特回應(yīng)道：“怎么了？”FBI女探員你看著緊隨克拉克而來的兩個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特工，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該走了嗎？”

    “凱特，我需要你的幫助，”凱特面露疑惑，克拉克說道：“我記得有一種方法能夠讓受到驚嚇的受害者回憶起案發(fā)時某些被她忽視的細(xì)節(jié)。”

    “是的，沉浸式回憶法，”凱特微微皺著眉，她說道：“這種方法需要專業(yè)人士引導(dǎo)，怎么，這個案子你需要死者的女友回憶起什么嗎？”

    克拉克正想說什么，弗瑞突然開口打斷了，他說道：“肯特先生，你確定想讓卡拉漢探員摻和到這件事里來嗎？”

    “我不覺得這件事還能瞞過久，”克拉克說道：“而且，她是我的搭檔。”

    凱特面上不可避免的顯露出一點感動，弗瑞捕捉到凱特臉上細(xì)微的表情變化，他心里嗤了一聲，未來，天知道超人的搭檔會遇到什么麻煩——這才是克拉克的言下之意。

    弗瑞擺擺手，他沒有再說話。

    克拉克轉(zhuǎn)頭看向凱特，他語氣稍微沉了沉，對凱特說道：“這些事情，這些機(jī)密，甚至?xí)δ阍械氖澜缯J(rèn)知產(chǎn)生影響，你確定你想知道嗎？”

    凱特打量著克拉克少見的嚴(yán)肅又謹(jǐn)慎的表情，她的手貼在墻面上按了按，她說道：“我知道這些事，對案件偵破會有所幫助嗎？”凱特這樣問道，沉默的仿佛沒有這個人一樣的科爾森掃了凱特一眼，他又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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